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7年“七七事变”后,我父亲黄成参加了新四军,1939年担任新四军副参谋长周子昆同志的警卫。我父亲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的“皖南事变”,见证了项英、周子昆等军队领导人的死亡。
皖南事件发生后,周子昆指挥,与项英副军长等人一起观察地形,研究突破路线,动员部队与叶挺军长反击敌人。从1月6日到13日,他一直坚守军队,指挥部队顽强抵抗敌人的进攻。13日晚,军部被冲散。他还带着警卫黄成等几个警卫班的士兵,掩护叶挺军长、项英副军长先撤离,最后在黄成的保护下撤离了石井坑。
第二天,两人躲在荆棘窝里,让搜山的敌人在外面大喊大叫,黄成手里拿着壳枪守在周子昆面前。直到天黑,两个人才爬出来锻炼身体。整整三天三夜,黄成和周子昆白天躲在荆棘窝里,避开敌人不间断的搜山。晚上,他们出来找玉米芯充饥。天气很冷。他们互相拥抱,互相取暖,抵御饥饿和寒冷。第四天晚上,周子昆、黄成两人转移到一个大茅草荆棘窝,与项英副军长等十多名战友意外重逢。此后,在山深处隐蔽的日子里,项英、周子昆两位军长黄成一直在警卫身边寸步不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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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1年3月13日,项英、周子昆隐藏在一个叫蜜蜂洞的地方。那天晚上,天空中突然下起了夹杂着冰雹的大雨,蜜蜂洞里的寒冷令人震惊。两位军长用石头在洞中的岩石板地上下棋,心态平和,心态平和。黄成说:“天太晚了,首长休息一下。周子昆边下棋边回答:“黄诚,你先睡吧。“黄成先睡着了,头靠着洞里的驳壳枪。
黄诚多次回忆起洞穴的细节,那是一个极其隐蔽的小洞穴,位于半山腰,地势危险,易守难攻。山下由李志高、刘奎等几十名新四军干部、战士严密守卫,相对安全。天然岩石形成的洞口很小。洞穴中间的岩石是平的,略微向上凸起。整个洞穴的最高部分约为两米。靠近里面的石墙是倾斜的,不能伸直腰部。它可以容纳四到五个人躺下休息。洞里最里面的石墙一直漏水,地下很潮湿很冷,所以黄成一直睡在里面,洞口由项英副官刘厚值班。当晚,黄成、周子昆、项英、刘厚总是四个人从内到外睡觉。
那天深夜,刘厚总是在洞里三个人睡着的时候,一只手拿着枪,另一只手拿着火,残忍地向项英、周子昆和黄诚连开了几枪。他以为自己杀了三个人,搜查了两名军长的财物,骗过山脚下警卫的几十名士兵逃跑了。黄成多次回忆起这痛苦的经历,悲愤沉痛。刘厚总的第一枪击中了他的脖子。当时他的头麻木了。他下意识地用右手举起枪,摸了摸头下的枪。又是一声枪响,右手抬不起来,人昏迷了。
当刘奎等人哭着把他从血泊中救出来时,黄成受了重伤,但还能说话,脖子被子弹打穿,血流不止。得知刘厚总杀了项英、周子昆首长,黄成忍不住泪流满面,极度悲愤。刘奎安慰黄成,并与战友们一起将项英、周子昆两位首长的遗体抬到离洞口近100米的一座山上埋葬,留下了记号。刘奎对战友们说,革命胜利后,我们回来接受。埋葬首长后,刘奎背着重伤昏迷的黄成,和战友们一起疏散了蜜蜂洞。
警卫透露,项英被副官刘厚总残忍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