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两个汉族从印度传入中国时,佛教的主要特点是禁欲主义。它不仅要求僧侣戒掉“淫”和“欲”,还向人们宣传女性是“淫欲”的罪魁祸首。涅盘经说:“所有的女人都是众恶所住的地方”,把禁欲主义的矛头全部集中在女性身上。但后来,在大乘佛教“一切众生都有佛性”思想洪流的猛烈冲击下,女性在佛教中的地位与日俱增。女菩萨的形象经常出现在佛经中,妓女也可以成佛。南朝时期,佛教越来越世俗化,出现了许多宣传和描写女性形象美的文字,欲色异相在佛经中也有许多表现。例如,《方广大庄严经》中描述了菩萨之母摩耶夫人:“面容非常端正……,发香柔泽,发绀黑类玄蜂。皓齿如空星,目若青莲叶。支节善随转,手足平正。天空中没有匹配,谁与世界相比。” 有些描述比这更露骨。如《佛所赞》中写佛陀出家前为太子时,众宫女之美:“容色世希有,形如玉女形。天见舍妃后,神仙为之倾”,“歌舞或言笑,扬眉露白牙,美目相仰,轻衣见素身,妖摇而徐步” 。宫中如此妖媚,与太子同浴,宝云异译本《佛本行》第八品《与众女游》更为详细:
王子进池,...诸女包围,明耀浴池;犹如明珠,绕宝山王,妙相显赫,其雄伟。在众女水中,各种笑话:或相湮没;或者水洒在一起;或者有弄华,用中国扔;或者进入水底,长时间就会出来;或者在水中,现在它是中国人;或者在水中复合,但现在它的手。在众女池中,光耀众华,使众藕花,失其精光。或者有攀缘,太多,像金柱杂花,妆涂香,水洗掉,檀木子臂,缠水成香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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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女人都很挑逗,但“王子的心很坚强,傲然不改变,就像龙象一样,被群众包围着,不能乱七八糟,像闲居一样。”佛陀抵挡住了美丽的诱惑,修行成佛。目前,美越能实现修行者的坚定意志。佛经中极端的色彩写作和欲望的目的是通过世界上不同的欲望来反映“真实”(“空虚”),并向人们宣传:只要你超越了世界上的爱和快乐,你就可以登上佛陀的世界,摆脱痛苦的海洋。这样,欲色与佛性之间就形成了道德安全距离。这种距离感在萧梁时期尤为突出,这与梁武帝的倡导有很大关系。梁武帝曾试图将儒、道、佛融为一体,巩固萧梁王朝的统治,但道教却日益衰落。儒家思想的地位没有太大提高,而是佛教。随着梁武帝的佛教行动,它蔓延到整个王朝,对学者的社会生活甚至文学活动产生了重大影响。梁武帝在位期间,广修佛寺,杜牧的《江南春绝句》有两首诗,“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楼台烟雨”可谓当时的写照。梁武帝也实践过,三次舍身事佛,亲自讲佛,并断酒肉,自元妃死后,不再立后。《南史·梁本纪》载其“五十外便断房”。《梁书·贺琛传》载其自称“我绝房30多年了,没有淫秽。我挺自计,不和女人睡在同一个房间里,也是30多年。“在《净业赋序》中,梁武帝还指出,人们用眼、耳、鼻、舌、身、意“六知”追求色、声、香、味、触、法“六尘”是“灾国祸家、死亡绝祭”,这是错误的,这表明他试图用佛法说服警察世界以纯粹的习俗。但梁武帝并不反对畜女妓以歌舞娱乐。《南史·徐勉传》载道:“普通末,武帝自算选择后宫《吴声》、女妓《西曲》各一部,华少,所以声酒颇好。此时,他已经登上帝位20年左右,早已表示皈依佛教,但仍有女妓。《梁书·贺琛传》记载贺琛对武帝此举不满,但却得到了武帝的斥责:“贵人多畜妓乐”。梁武帝的后宫里既有女性音乐,也有赏赐臣下的音乐。由此可见,在他看来,畜女妓是贵族可以享受的一种娱乐活动,与淫秽不同。甚至可以说,畜妓以歌舞娱乐,将佛经欲色异相与佛性的道德距离感移植到梁代的世俗生活中,将佛法付诸实践,是在世俗的享乐中。
在梁武帝的倡导下,梁代的许多士人都是佛教徒,以妓乐为礼佛。歌舞娱乐很容易激发梁武帝及其文臣内心的创作冲动。同时,他们用作妓乐养佛的歌曲也是不避淫秽的,可以借用情歌《三洲歌》等时尚歌曲作为供用歌曲。有时他们还会把时兴歌曲改成礼佛,比如法云把《懊侬歌》改成《相思歌》 ,又改《三洲歌》古词,将“哭将别”改为“欢将乐”。 这样,佛经中欲色的描写就通过武帝及其文臣的活动深入到诗歌创作的领域。刘师培的《南北文学不同论》说:“齐梁以降,盖尚艳辞,以情为内,以物为表,始于谢庄,诗方于梁武”,说明了梁武帝对诗歌领域的影响。宫体诗极其写色欲,也在情色与教化之间形成了审美距离感,就像佛经与武帝的声色之举一样。
总之,小燕作为诗人和国王的双重身份,形成了热爱文学、奖励文学家甚至自由创作、不回避欲望的文学氛围。虽然她无意中提倡宫殿诗歌,但她为它的兴起做出了准备。
梁武帝后宫养女妓:在世俗享乐中实践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