核心提示:蒲洪改姓傅姓,是因为他靠三次投降,翅膀越来越丰富,用“草付应王”这个词(以上都见《晋书》)改姓傅。其实这只是一个噱头,汉高祖“斩白蛇”、就像大泽乡的“陈胜王”一样,他正在为自己的称帝做一些舆论准备,以便名正言顺,天下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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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词典中,依靠三次投降来实现帝国霸权的牛人投降并不是一个可爱的词,它表示软弱和失败。人们总是谈论那些宁死不屈、忠于报国的仁人志士,而对举起双手竖起白旗的人嗤之以鼻。然而,水平视为岭侧成峰,问题视角不同,结果也不同。投降也取决于使用的主体。例如,对于政客来说,暂时的妥协是一种策略。这是政治家以防守为攻击,以撤退为进步的手段。没有宽广的头脑和宽容是做不到的。就像战争一样,政治没有对错,只有输赢。成者王败者寇,讲的是终极效果,看谁笑到最后。这是“家”的风格,而不是“士”的风格。五胡十六国时期的前秦王傅洪就是这样。他依靠三次投降,从一个占山为王的草寇,成为风云会的强者,为傅家族创造了一个风景无限的帝王基础。前秦帝国最终扫六和定中原,谱写了彝族历史上最辉煌的一页。
傅洪(285-350),字广世,略阳临渭(今甘肃秦安)人,祖先“世为西戎酋长”(《晋书》),也算是贵族之家。傅洪原本姓蒲,姓氏的来历很有意思。邻居看到他家池塘里生了大量蒲草(“池中蒲生”),就“叫蒲家”,于是“因为他想家”。傅洪出生时,赶上了连天雨。当时有民谣唱“雨若不止,洪水必起”,于是被命名为洪水。蒲洪改姓傅姓,是他靠三次投降,羽翼渐丰后,以预言有“草付应王”(以上均见《晋书》)字样,改姓傅姓。其实这只是一个噱头,汉高祖“斩白蛇”、就像大泽乡的“陈胜王”一样,他正在为自己的称帝做一些舆论准备,以便名正言顺,天下归心。
生逢乱世,让庾洪练就了极其灵活的生活方式。傅洪的灵活性在他一生三次投降的经历中表现得淋漓尽致。三次投降,背景不同,效果如一:第一次不是出于本心,而是出于形势;第二次尝到甜头,欣然接受;第三次,虽然形式上被迫无奈,但有一条熟悉的老路。三次投降,每次都让他在关键时刻转危为安,化险为夷,每次结果都是平步青云,达到一个新的高度。从中不难看出,傅洪的灵活性、敏锐性、隐忍性和慷慨性,以及他对理想的坚持和对未来伟大事业的坚持。
大多数能成就霸业的人都有宽广的心胸。傅洪从小性格大方,相当有心计。长大后,他“好施”“多权略”,很有王者风范。而且“骁武善骑射”(《晋书》)是文武全才的主人,所以“群地畏服之”(《通鉴》)在当地有很高的威望。彝族人的共同点是民风剽窃,能战善战,精骑善射并不少见。洪的特殊性更多地体现在“好施”和“多权略”上。他从“好施”开始,最终通过“多权略”取得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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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出英雄,但英雄的出生绝非偶然,机会总是眷顾那些有准备的强者。晋末丧乱,五胡涌入中原,群豪并起,战争频繁。傅洪“乃散千金,召英杰之士”(《晋书》),拉起一支队伍,成为山大王。但毕竟只是草莽,实力不大,匈奴刘曜出兵陇右,傅洪归附前赵。这次投降,使他完成了草寇向正规军的身份转换,被刘曜称为“率义侯”。如果说这次投降不是出于他的初衷(蒲光、蒲突等人的强迫和劝说起到了绝对的作用),那么傅洪在接下来的两次投降中就像吃了甜头一样得心应手。
刘曜被赵石虎击败后,傅洪退到陇山(宁夏南部),石虎来攻,傅洪见势不好,便毫不犹豫地投降。石虎高兴的时候,封其为冠军将军,“委以西方之事”(《晋书》),进入后赵权力中心。由于他敏锐的政治头脑,傅洪能够在后赵站稳脚跟,赢得石虎的重视。他曾向石虎建议,“迁关中的英雄和羌戎内的实京师”,即将关中有能力的人和羌胡各族势力迁至叶都(今河北省临漳县)。这样,有两个好处:一是吸引人才,稳定京师,壮大后赵的实力;二是能有效遏制偏远羌胡的力量。一句简单的话,却能看出傅洪的目光如火炬,对时局的敏感。因此,石虎任命傅洪为龙翔将军、流人都督,让他具体监督此事。后来傅洪战功显赫,又被封为西平郡公。他的下属有2000人被授予关内侯爵位。傅洪成为关内领侯将,权力一时,成为后赵的实力派。
第三次投降,虽然是被迫无奈,但客观上加速了他帝王霸权的建立。随着力量的增强,石虎也越来越受到重视,引起了冉闵的嫉妒。冉闵向石虎建议,他们应该摆脱未来的麻烦。结果,石虎没有听(这说明石虎非常信任他)。
石虎死后,石遵就位了,冉闵鼓励石遵。石遵惹不起冉闵,于是他辞去了傅洪的首席执行官职务。傅洪看到情况不好,赵也没有混头,于是退居方头(今河南省浚县西部),遣使投降东晋。傅洪很快在方头站了起来,开始培养和发展自己的力量。凭借过去的威望,一些流民纷纷投靠,很快就成为了“十几万”(《通鉴》)的实力派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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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有实力有魅力,其实傅洪的态度很快就来了180度的大转弯。冉闵和石赵翻脸后,石鉴取代石遵称帝,又想拉拢傅洪,封他为军事、征西大将军、雍州牧、领秦州刺史。这一次,傅洪没有理会,不屑地对下属说:“我不堪为天子邪”(“通鉴”),我不能自己当皇帝吗?语气变得如此强硬,作者认为,一方面,傅洪还生赵的气;另一方面,傅洪有自己的团队,有讨价还价的资本;更重要的是,傅洪有丰富的翅膀,雄心勃勃,不想再看别人的脸了。东晋一方也非常重视傅洪,任命他为征北大将军、都督河北诸军事、冀州刺史、广川郡公,专门从事北伐。傅洪降晋,东晋收留重用傅洪,应该说双方各有各的想法,东晋有利用傅洪的嫌疑,想以胡制胡,作墙上观,求渔翁利;而傅洪降晋,也不过是一时的权宜之策,靠大树乘凉,这样才能出名,趁乱夺取关中,建立自己的霸权。事实上,庾洪出师后不久,便自称将军、大单于、三秦王,将东晋皇室撇在一边。
人不如天算。可怜的傅洪英雄一生,算计一生,在乱世中左右逢源,在斗争中游刃有余,没想到最后却在阴沟里翻船。他一直靠投降发财,最后却死在了降将麻秋手中,不禁说历史给他开了个大玩笑。麻秋本是后赵的将军,冉闵火并后赵,麻秋被庾洪俘获,任命为军师。麻秋还是很有军师才华的,夺取关中的战略构想就是麻秋的建议。但麻秋这个人也很有野心,一直想“欲并其(傅洪)众”(“通鉴”),抢班夺权,最后在宴请傅洪时下毒。傅洪临死,对儿子傅键说:“我死了,你急着进关”(“通鉴”),交代遗言:政策不变,夺取关中。随后,傅键根据傅洪的遗训,打败了以姚易仲为代表的羌族势力,独占关中,建立了强大的前秦帝国。后来,傅坚摧毁了前凉和代国,占领了东晋的梁、益二州,在与慕容前燕的对抗中强势取胜,完成了五胡十六国时期北方唯一的统一。可以说,傅洪为前秦霸权的最终确立做出了巨大贡献。
五胡十六国时期的前秦王如何通过三次投降实现霸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