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国春秋》和《三十国春秋》不仅为《晋书记》提供了基本的历史资料,也激发了《晋书记》的正统观。一方面,《十六国春秋》和《三十国春秋》都以东晋为正统;另一方面,两本书都认同十六国的地位。前者不浪费年号,后者称霸主为王。虽然《晋书记》没有遵循后两种书法,但对十六国历史的认可有两本书的影响。
唐朝时期,华夷融为一体,世界为家。胸怀宽广的唐人或多或少地将十六国的历史载入正史。写正史《晋书》更具创造性地采用本纪、传记、记录并列的形式,将十六国时期的政权纳入正史,而不是对立的霸权史,赋予这些少数民族政权适当的历史地位。虽然它仍然被称为欺凌,但它实际上削弱了华夷观念下的正统意识。它显示了唐人对十六国史的开明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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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人对《晋书》正统观的评价:《晋书》以前是梁张、西梁李的传记,其理由相当可疑;但它在一定程度上打破了正统与伪的界限,或者打破了正史与伪史的界限。综上所述,本纪、列传与载记的区别在于正史与伪史的区别;浑言之,本纪、列传与载记的结合,共同实现了晋书的正史。“载记”的身体确实蕴含着褒贬并存的复杂性。特别是《张轨传》和《凉武昭王传》,以“伪”入“正”,可以说是伪史的“侵犯”。
陈寅恪(kè)先生说:“唐以前的诸家《晋书》,可以称之为美备。而太宗修复者,其故安在?前汉代古代文经学者在《左春秋》中跳进了《汉承尧后》的文章。唐代《晋书》特别以张轨为同类陪宾,不是以前凉西凉列在记载中,而是在《凉武昭王传》中跳进了《士业子重耳》。夫刘汉经师,李唐帝室,人间代隔,截然不相关。而且它的择术用心,遥遥符应,就像一个人,不是很奇怪!据说唐修的《晋书》有十八家,而唐修的《晋书》之后,“言晋史者,都弃其旧本,竟从新写”。可以说,“十六国书兼引伪史”是唐修《晋书》与前人《晋书》最大的区别,而不仅仅局限于以前的凉、西凉列传之一。
解密:24史上的晋书有什么独特的正统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