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仁宗庆历年间,毕生发明了活字排版的印刷方法,书籍进入了一个全新的时代。各种版本的古籍和时人的作品大量印刷出版。许多学者亲自校对书籍,犯错误,然后分类收藏,从而诞生了许多著名的藏书大师。方兴盛的藏书之风极大地促进了宋人知识修养的提高和学术研究的进步。
苏轼年轻的时候,恰逢这本书的革命时期,也给他以后“学通经史,属文日千言”带来了很多便利。他曾自言自语:“余犹及见老儒先生,自言自语自己年轻时渴望《史记》、不能得到汉书,幸运的是,手自书,日夜读书,恐怕不如。”
在苏轼之前,老一辈的读者想读《史记》、像《汉书》这样的历史书籍并不容易。他们煞费苦心地借了回来。他们必须迅速复制,然后日夜阅读,以免时间到了还书。然而,苏轼一生都在学习,不知疲倦地变老,但他没有像当时的许多文人和名人那样拥有充满梁宇的书籍。他可以坐下来阅读道教和经典史,甚至没有一些常见的经典书籍。
苏轼曾在《海上与朋友书》中说:“到此抄一部《汉书》,若再抄一部《唐书》,就是贫儿暴富。“自称被贬到海南儋州后,没有书可读,只是在当地士人家抄了一本汉书,想象如果能再抄一本唐书,感觉穷人一夜暴富。事实上,根据陆游的《老学庵笔记》,苏轼渡海到儋州的行李里有几箱笔和墨。至于他宁愿带很多墨水,也不愿带书去岛上随意阅读。一方面,它显示了他的自信和强烈的创作需求。另一方面,也可以看出,他没有竞争潮流,追随潮流,收集书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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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很多文人名士都以藏书为乐事,私人藏书动辄上万卷。如晏殊之子晏几道,以藏书多而闻名,以至于家道中落后,每次搬家,妻子都会为搬书而烦恼。此外,江陵还有一个叫田伟的小官,在家里建了博古堂,藏书多达5.7万卷。黄庭坚去他家做客,看到他的藏书都惊呆了,叹了口气:“我尝了学校的秘书,遍游江南,名士图书之富,没有和田氏。黄庭坚的叔叔李常是唐朝皇室的后裔。他年轻时藏书读书的僧房后来被命名为“李氏山房”,藏书900多本。
苏轼在这种环境下,也不是没有藏书之心。根据苏轼的《仇池笔记》,唐太宗花了很多钱买晋人书帖,收集了王羲之、王献之父子等千卷书帖。武则天时,宠臣张易之兄弟从内府偷走了这些书帖,然后散落在宰相王涯、张延赏手中。“甘露之变”后,王涯被禁军杀害,他家的金银珠宝被洗劫一空,因为禁军不知道这些书帖的价值,所以幸免。后来,苏轼在宋仁宗徐李玮都尉的家里,看到了这些金人的书帖,如谢尚、谢坤、王衍等,心里也很喜欢。但一想到这些书帖的传承过程,简直就是招灾的根源,除了作为书架房屋的装饰来炫耀人之前,没有别的用处。因此,苏轼对这种相貌集古、实则矜奇立异的行为也失去了兴趣。
后来,在朋友李常之的邀请下,苏轼捐赠了李常所有的“李氏山房”藏书作为公益事业作记,并在文章中阐述了自己的观点:“秦汉以来,作者受益于大众,纸、字、画越来越简单,书越来越多。然而,学者们日以苟简,何哉?“这意味着自秦汉以来,越来越多的人谈论书籍,用于写作的纸、笔和字体也越来越简单和简化。书籍可以在任何地方阅读。但是读书人却越来越草率,这是什么原因呢?
然后苏轼又问:“近岁市人转抄刻诸子百家之书,日传万纸。学者在书中,多而易致,他们的文字学术是双重前辈。然后科举之士,都束书不观,游谈无根,这又怎样?“是指如今印刷业发达繁荣,书籍大量流通,找书读书方便多了。读者的知识应该是前人的两倍,这是合理的。但那些科举之士,却把书卷起来不读,反而闲聊,言语浮夸,这又是为了什么呢?
借此两个问题,苏轼说出了时人藏书的几大弊端。一是浮慕时名,藏书只是为了获得名声,而不是为了学习知识。二是家里收集的藏书,从不读书,都束之高阁,只是为了在别人面前有吹嘘的资本。第三,把藏书当成私有财产,不但自己不读,书也不借给别人,只是为了收藏而收藏。@ 苏轼极力赞扬李常捐书、以遗来者义举,鼓励有志于读书的人,要奋发图强,有所作为。
苏轼不跟风藏书,也体现了他对生活的态度,有定见,不盲从,尽可能多地做实事。
宋代文人经常收藏成千上万卷书:为什么大作家苏轼不收藏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