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世纪20年代中期,两个军阀突然崛起,一个是北方的冯玉祥,另一个是南方的孙传芳。后来,在国民革命军北伐的打击下,孙传芳集团崩溃了。冯玉祥虽然在此期间遭受了小小的挫折,但自五元誓师以来,发展一路顺利。当时,在各种军阀中,领土最大,军队数量最多,冯的力量发展到了顶峰。然而,1930年中原大战中,冯氏一败涂地,冯玉祥集团作为中国政坛的一大力量,从此不复存在。原因有很多,但冯玉祥待下来太苛刻,是一个重要因素。
冯玉祥最早属于北洋系,后来自己加入国民党,军队也被列入国民革命军序列。从理论上讲,无论属于什么系,其军队都是国家军队。但事实上,和当时所有的军阀一样,军队是冯的私人武装部队,他的高级将领,在冯玉祥集团的全盛时期,虽然你是一个王子,带领成千上万的军队,但在冯看来,估计这是一个家庭护理的角色。从冯玉祥对他们的态度可以看出,冯对他们,几乎到了想打就打,想骂就骂的地步。
吉鸿昌是冯玉祥的最爱之一,但冯的脾气,对他也很不礼貌。有一次他们打电话,不知道冯生气了什么,大声命令电话的另一端:“跪下”。吉鸿昌真的很听话,“扑通”跪下,冯玉祥在这里不放心,问:“真的跪下”吉鸿昌回答说:“真的跪下”,这是通过。
这样的事情在冯家军很常见,冯玉祥本人也很平静,但最终给他带来了灾难,也就是说,在中原战争中,冯将军韩复举反水,改变了战争形势,也改变了冯玉祥集团和冯本人的命运。与韩复举关系密切的梁漱口水详细描述了这段历史,复制如下:
“(中原大战期间)冯玉祥召开军事会议,决定撤军潼关以西。韩复举提出异议,认为西北太苦,军队不宜撤军。冯这个人一直治军很严,以父母为己,当场训斥韩复举,命令韩滚出去,并罚跪在会场外的墙下。会后,冯怒气未消,又去找韩,给了一记耳光,才说:起来吧!作为军长晋升为总指挥的将军,韩当然受不了这种惩罚。”于是几天后,韩和冯的另一位将军石友三突然宣布离开冯玉祥,投奔蒋介石,这几乎给了冯玉祥致命的一击。中原大战很快以冯、阎的失败告终,冯玉祥甚至失去了所有的资本。从那以后,他基本上从一个军事家和政治家变成了一个社会活动家。
有趣的是,冯韩之后并没有完全恩断义绝,韩复举至少给予冯表面上的尊重。下野后,冯玉祥来到山东,韩复举一路高标准接待。据韩复举的儿子说,韩复举曾带他去看望冯玉祥。“我父亲穿得像个士兵,坐在一边,很拘谨。聊天时,冯先生突然说:“向方(韩复举字向方),你就抽烟吧,没关系。父亲立刻站起来回答:“报告先生!我戒烟了。又谈了一会儿,父亲说去‘方便’一下,刚走出门槛,副官就赶紧跑过去给父亲递纸烟。此时已成为“山东王”的韩复举,在冯玉祥面前依然如此,当年在冯玉祥手下工作时的地位,可想而知。
冯玉祥扇了韩复渠一巴掌:西北军土崩瓦解的性格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