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一本口袋书什么时候流行起来。在公共汽车或地铁上,你可以看到有人从口袋里拿出一本非常小的书仔细阅读。事实上,口袋书并不是现代人独有的出版物。在古代,也有类似的口袋书,叫做“毛巾盒书”。“毛巾盒”是古人随身携带的一个小盒子,用来装头巾、手帕等物品。这种口袋书很小,可以装在毛巾盒里,因此得名。
《巾箱本》历史悠久,东晋葛洪的《西京杂记》后序中说“家火,书都尽了。只有抄本二卷在毛巾箱里,品尝自由,所以还在。《南史》还载有衡阳王钧的《五经》一卷,放在毛巾箱里备忘..王闻而争效的是毛巾箱《五经》,毛巾箱《五经》是一时的时尚。由此可见,早在魏晋南北朝时期,小巧精致的“毛巾箱本”就备受推崇,使古人在旅途中坐卧念读。
进入雕版印刷时代,与普通书籍相比,“毛巾箱书”价格便宜,受到文人的广泛青睐。南宋文人戴羲在《鼠普》中说:“今巾盒刻本无所不备。可见当时“巾箱本”内容丰富。然而,宋人称赞“毛巾盒”,这不仅是由于好学造成的,也是由于其“便于携带”的特点,并将其带入科举考场作弊。就像今天各种考试中的“小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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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史料记载,南宋嘉定年间,宋宁宗曾特别焚烧印有“毛巾箱书”的印刷版。可以看出,当时考生将“毛巾箱书”带入科举考场作弊并不少见,因此朝廷需要大力限制此类书籍的出版。然而,这种政府限制措施的效果并不明显。这种现象已经持续了近一千年,直到清朝仍然存在。《清仓钞》记载,在同治期间,由于监考疏漏,考生进入考场的夹带现象屡见不鲜:“入场者经常使用石印小书。或者写苍蝇头书,藏在果饼和衣带里,藏在篮酒鳌和研究之属的背上,甚至还有帽顶两层靴底的双抽屉。“藏在衣服里,裹在食物里,甚至缝在鞋底里。可以想象,有些考生为了把“毛巾盒”带进考场,已经到了无所不用的地步。
事实上,纵观历史,并不是所有的“毛巾箱书”都堕落到这样一个“拿不到桌子”的地步。许多“毛巾箱书”是为了方便主人的日常咨询和参考而制作的。对于那些在官场从事工作人员等工作的文人来说,制作“毛巾箱书”并随身携带类似袋子的实用书籍是非常实用的。因此,这种书长期以来一直受到官员的欢迎,非常受欢迎。不仅如此,对于一些文人爱不释手的名著,为了随时方便阅读和欣赏,文人也会做成“毛巾盒书”的形式。宋代,米菲得到了唐人楚遂良抄袭的兰亭序帖的真迹。他把整个大法书分成小帖子,装订成“袖珍帖”。在今天的人们看来,米菲的举动涉嫌破坏文物,但他的行为源于对楚遂良作品的崇拜,希望能随时翻看这部作品。
一本好书一生都被认可,更不用说便于阅读、便于携带、便宜、物美的好书了。对今天的人来说,在忙碌的生活中,偶尔有空闲时间,坐下来轻松阅读这样一本好书是一种快乐的享受。
古代也有袖珍书:叫毛巾箱书 宋代有考生用它作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