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常用漱口来保护牙齿，直到牙刷发明。《礼记》中有“鸡初鸣，咸漱漱”的记载，说明古人在2000多年前就已经懂得用漱口来保护牙齿了。不仅如此，古人还养成了早晚漱口的习惯。隋朝巢元方所在的《诸病源候论》记载：“食毕常漱口数过，不尔，使人病龋齿”，明确提出漱口对保护牙齿的作用。在宋人张呆的《医说》中，他直接对漱口提出了自己的看法:“世人奉养，往往倒置，早漱口不如躺着漱口，去牙间积累，牙齿坚固。”
古人漱口也挺讲究的。漱口有专门的“漱口剂”——盐水、浓茶、酒。唐代孙思邈在《备急千金要方》中记载:“每次用一捻盐口，就用暖水包含...口齿牢固。”“每次吃完，都用浓茶漱口，无聊，脾胃自和。凡肉在牙齿里，茶漱口，不知不觉就脱了，不烦挑剔。盖牙是苦的，所以越来越坚固，越来越笨，越来越自去。”
在宋代，出现了雏形牙膏和牙刷。宋代医学《太平圣惠方》中载有药膏药牙法：“柳枝、槐枝、桑枝煎水煮膏，入姜汁、细辛等，每用擦牙”。这是中国古代最早的牙膏。确切地说，这种牙膏实际上是“药膏”。与之匹配的是植毛牙刷。宋人周守中在《养生类》中记载：“盖刷牙都是马尾为之”。这表明，从宋代开始，人们就开始用带毛的牙刷刷牙，但最初的材料是马尾辫，这有点出乎意料。
北宋著名作家苏轼曾自制牙粉。他把松脂和茯苓晒干捣碎，筛出细粉装袋。这是“苏氏牙粉”。刷牙时，先把一小勺牙粉放进嘴里，喝口水，漱口，吐出来，然后刷牙。与现代医生类似，先用药棉消毒，再扎针。北宋著名科学家沈括也准备了牙粉。“沈氏牙粉”的主要原料是苦参，其制作方法与“苏氏牙粉”基本相同，但刷牙方法与苏不同：苏先用牙粉漱口，吐出后刷牙；沈在马尾牙刷上蘸了水，洒了牙粉，然后刷牙。沈括的刷牙方式接近今天的刷牙方式。
《本草纲目》记载了嫩柳枝“切成牙枝，净化牙齿”。《华严经》说，“嚼木”有十大好处：住宿食品、痰病、解毒、牙垢、口香、能清晰、滋润喉咙、嘴唇无皱纹、增益声气、食物不愉快。咀嚼一些嫩的树枝可以得到这些牙齿保护的效果，这可能是许多现代人没有想到的。
宋代有牙膏牙刷雏型:牙膏做牙膏马尾牙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