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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上第一个舌战群儒的桑弘羊:汉武帝理财专家

说到舌战群儒来,人们会想到公元208年赤壁战争前夕诸葛亮在东吴的一场精彩辩论。《三国演义》第四十三回写诸葛亮与鲁肃独自过江,游说东吴群臣。刘备新败,退守夏口,曹操大军压境,东吴上下主降之风日盛。在这种情况下,诸葛亮以其超人的勇气和高超的语言技巧,与东吴群儒展开了一场舌战,用他的雄辩让对手一个个成为“口”的失败者,最终说服了孙权,形成了孙刘联盟与曹操抗争的局面。

事实上,早在289年前,西汉昭帝始元六年(公元前81年),就上演了一个非常精彩的舌战群儒的故事。故事的主人公桑以三寸不烂之舌击败了群儒,成为历史上第一个舌战群儒的牛人。

桑弘羊(前152年~前80年)是洛阳著名富豪桑家的公子。桑家是洛阳首富,桑红羊是一个传奇人物。年轻时,他以“用心计”而闻名,不用筹码(当时大多数商人用竹制筹码操作)。十三岁时,他担任侍中,开始在汉武帝身边侍御。三十三岁时,与东郭咸阳、孔只“三人言利分析秋毫”,对经济进行了深入的分析,从而得到了汉武帝的信任。公元前115年,孔只升为大农令,桑弘羊接替他担任大农丞,负责会计事务。元封元年(前110年),桑弘羊成为搜苏都尉,同时兼任大农令,负责全国租税财政。汉武帝末年担任御史大夫(相当于副丞相),仍兼管财政,直至汉昭帝元凤元年(前80年)被杀。

桑弘阳一生从政60年。早年在宫中当侍中时,对汉武帝的经济政策决策产生了影响。后来,他直接掌管了30年的财政权力,在西汉社会经济中发挥着特别重要的作用。汉武帝经济改革的大部分措施都是桑红羊提出并具体实施的。他以商人的经济头脑实施了盐铁官营和酒类垄断,创造了均输平准、统一的货币体系,改革了金融机构,解决了汉朝面临的金融危机。虽然《史记》和《汉书》都是桑红羊的商人,没有给他立传,但他们都不得不承认自己“为国兴大利”,达到了“人不益赋,天下用饶”的理想境界。汉武帝时期,西汉王朝达到了鼎盛时期,创造了中国封建社会的第一个高峰,这与桑弘羊改善政府财政的功劳是分不开的。没有桑弘羊组织的强大财政支持,汉武帝能够实现一代文治武功。郭沫若评论道:“2000多年前,桑弘羊这样一位勇敢的伟大财政家,应该说是令人惊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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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前87年汉武帝临死前,8岁的小儿子刘弗陵即位为汉昭帝。与此同时,他命令将军司马霍光、骑马将军金日瑞、左将军上官杰、宰相田千秋、御史大夫桑红羊共同协助政治。五个人中,金日瑞早逝,田千秋圆滑中庸,遇事不表态。桑弘羊和上官杰反对霍光独占大权,导致两个政治集团在政府之间的斗争。为了打败长期掌管财经权力的桑,霍光从他赖以开始的经济改革事业中推动了“盐铁会议”,希望为反对桑制造社会舆论。汉昭帝始元六年(前81年),各县国身份为“文学”、“贤良”儒生代表民间向丞相田千秋、御史大夫桑弘羊及其下属丞相询问当时的经济政策,称为“盐铁会议”。

会议一开始,一位名叫茂陵唐生(家住茂陵)的儒生率先发难:“我是来为老百姓说话的。自从国家实行盐铁官营和酒类专卖以来,普通人一直很痛苦!这简直就是与民争利,使国富民穷,这样的政策早该废除了。话音一落,另一位儒生就站起来侃侃而谈:“孔夫子说,君子比义,小人比利。要推进道德,倡导仁义,反对重利轻德,舍本求末。这样,人们就会诚实听话,国家的财政自然就会充足。”

桑弘羊反击。他说:“我觉得这两个刚才说话的人是游手好闲、不耕而食、不织而衣的寄生虫。你叫嚣国富民穷,好像是为人民请命,其实只是为了豪强势力和工商大贾请命。如果盐铁官营和酒类专卖被取消,只有这些人才会受益,国家利益将受到损害,人民才会真正受苦。你要反对的是中央集权制,你要的是分裂和分离的权利,这是绝对不可能的。至于促进道德和仁义,这些腐朽的说教根本无法治国。”

反击切中了关键,儒生傻眼了。这时,他们的教练和建议医生杜延年亲自出马。他把话题转向了反对与匈奴作战的问题:“在古代,我们重视道德,轻视用兵作战。孔子云:如果远方的敌人拒绝接受,他们会受到道德和政治的影响,让他们归服。现在放弃道德,滥用武力,就是劳民伤财。”

在座的儒生纷纷附和。一位名叫万生的儒生说:“匈奴的战争再也打不下去了,战争的结果只能是人不聊生。还是罢兵休战为上策。”。

桑红羊痛斥道:“匈奴侵扰成性,百约百叛,对话无信的顽敌只能诉诸武力。汉武帝时代,利用盐铁官营的收入,修建工事,加强防务,兴义兵以杀强奸,保护了人民生命财产安全。现在我们必须遵循武帝的政策,加强军备。用金钱和美女交匈奴是无耻的。这是什么道德?”

对方又抬出孔子继续攻击:“诸子不用,多言而不用,外表不副。若穿警盗,自古以来就患上了。孔丘斥逐于鲁君,曾不用于世也。何者?以它的第一摄多端,迂时而不也。因此,秦王不能烧掉它的手术,而不是坑之渭。“在桑红羊眼里,儒生只会夸夸其谈而不切实际,表里不同,就像那些鸡鸣狗盗之徒一样,自古以来就是祸害。所以鲁国君驱逐孔丘,弃之不用,就他的第一只老鼠两端而言,似乎圆滑其实迂腐,没有切实可行的主张。秦始皇烧掉了儒生的作品,使他们的言论无法传播,宁愿活埋也不愿任用。桑红羊还指责他们试图改变汉武帝巩固国家统一、加强中央集权的政治路线。

长期以来,桑弘羊舌战群儒,一人战争60多名儒生,并在辩论中占上风,使贤良文学家“无法自解”。

在这次会议上,由于桑弘羊针锋相对的坚决斗争,只废除了酒类垄断,盐铁仍由朝廷专利执行,其他政策也可以继续执行。关于桑弘羊的死因,《汉书食品志》记载:“弘羊以为国兴大利,伐其功,想为子弟得官,抱怨将军霍光,于是与上官桀谋反杀害。作者认为,这种观点不可避免地是有偏见的,事情远没有那么简单。桑弘羊的才华远远高于霍光,而当时独占朝廷大权的霍光一直被视为眼中钉。聪明能干的桑弘羊一死,只剩下老宰相田千秋(老得要特许他坐车上朝)。田千秋只求保护自己。因此,没有人能挑战大司马霍光的权力。桑弘羊只是权力斗争的受害者,是古代宫廷斗争中众多悲剧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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