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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观名将牛进达,战功卓著,迫使高丽王遣子谢罪

牛进达(595-651),名秀,字进达,以字行,祖籍陇西,濮阳雷泽(今山东胡城)人,唐代将军。据《大唐故左晓伟将军幽州都督琅琊墓志铭》记载,他的曾祖父是东魏韩州刺史、上柱国、平原县的公牛,他的祖父是北齐镇的东将军,淮北的太守牛双,他的父亲是隋清漳县的牛汉。

至于牛进达,新旧唐书都没有传给他,但是从史书上还是可以找到一些关于他的记录,足以证明他是一个能打好仗的将军。

牛进达最早出现在史书《旧唐书秦叔宝传》中。瓦岗军失败后,秦叔宝、程知节等多位将领因走投无路而落入王世充。王世充对他们待遇很好。但两人都对王世充多诈不满,于是两人开始寻找离开王世充的机会。武德二年(619年)闰二月19日,王世充率部入侵唐代谷州(治新安,今河南),与唐军交战九曲(今河南宜阳西北)。牛进达和程知节、秦叔宝、吴黑凯等都带兵上阵,率几十个亲信骑马向西跑了一百步,然后下马向王世充行礼,说:“荷公接待,极欲报恩。公性猜二,傍多扇惑,非仆托身之所,今谨奉辞。"(旧唐书· 程知节列传)立即投奔唐军。王世充怕,不敢追逼。

降唐后,牛与程知节、秦叔宝一起留在秦府,成为李世民的心腹将领。

贞观七年(633年)。当时嘉州(治龙游,今四川乐山)为汉江府(今江苏扬州)统军。、陵州(治仁寿,今属四川)的僚民举兵反叛,牛进达率守卫在此的刊江府兵打败了他,平定了叛乱。

贞观名将牛进达,战功卓著,迫使高丽王遣子谢罪

贞观八年(634年),吐蕃赞普(吐蕃君主特别称号)松赞干布(即弃宗赞)听说突厥和吐谷都娶了唐代公主,还派人和唐使冯德一起白日梦,多带金宝,奉表求婚。唐太宗李世民拒绝了。使者的回报是吐谷浑王离间造成的。赞普大怒,即发兵打败吐谷浑、党项、白兰诸羌。贞观十二年(638年)8月,吐蕃军号称20多万进屯唐松州(治嘉城,今四川松潘)西部,派使进贡金丝,声称要娶公主。都督韩威匆忙带领军队出战,大败而归。羌族首领、唐阔州刺史别丛卧施、诺州刺史将利步利先后举州降番。二十七日,唐太宗即派官部尚书侯君集为当弥道行军总管。29日,白兰道行军总管以右领军将军失去思想。牛金达(左武卫将军)是阔水道行军总管,右(左)领军将军刘兰是桃河行军总管,率领5万骑兵进攻。九月初六,牛进达率前锋抵达松州城下,乘番军毫无防备,夜袭其营帐,杀死千余人(一说千人)。赞普震惊了,下属厌战情绪日高,大臣8人自杀,随后下令撤军。太宗应许遣使到长安谢罪,再次请求通婚。15年(641年)正月,唐以文成公主嫁给松赞干布,赞普大喜,尽其所能。

在这场战斗中,牛进达显示出出色的军事才能。在战斗中,他可以审时度势,晚上攻击西番莲营,以攻击它,最终取得胜利;吐蕃军以其强大的军事实力和松懈的防御而失败。这场战争的重要意义在于,这是唐与吐蕃近300年战争中的第一次大规模对抗。唐军的胜利使吐蕃不敢再犯唐边。再加上贞观十五年(641年),唐朝以文成公主嫁给松赞干布,唐番关系在接下来的30年里非常和谐,牛进达可谓功不可没。

从贞观四年(630年)开始,高昌(都高昌城,今新疆吐鲁番东南高昌旧址)王曲文泰就亲自去长安见唐太宗,贡献方物。后曲文泰依附西突厥,阻止西域国家通过其境向唐朝贡献,并发兵袭击附属伊吾(都今新疆哈密)、雁栖(都员渠,今新疆雁栖西南)等国家。唐太宗决心摆脱这一障碍,因为高昌位于唐朝通往西域各国的交通要道上,地理位置重要。贞观十三年(639年),唐太宗征召曲文泰入朝,曲文泰称疾不至。12月初四,唐太宗命令侯军集中为交河行军总管。左屯卫大将军薛万均为副总管。契碧何力为葱山路副总管,牛金达(当时为武卫将军)为行军总管。随着上述将军率先骑上万名突厥人和契碧人征服高昌。曲文泰认为唐朝离高昌有7000英里,沙歧约2000英里,没有水生植物,气候异常,唐朝不会加兵。当唐军在熟悉当地地形的契碧力的带领下抵达歧口时,曲文泰忧心忡忡地死去,他的儿子智盛即位。贞观十四年(640年)八月,唐军攻下田地城(今新疆姗姗西南鲁克沁),俘获男女7000多人,随后直奔高昌城。曲智盛看到大势已去,被迫在初八开门出城投降。在这场战役中,唐开辟了去西域各国的通道,促进了与西方各国的联系,也起到了遏制西突厥的作用。《新唐书· 《高昌传》记载了牛进达随军出征的事件,虽然在作战中没有详细记载,但并不能抹杀他的功绩。

贞观十九年(645年),唐太宗亲率军征服高丽,牛进达也随军出征。6月20日,唐军进入安市城(今辽宁海城东南营城子),纵兵攻城。高丽北部的萨(相当于唐的都督)延年益寿,高惠率15万高丽和军队前来救援。唐太宗设计将高丽援军引诱到安城东南8里处,依山为阵,长40里。命令太子詹事、左卫率李绩率1.5万步骑兵在西岭布阵,长孙无极率牛进达等精兵1.1万步骑兵作为奇兵从山北穿越峡谷冲击高丽军阵后,唐太宗率4000步骑兵到北山,命令军队以鼓角为号,共同进攻。二十二日,高延寿等人看到李绩布阵,便集合部队,准备迎战。长孙无极、牛进达部担任奇袭任务,率先与高丽军作战,唐太宗在高处看到尘烟骤起,随后命令鼓旗,唐军各路兵马立即鼓噪并进。高延寿惊慌失色,本想分兵迎战,但高丽军阵型已被冲乱,士卒四散奔逃,被斩2万多人。余众依山坚守高延寿率,唐军四面围攻,牛进达随长孙无忌将所有桥梁拆除,以断其归路。高延寿走投无路,于23日率领士卒3.68万人归降。高丽举国震惊。此后,由于近深秋,辽东早寒,草枯水冻,军粮将尽,唐太宗于9月18日下令班师返回朝鲜。

贞观二十年(646年)五月,高丽王高藏、莫离支盖苏文遣使前来谢罪,但仍未真诚归顺,并继续侵扰新罗。10月14日,唐太宗不接受高丽的朝贡,准备再次征服高丽。鉴于上次长期攻击安城(今辽宁海城东南营城)的教训,唐太宗接受了朝臣的建议,派偏师深入高丽,轮流骚扰边境,使中国人民疲惫不堪,耽误了农业时间。几年后,高丽将因粮食短缺而崩溃。

贞观21年(647年)3月,唐太宗命令牛进入青丘路行军总管,右武侯将军李海岸为副总管,率兵从莱州(治掖县,今山东)渡海进入高丽;同时,李成是辽东路行军总管,右武卫将军孙二朗为副总管,带领3000名士兵与营州都督府兵合作,从新城道进入高丽。唐军水陆并进,骚扰高丽。五月,李绩率部渡过辽水(即辽河),击败高丽兵,焚其城郭后还师。七月,牛进达、李海岸率军渡海进入高丽境内,牛进达率唐军与高丽军作战,由于指挥正确,在百多场战役中,战无不胜。10日,唐军征服石城(今辽宁庄河西北),进入积利城(今辽宁复县)。1万多名高丽兵出城迎战。牛进达派遣副总经理李海岸击败他,斩首2000多级。十二月,高丽王遣其子莫离支武入唐谢罪。隋唐历史上开创了高丽作战的典型成功战例。

从那以后,历史书上就没有关于牛进达的记载了。据《唐会要》记载,牛进达最后官拜右武卫大将军、琅琊君公。牛进达死后,他将左骁卫大将军和幽州都督送给他,并陪同陵昭陵。

1976年,牛进达墓志出土于陕西省礼泉县昭陵陪葬墓群。详细记录其事迹,请参阅三秦出版社《昭陵碑志》第20页和第1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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