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所谓“中国式外战”的主要特点。
三国时代基本上是一个旷日持久的“内战”时代,在征服外国方面很少有“传奇”。然而,新鲜的并非没有,只是很少见。东汉末期甚至三国近一个世纪,中原以外的麻烦都没有停止。从北到南都有“夷犯”,这使得三国军队不得不腾出空间对外作战。最著名的例子有两个,一个是曹操北征乌桓,另一个是诸葛亮南征孟获。
后人在评价这两场“外战”时,大多“爱恨分明”。对曹操北征乌桓,贬者居多;对诸葛亮南征孟获赞不绝口。
据《三国志》记载,“七擒孟获”发生在公元225年,其真实性毋庸置疑。史学家对这场战争做出了更积极的评价,甚至升华为儒家文化的“仁者无敌”。
的确,诸葛亮南征的“闪点”名载史册。南征时诸葛亮采取的“攻城为下,攻心为上”战略,展现了“正统汉才”的魅力。诸葛亮的“手段”吸收了先秦两汉以来儒家的“德治”和法家的“刑治”思想。治军以法为主,理政以儒为主,但其核心思想仍然是儒家思想。面对周边许多否认少数民族地区,诸葛亮提出了“西、诸戎、南抚夷越”的对策,体现了中原王道的宽仁。这无疑对收服“南夷”的人心起到了积极的作用。彝族首领孟获终于佩服诸葛亮的“王道”,那里不仅有“智勇”,还有“仁义”。
但后人在总结“诸葛亮式外战”成功经验的同时,往往忽略了硬币的另一面:“诸葛亮式外战”既有长期的正面影响,又有长期的“副作用”。
这种“副作用”不是“鸡蛋里挑骨头”,而是“病在里面”,只是不仔细观察,不易察觉。
诸葛亮南征,又称南中平定战,主要目标是南彝叛军。由于战争发生在先帝刘备夷陵大败、蜀军活力受伤时,南征军力有限,总兵力约3万人。
战役结束后,蜀军“不留兵,不运粮”,孟获“因祸得福”,被正式授予政府要职——御史中成,诸葛亮不留兵,想“净身出户”走出南中,但他还是留下了“非物质遗产”、例子“因犯而养”。
诸葛亮的“夷人治夷”有利于赢得当地人民的心,但威慑力大大降低。尤其是对于犯汉的外国人来说,虽然不是一场大战,但毕竟派出了3万名士兵。血腥的战争变成了一场“捉放游戏”。没有人计算汉军在这场“游戏”中死了多少人,但在七场战斗中,连野兽大象都上阵了,这不可能是一场“没有血刃”的虚拟战争。蜀汉士兵的生命如此无辜,他们自己团队的生命如此毫无价值,只是为了和孟获一起玩?夷人不应该为此付出代价吗?有了“恩”,“德”发扬光大,但“威”在哪里?
至此,“诸葛亮式外战”的两个副作用明显暴露:一是德有余,威不足。二是夷敌优待。它发出了“犯境夷狄,反优待”的信号。这种模式成为传统,会起到长期的作用,宠坏“夷”。
事实也是如此。“诸葛亮式外战”其实是中国军队自汉代以来受到儒家洗礼的基调。“怀柔远人”、《尚德抑武》之经为汉军的牙齿安装了“牙套”、“耀武扬威”的手脚自律。
推崇“仁、义、礼”的儒家先师孔孟,终身待遇是“敬而不用”,而大国对小国的主张——“怀柔远人”、“尚德抑武”的实施,很可能会得到与他们处境相似的结果——“敬而不畏”。
可以想象,如果诸葛亮讨论北方的“嗜血”游牧部落,无论如何影响,都很难“喂养”对方。最后,很可能是“东郭先生”的结局。
诸葛亮南征后,孟获不再反对。不排除是影响的原因,但更不排除的是利益的转换。小部落领导没有失去一寸领土,增加了待遇,享受了蜀汉“大国”的“贡献”。比抢来容易,甜,悠闲。为什么不呢?
事实上,我不敢真正树立外敌。这种“外战模式”的副作用越来越大。最后,我“发展”到不敢与所有外敌作斗争,只想“面子上的胜利”
面子上的胜利:诸葛亮征南蛮的方式可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