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45年5月20日城防崩溃后,扬州市居民不得不听天由命。虽然当时下了大雨,但一些居民正忙着烧香,准备入侵者的到来,并隐藏了大量的金银财宝。他们只是做了这些谨慎的准备,但他们无法抗拒那些接管城市的满族、蒙古人和投降的汉族人。王秀楚写道:“每个人都在等待,初学者愿意被束缚。”。
那些叛徒带领清兵从这个商业城市的一个富人进入另一个富人。清兵先要银子,后来什么都不要。直到20日白天,没有人身伤害。但夜幕降临后,人们听到了门、鞭子和受伤者的嚎叫声。那天晚上,火势蔓延开来,但是有些地方的火被雨水扑灭了。1645年5月21日,一份通知保证,藏起来的人如果能自首,就会被赦免,所以很多藏在自己家里的人都出来了。但在三四个士兵的监督下,他们被分成50或60人,用绳子绑起来。然后他们开始用长矛当场杀死他们,即使仆人倒在地上,他们也无法幸免。女人长索系颈,累如贯珠,一步一步跌落,遍地泥土;到处都是婴儿,或衬马蹄,或借人足,肝脑涂地,泪流满面。 扬州成了屠场,血腥恶臭弥漫,到处都是肢体残缺的尸体,所有的社会规范都不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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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州人,同仇敌共御敌。据史可法纪念馆收藏资料记载:在保卫扬州城的战斗中,百姓踊跃参战。有的跑到城头抢修防御工事,有的协助士兵巡城,连女老少都出动,收集砖石、石灰,赶制刀枪弓箭。退役武将范大纲召集一批志士加入守城队伍。母亲为了避免儿子的牵挂,竟然一头撞死在石碑上。城市被破坏后,市民要么与清兵巷战而死,要么自杀。扬州200多名青少年自发组织起来,到处伏击清军,全部战死:诸生高孝赞,在衣衫上写道:“第一阳志,绥阳气,不二其心,古今一致”,在学宫上吊自杀;陈天拔医生、画家陆宇、船民刘、徐都死了;无数妇女拒绝羞辱自杀者。
那些从墙上跳下来试图逃跑的人要么摔断了大腿,要么落在流氓和散兵手中。他们抓起这些人折磨他们,要求他们交出财宝。在城市里,有些人藏在垃圾堆里,身上覆盖着泥和污垢,希望避免人们的注意,但清朝士兵不时用长矛刺垃圾堆,直到里面的人像动物一样蠕动,血从伤口流出。火蔓延开来,那些仍然生活在房子里或地下室里的人,或者被无情的火吞噬,或者颤抖地跑到街上,被那些仍然在屠杀城市的清朝士兵杀死。即使是被正规清军放过,赤身裸体在街上游荡的孤独无助的市民,也被成群的散兵(“不知道是清兵,是镇兵,是乱民”)拦住,被乱棍打死。
到5月25日,在滥杀和抢劫的第六天,大屠杀结束了。清军接到豫王的命令,封刀。僧侣们接到命令,开始收集和焚烧尸体。到5月27日,救济口粮开始了。几天后,雨没有摧毁整个城市——终于停止了,太阳出来了。据估计,有80万人死于大屠杀。
扬州十日的经历:扬州十日是怎么发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