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谓和王钦若是宋真宗朝的“五鬼”之一,但两人并非铁板一块,而是恨不得你吃我,我吃你。
天禧三年(1019年),宋真宗因中风,时而清醒时而迷茫,常常忘记自己说了什么,做了什么。6月,丁谓趁机搞鬼,将曾经和皇帝很铁的宰相王琴若排挤出中心,送到杭州工作。王琴若不是一个被任何人捏的软柿子。虽然他的权力要小得多,但凭借与宋真宗的“深厚友谊”和舒适的政治技能,他正试图东山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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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禧四年十二月的一天,宋真宗在宴会上再次见到了王钦若,并问他为什么不去中书省工作。王钦若又哭又笑,所以他不得不如实地回答:“大臣不是首相。他怎么敢去中书省工作!”听到王饮若的话,他显然情绪激动。宋真宗当场命令周围的内部服务人员:宴会结束后,他把王钦若送到中书省“看事情”。所谓去中书省“看事情”,其实就是让王钦若再次成为首相。
然而,对于皇帝在酒桌上发出的指示,丁宇假装困惑,在执行中大打折扣:他既没有通知翰林学士院起草任命文件,也没有在中书省为王安排办公室,而是简单地解释了工作人员说:“王秦若想来中书省,皇帝让我们好好招待!“他显然想用一顿丰盛的饭把王钦若送走。他的所作所为也得到了充分的解释:在正式任命书下来之前,王钦若来中书省只能算是视察工作的客人,他已经尽了地主的友谊来招待他吃饭了。
知道宰相任命程序的王钦若,虽然被丁谓耍花招,但只能忍气吞声,默默接受。饭后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请护送他的侍者告诉宋真宗:我不敢接受皇帝的口头圣旨,因为没有用白麻纸写的宰相任命书。
宋真宗虽然糊涂了,但当内侍把话传到后,还是果断地命令执政大臣:赶紧让翰林院起草白麻制书!然而,让王钦若哭笑不得,目瞪口呆的是,他等待的不是朝廷颁发的宰相任命书,而是“山南东道节度使、同平章事、判河南府”的任命书,即让他以“使相”的身份担任西京留守人(所谓使相,即以宰相的名义,但没有宰相的实际职责,只是以宰相的空名担任地方长官)。
在宴会上,宋真宗明确命令王钦若到中书省工作。他是如何发布正式任命书的,但却成了一个著名的使相?
原来宋真宗和王钦若都被丁谓耍了!
丁谓敢于戏弄宋真宗。宋真宗解释起草任命书时,他只是含糊其辞地说,他希望翰林院起草白麻,并没有明确强调王钦若是首相,这为丁谓的权力保留了便利的条件和政策空间。宋朝任命宰相并使用白麻制书。由于两者都使用相同的文种,当丁谓具体执行皇帝的指示时,他的个人理解和意见可以混合在皇帝的旨意中。即使皇帝最终发现并责怪他,他也有狡辩的理由,不会背负欺凌君主的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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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谓敢于戏弄王钦若。虽然王钦若知道自己会当宰相,但他不知道皇帝在起草书籍时的具体指示是什么。他不敢问,也不能问。王钦若很荣幸能重用皇帝。至于他最终得到的是宰相还是使相,丁谓相信他不会太认真。
一切都像丁所期待的那样。宋真宗听说翰林学士院起草了白麻制书,并向公众发布。他认为执政部门100%执行了自己的指示。他在哪里会损害剩下的几个脑细胞,想想丁是否愚弄了自己?王秦若收到任命书后,不敢再问了,于是去西京留下来。
一顿丰盛的饭和一本混合了个人意见的白麻书,成功地杀死了一个潜在的对手。宋真宗病情越来越严重,一年后就去世了。从那时起,丁谓就没有顾忌了。
丁谓是怎么用一顿饭把宰相送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