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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藤博文对话李鸿章:我在中国不一定比你做得好

如果没有“长毛之乱”,李鸿章和其他人物充其量是地方二等官,他们永远不会成为朝廷成员。他和曾国藩、左宗棠等“中兴大臣”通过“不正当”渠道晋升,应该有一定的水平和活力。但即使是这样的角色,在到达官场中心后,也变成了沉默的动物。可以看出,生活空间和官场环境决定了官员的素质。

李鸿章和曾国藩是中国一流的官员素质。然而,一旦他们出国,他们就会失去“优势”。他们充其量是利益集团的领导者,而不是信仰集团的精英。@ 拯救垂死的清政府也无济于事。

1896年,当李鸿章访问俄罗斯时,俄罗斯财政部长维特评论说:“从中国文明的角度来看”,他是“高度文明的”,但“从我们欧洲的角度来看,他不享受任何教育,也不文明。”

接触李鸿章后,俄罗斯人认为中国的素质很低。李鸿章是中国的上层,俄罗斯人认为李鸿章代表中国。在中国,这样一个高素质的官员被认为是“杰出的”和“优秀的”。可以看出,当时清政府的“人才”在世界面前是多么的垃圾水平。

当李鸿章和袁世凯这样在清政府“优秀”的官员与世界发达国家的官员进行比较时,无论是西洋,甚至是东洋,都不在同一水平。

至于伊藤博文,李鸿章是中日两国的“总理”级官员。甲午战争前,他们还是可以平起平坐的,但到了马关条约,后者只配在前者面前说“是”。为了少赔几两银子,李鸿章甚至对伊藤博文说了一句可怜的话(“比如养子,他想要它的长处,不喂它,他的儿子不会死”),他苦苦哀求,就像老鼠看到猫一样。

一旦对手,一方突然成为另一方的天敌,凭什么?

国家之道和首相的人生哲学决定了一物降一物。

在1895年签署《马关条约》之前,清政府全权大臣李鸿章与日本全权代表伊藤博文进行了令人难忘的对话。

伊藤对李鸿章开玩笑说:想想中堂成年人有多强大,不能玩(指1884年伊藤想侵略朝鲜与李鸿章谈判,被李鸿章拒绝),现在真的玩,结果如何?我曾经给成年人一个建议,希望贵国能迅速改革内政,否则中国一定会落后,现在十年过去了,我的话实现了吗?

李鸿章叹了口气说:改革内政,我不想做,但我们国家太大,君主和大臣的野心不均衡,不像贵国。如果我们俩很容易相处,会发生什么?

伊藤想了一会儿,说:如果你是我,你在日本一定比我强;如果我是你,我在中国可能不会比你好。

这段对话似乎解脱了李鸿章遭受的“冤屈”——甲午之败,而不是李鸿章之罪。但是“国家太大,君臣朝野人心不齐”造成的问题似乎是个人无法解决的。

然而,真的是这样吗?

伊藤博文对话李鸿章:我在中国不一定比你做得好

李鸿章和伊藤博文是中国洋务运动和日本明治维新的主要领导人之一。李鸿章的洋务运动始于1861年,比1869年正式开始的明治维新早8年,但结果是日本后来居上。洋务运动的领导人俯首于明治维新领导人,签署了清朝历史上最屈辱的马关条约。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结局?李鸿章抱怨中国朝野的保守思想和守旧势力对现代运动的阻碍和破坏无疑是一个重要原因。但李鸿章是什么样的进步势力呢?

我们不能把敌国领导人的奉承当作“真理”。关于李鸿章,梁启早就有了到位的评价——他不了解国家的原则,不了解世界的总体趋势,不了解政治的起源。他在沙上建了一座塔,只知道如何修理破旧的房子,但不能改造”。

当世界形势被摧毁和腐朽时,作为一个大国的“总理”,他专注于成为一个破房子里的粘贴工匠。正如启超所说,这种“杰人”被称为“平庸中的杰人”和所谓的“平庸中的杰人”。毕竟,它只是一个平庸的人才。

作为“改革总体规划”,李鸿章实施的洋务运动只学技术,不学政治制度。充其量,它只是一个“粘贴”“破房子”的半拉子项目。必然会被浩浩汤汤的世界潮流淹没。日本发动的甲午战争是对“平庸改革”最响亮的耳光,宣告了洋务运动的彻底破产。

“国家太大,人心不齐”——这是一个国家不进步的原因吗?这只是一个残守的庸官不作为的借口。

看看伊藤博文,在明治维新之前,反对幕府军的改革是多么猖獗,他们击败改革西乡自杀,日本改革随时有生命担忧,其困难是清朝洋务,但伊藤博文在西乡死后,坚决加入长州附庸军队,继续跟随保利通改革阵营,反对幕府统治,主持“开放进取”。最后,我赢得了最后的胜利。

伊藤以自己的财富和生命促进了一步到位的改革和维新。这使得日本在亚洲迅速崛起。伊藤改革的彻底性是拖泥带水的李鸿章能比拟的吗?

看看《马关条约》的历史,我们必须承认,李鸿章对改革的见解和勇气比伊藤博文差一个档次。以李鸿章的勇气,即使在日本,他怎么能比伊藤博文做得更好,他不惜牺牲自己的生命来推进彻底的改革呢?

在胜利者面前,我们必须指出失败者的不完整性。享受胜利者奉承的失败者,除了欺骗自己,自我解脱,其余的恐怕只能是下一个失败的循环!

李鸿章和伊藤博文的区别当然与他们的内外环境有关,但最根本的是不同“物种”的巨大差距。

一个是封建官僚,一个是现代政治家,一个是旧地主阶级,一个是新兴资产阶级。这样的差距不是环环相克,天敌俱现吗?

伊藤博文在思想上完成了从开明的“藩士”到新兴的“资产阶级政治家”的定性转变。明治时期日本所有进步的设施都可以说是由他创始和完成的。他是明治政府倡导“欧化政策”的主要代表。

早在明治维新之初,他就“有了新的文化思想”,木户孝允就称赞他“想在日本开拓新文明”。1872年,随岩仓使节团在美国逗留期间,他在草案《奉命使节要点》的长篇意见书中说:“以我东洋国家现行的政治习俗,不足以使我国完美。而欧洲国家的政治制度、风俗教育、营生守产,都超越了东洋。因此,在中国移除明之风,将使中国人民迅速进入同一化域。”

在人才发现和培养方面,伊藤特别表现出与李鸿章截然不同的新伯乐思想:1879年,他提出建立现代资产阶级教育体系,反对儒家复辟逆流,以“仁、义、忠、孝、知识、才能为终”,坚决主张把“知识、才能”放在所谓的“道德学”面前。

20世纪80年代,伊藤支持井上新提出的“欧化政策”,大力实施“文明开化”,在日本开辟了“欧化主义时代”,试图使日本在对外关系和文化上“脱亚入欧”。他“喜欢洋风”,甚至带领大臣们举办化妆舞会,自己打扮成威尼斯商人。尽管这件事闹得满城风雨,一时传为笑话,但也可以看出他在实施“文明开化”、不遗余力地转移社会风尚。

伊藤博文对话李鸿章:我在中国不一定比你做得好

当时,世界的竞争不是在国家,而是在国家,这是现代国家的基本方式。晚清的国家方式只是被动地改变汤而不是药物,既缺乏现代国家的思想,也缺乏现代国家的概念,这种国家方式创造官员,即使是外交部门,充其量也只是一个封建官僚具有一定的资本主义意识,与资产阶级改革家相比,差异不是一点点。

虽然伊藤博文也有一定的封建意识,但他大力推行“天皇制立宪政体”,与欧美现代民主政体相比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但毕竟推动了日本质变——一个现代资产阶级国家的开端。晚清时期,装饰工李鸿章致力于“一切都增加了它的新东西,但一句话也没有变老”,这仍然只是中世纪封建王朝的延续。

不同的“物种”有不同的勇气。思想的局限性,使李鸿章不断地做出荒谬的事情。

关于李鸿章的生存哲学和外交行为,我经常想起一个小故事——

有人卖母亲,语买者说:这个母亲也是,汝当善待。

呜呜!已经失去了大义,想要整个小节,可以吗?

李鸿章就像一个卖母亲的人,已经失去了正义,想要整个小节。他是什么样的人杰?

封建官僚体制下的首相哲学,除了固步自封的固态哲学,只能是家犬哲学。主人永远是对的,这就是他们的价值观和真理观。当时晚清的最高统治者是慈禧。李鸿章能和她争论国家事务吗?她让他打架,让他卖国。他知道只有主人才能保证他的官位。

在当时的历史时期,病入膏肓的老大帝国最需要的不是装饰工匠,而是从根本上改变国家命运的政治家。在衰落的王朝,国家的需要与统治者的需要不在同一条轨道上。

慈禧太后,一个任性的最高统治者,最需要的是“事务奴才”,也就是“大勤务兵”,不指望任何人为她定国安邦。

李鸿章的出现,恰恰满足了慈禧太后的需要,而不是国家的需要。

平庸的李鸿章,最了解慈禧太后的思想,做好“大勤务兵”,在“安装”方面做出一流的努力。李鸿章一直主张外部和平,避免战争,这不仅不同于“鹰派同事”左宗棠,也不同于顽固的“保守派”毅力和其他大臣,生活在一流的努力中,所以最有女王的心。女王需要他与友谊打交道,忍受国家的羞辱,承受权力和权力的重要性。

清朝是中国官员最奴化的时代,大员在皇帝面前自称“奴才”。朝廷用人讲究“我的奴才”。奴隶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主人服务,任何国家利益,民族正义都可以被忽视。就像直隶总督李鸿章一样,不平等条约一个接一个地签署,一个接一个地割地补偿。你以为他是“为国分忧”。其实他只是“为太后分忧”。他是“只有老佛马首是瞻”的奴隶。他的晋升之路与大太监李莲英没有本质区别。

伯乐的视野和需求决定了马的平庸。如果慈禧太后的“老板”少谋寡断,或者英年有前途,那么她可能需要真正的人才为她开辟天地,但事实上,慈禧太后的“老板”既没有前途,也没有寡断。相反,她是一个固执的老太太,“宁愿与友谊和家庭作斗争,也不愿与家庭作斗争”。当然,她最需要的是奴隶,然后才能成为天才。先奴后才,不庸不笨吗?!

一个庸奴,即使他表现得多么“敬业”,或者肝脑涂地,或者努力工作,也注定不会成为“伟大首相”。

而真正杰出的首相,一般少“乖乖”多“独断”,这是李最怕的,也是庸才与才华的又一大界限。李鸿章为了“拼命当官”,可以放弃一切尊严。他为慈禧太后提供服务,按照主人的意愿行事,为主人忍辱分忧,却不敢越过雷池。

这位以“拼命当官”为终身追求的中堂大人,把当官看得比什么都高。在他眼里,政治信仰是一件虚无的事情。他永远不会用满足的权力去冒“变法求强”的风险。为了当官,为了保官,你不能做事,也不能做坏事。这就是李鸿章的“官本哲学”。

官僚主义和政治家之间最大的区别在于,前者是官员,后者是官员。前者没有精神追求,而后者有坚定的政治信念。

伊藤成为李的天敌,除了不同的客观政治情况外,根本的区别是资产阶级政治家和封建官僚之间的距离。李鸿章与伊藤博文的决斗是一个成熟的封建官僚来对付一个杰出的现代资产阶级政治家,是老狼和草原狼的游戏,在正常的游戏规则下,草原狼战胜羊圈狼是不可避免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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