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17日是中国农历7月15日,是中国传统的“中原节”(又称“鬼节”)。人们有祭祖、斋僧、超越死亡的习俗。17日,敦煌研究所揭示了敦煌莫高窟世界文化遗产中的许多鬼形象、壁画甚至丝绸画,诠释了中国无尽的鬼文化。
敦煌研究所认为,鬼文化在中国有着悠久的历史,仍然是许多社会或群体挥之不去的文化综合体,如经常出现在电影和电视作品或闲聊中。事实上,鬼文化与佛教的中国化密不可分,如孟婆汤、奈何桥、鬼门关、凶猛的鬼法官、刀山、火海等民间词汇,不难发现佛教的影响。
图为莫高窟第46窟地鬼(盛唐)。
巧合的是,这一天是汉族祭祖古俗、道教中元节、佛教盂兰盆节的混合节。中元节也被称为除夕节、清明节和重阳节(也被称为“鬼节”)。
这个秘密中的许多鬼形象大多是古代画家兼顾佛经描述的富有想象力的艺术创作。除了敦煌藏经洞出土的丝画中的“妖魔鬼”外,唐代彩塑中还有地鬼。鬼也有善恶之分,比如在鬼域世界中专做“善事”或者维护“正义”的“善鬼”,佛经中叫“罗刹”的“恶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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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为莫高窟第288窟“善鬼”怒目药叉(西魏)。
例如,敦煌藏经洞出土的丝绸画《降魔成道图》中的鬼魂令人惊叹。这幅降魔成道图中的佛陀坐在画面的中央,手上拿着一个魔印,头上有一个巨大的盖子。在上面的云层上,有三代明王,周围描绘了许多由魔王魔罗率领的恶魔鬼怪。为了防止佛陀成道攻击他们,这些恶魔鬼怪的形象非常可怕。
除了丝绸画中的“魔鬼”外,唐代莫高窟的彩色塑料中还有地鬼。虽然它被高大威严的国王踩在脚下,身材卑微,面目丑陋,充当配角或丑角,但它的表情是庄严而安静的。根据学者的研究,地鬼表情与形象对比的原因可能是由于佛教忏悔轮回概念的影响,反映了一切都是佛教的。
图为莫高窟第303窟“恶鬼”罗刹难(隋)。
古代画家对莫高窟鬼魂善恶的描写也栩栩如生,尤其是在佛教中被称为“药叉”、“夜叉”等“好鬼”的塑造更是鲜活动人。比如莫高窟第428、248、285、290、288等窟的药叉,让观众觉得它威猛有力,有的还会让人觉得很可爱,这些形象夸张生动,线条奔放有力。
敦煌研究院表示,中国元旦是祭祖、道教中国元旦和佛教盂兰盆节的混合节日。虽然莫高窟的许多怪物形象表面上都在谈论“鬼魂”,但其初衷是强调中国元旦“孝敬亲人、善待他人、拯救苦难、帮助苦难”的元素。
敦煌莫高窟中的鬼形象受到古人的影响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