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并不总是代表四季。在不同的地方,“年”包含不同的季节。据说在古代德语中,“年”反映了冬夏交替的周期,俄罗斯的早期历法只有夏冬两个季节。今天,一些热带地区将雨季和旱季划分为一年。雨季炎热,旱季凉爽,一些热带地区分为凉爽、干燥和雨季。
自古以来,中国就将春、夏、秋、冬四季划分为一年,但四季的地位不同。其中,“春秋”常被用来指代一年。当被问及年龄时,它被称为“春秋几何”,并被称为“春秋鼎盛时期”。最早的编年史书是“春秋”,然后这本书记录的时代也被称为“春秋时期”。单独的“春”或“秋”也可以代表一年。
为什么一年被取代为“冬夏”、“春秋”或“干旱”?当然,这与大自然的直觉感受有关。热带地区的干旱、草原上的干燥和繁荣,以及温带地区的四季,这是季节差异的基础。然而,季节差异也与人们的生活方式和生活方式是不可分割的,甚至是生活方式。
冬、夏、雨、旱是很自然的,但是如果人的生存和生活不是深深地被冬、夏所主宰,就不会用它来分季节。夏荣冬枯对游牧民族来说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随着日耳曼人进入农业时代,古德语中出现了“割草月”、“耕耘月”、“葡萄月”等。中国传统的春秋不是冬夏,而是农业时代。春种秋收是劳动的主要规律。春播希望,秋收果实,是劳动的主要时期,夏作物自然生长,冬人闲着。
现代城市生活使人们不再强烈地感受到季节。这不仅仅是人们远离大自然所展现的季节征候,更是饥饿、寒热等变化不再值得人们“担心”。饥饿的人数大幅减少,作物收获似乎不再重要,热冷空调调整,冬季不再仅仅依靠燃烧脂肪和增加衣服,主要原因不是“气候变暖”,而是人作为一种社会生物,建立了不同的生活体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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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气温而言,唐朝比现在暖和得多。当时,四川也生产荔枝,但寒冷带来的社会感觉一定比今天强烈。普通人生活水平低下决定了“路上有冻骨”、“心忧炭贱愿天寒”。在旧照片中,人们裹着厚厚的冬衣,不仅天气寒冷,而且身体寒冷,心寒冷。寒冷是自然现象,寒冷是社会性的,寒冷是个人性的。如今,一场雪对农村和城市的影响大不相同。农村的一场雪会影响十天半月,而城市的一场雪往往在雪停后两三天就消失了。无论是乡村还是城市,都是人们作为生物种生活的一种方式,都是不同类型的社会生活。
如果一个人真的能“独立于世界”,他就不需要明确的计量和标准时间,只需要向内心叹息时间就足够了。没有社会生活,衡量时间长短和标准时间位置是多余的。当然,它不需要语言。这些都不需要,所以人们不会感受到丰富的内心和复杂的现象,所以他们不会发展共同的知识,增强个人的思想,也不可能让自己生活在历史中。真正的遗世独立,离社会生活的照耀,人离动物不远。
人没有把握“年”的先天能力,“年”也没有日月那么明显。然而,农业社会的到来使时间因素变得敏感。播种和收获需要时间的指导,使“年”成为最重要的时间单位。人类从观察太阳升降开始计算“日”,从观察月亮盈亏开始计算“月”,但“年”的存在是秘密的,需要揭示。农业有必要识别“年”。埃及人看到天狼星与尼罗河泛滥的同步,认为一年的开始。
假如没有农业时代,人类是否有历法,也许真的是个问题。古罗马最早的历法,一年10个月,304天,剩下的时间,农业活动停止,属于冬季农闲,不在历法之内。农业不仅是生产活动,也是社会建制。时间作为社会生活的体现,不仅体现在它对生产的指示上,还体现在它对精神生活、政治生活、文化生活的约定上。伊斯兰历法是阴历,这与人们在沙漠中寻找新月非常方便有关,也代表着信仰。人们认为,复杂的太阳历很容易引起混乱。伊斯兰并非没有高超的历法技术,其宫分历法的准确性远远超过了现行公历,每年只有1秒的误差,用于管理财政和经济(如纳税)。现在伊斯兰国家使用公历,只是为了方便与世界一起处理事务,人们的社会生活仍然坚持伊斯兰历法,保持对时间和历法的教义理解。
在工业时代,季节和昼夜本质上并不重要。传统或习惯与其说是指生产,不如说是重要的,很难放弃。苏联每周开发5天的“革命历法”,不设周日,人们每天休息五分之一。这曾经提高了社会生产效率。但社会生活混乱,没有公共假日,公共生活被分解,私人时间没有交叉点,家庭成员很难一起度过周末。该历法在使用约10年后停止执行。
在我国,国家时间体系与民间时间体系存在差异。国家使用公历来管理国家的时间,以规范大多数国家和社会生活。它是社会历史、政府和社会活动的时间坐标。中国农历仍然存在,让人们庆祝春节、端午节、重阳和中秋节。近年来,传统节日“越来越淡”,人们对传统节日的呼唤也越来越强烈。如果中国传统时间体系完全消失,中国传统就会消失。“中国”,即中国文化的主体性,将不复存在,这一定不是现代化在中国成功的象征。
解密:谁决定了中国古代冬夏四季还是春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