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满洲社会,阿哈(奴隶)无权当兵。他们只能跟随主人,充当“库图勒”(kutule),也就是说,战争中通常所说的战士、跟兵、打草喂马、采薪烧饭,或者协助家主抢劫人畜财物。由于随征的库图勒分别承担了这项工作,八旗兵没有庞大的后勤系统。在这样的历史环境下,汉兵的建立也必须被认为是“伊尔根”的归降部分汉人(irgen)也就是说,“民”开始。
汉人历史悠久,无法忍受阶级压迫,越过辽东边墙逃往建州。最著名的人物刘兴佐是万历三十三年(1605年)去努尔哈赤的。然而,这些人的数量毕竟很少,他们在生活习俗、语言甚至心理素质方面也是满洲化的。在命运三年(1618年)明金战争揭幕后,大量汉人返回满洲。今年4月,努尔哈赤偷袭抚顺,俘获了30万人和牲畜,其中所有人都是阿哈。当然,他们没有资格当兵。然而,在这场战斗中,明军抚顺游击队李永芳被迫归降,此外,还有数千名汉族降附。对于这部分汉人来说,努尔哈赤并没有被用作战利品,而是被编成了“1000户”,“根据过去尼堪的旧制度,任命大大小小的官员,归原官李永芳管辖”,迁往赫图阿拉。明末边将降金从李永芳开始,而大规模编汉族降人为民户则从抚顺之战开始。
此后,金军先后占领了清河、开原、铁岭等辽东城镇,命运6年(1621年),席卷辽河以东,第二年克服了广宁、锦州、义州等辽西城镇。虽然努尔哈赤最终决定放弃辽西,但他还是把那里的汉人赶到了辽东。在上述战役中,包括鲍承先、石廷柱、金利、吴守进、王一屏、金玉和等明军将领。他们都成为未来汉军的重要骨干;与此同时,大量汉族人被归降。他们也被编为民族家庭,并被征服从征。这就是汉军未来的起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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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八旗“三丁披甲一副”的兵役制不同,辽东汉民实行20丁抽1人当兵。命运六年七月,努尔哈赤禅汉民“计丁授田”规定,“一人在二十男丁内当兵”,从当年年底开始,汉兵按“计丁授田诏”的征兵比例进行抽调。第二年年初,为了准备进攻辽西,尼堪官员管辖400人,出兵200人,管辖300人,征兵150人;管辖2000人,征兵100.."
除征兵制度外,汉民中实施的土地、赋役、行政管理制度也不同于八旗。占领辽东之初,努尔哈赤任命“游击八员,都司二员”管理汉民事务。在八次游击中,佟养性管辖辽东五卫汉民,李永芳管辖沈阳中卫汉民,刘兴佐管辖金、复、海、盖所谓“南四卫”汉民;在八次游击中,成立了1000名总统和100名总统作为管民的基层官员。
@ 当努尔哈赤开始占领辽东时,他给予了归降的汉人以人为本的地位。从他们享有的权利和义务来看,他们的身份接近满族人,即牛记录的成员。努尔哈赤也没有把这些汉民与满洲的文化传统截然不同。汉兵出现在这一历史背景下,可以说是满洲统治者组建被征服民族军队的初步尝试。不幸的是,这种尝试很快就失败了。
命运七年(1622年)后,满族与汉族之间的民族矛盾迅速加剧,原因复杂,但从根本上说,满族落后的生产模式和汉族先进的生产模式不可避免地对抗,由于民族差距的历史原因使这种对抗呈现出极其残酷和强烈的形式。
10年(1625年)10月,努尔哈赤下令屠杀仇金的汉民,结果是昆冈的火,玉石被烧毁。然而,明朝的地主绅士和青金生员首当其冲,遭受了前所未有的灾难。在这场可怕的大屠杀之后,幸存的汉民被迫编成庄屯,分为八旗,为诸贝勒和大臣做奴隶。绝大多数汉民成为满洲奴隶,只有少数汉民受到保护。亲金汉官在下达屠杀和编庄命令的同时,被警告说:“尼堪官员要收近亲,远亲不要收。若受贿乱收,恐尔等脸羞辱。“佟养性、李永芳、石廷柱等汉官及其家属终于逃脱了被杀或奴隶的厄运,但他们也属于八旗。所谓“老汉官”,天聪年间所谓“老汉官”、“老汉兵”指的是这些人。
随着努尔哈赤晚年汉族政策的急转直下,辽东汉民大多成为八旗权贵的奴隶。因此,汉兵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消失了,不再成为军队
解密:如何安置努尔哈赤破抚顺城后俘获的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