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齐高延宗,身材怪异。《北齐书》称“延宗长得很壮,坐则仰,偃则伏,人笑之”;《资治通鉴》称“延宗素肥,前如偃,后如伏,人常笑”。这意味着高延宗肥胖,坐着像躺着,躺着像躺着;或者,从前面看,从后面看,像俯伏在地上。比例不平衡,肚子太大,高延宗整个人就像一个超级大肉梨,所以人们经常开玩笑。
高延宗(?—577),东魏权臣高澄的第五个儿子,北齐开国皇帝高洋的侄子。高澄死得早,高延宗从小就被高洋收养。高延宗很调皮,十二岁的时候还在高洋的肚脐上撒尿。对此,高洋不但不生气,反而抱着他说,可惜我只长了一个肚脐眼,如果多长几个,跟你折腾。高洋想把高延宗封为王,于是问丞相杨,杨担心高延宗以后会不安分,于是说“愿使安于德”(《北齐书》),提议把高延宗封为安德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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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主高纬即位后,大肆屠杀宗室,高延宗不得不韬光养晦,慢慢养出一身肥胖。臃肿的身体吸引了人们的嘲笑,但也避免了高纬度的怀疑。在高纬看来,虽然高延宗有些蛮力和智谋,但他的形象太肮脏了,不可能成为大事,更不用说威胁皇权了。胖,是坏事,反而成了高延宗的护身符。此后,高延宗安享受岁月,历任司徒、太尉等职务,越来越心宽体胖。如果不是因为国家受苦,高延宗在平淡中养尊处优,寿终正眠,应该不是问题;然而,当北周铁骑来临时,高延宗的人生轨迹也在风雨中跌宕起伏,在平庸中谱写了可歌可泣的篇章。
高延宗虽然胖得离谱,但行动起来并不笨拙,也不含糊,再加上他“气力绝异”,关键时刻可以“驰骋行阵,劲捷若飞”。平阳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高延宗两次入敌营,先是“擒周开府宗挺”,再“再入周军,莫不可战胜”,其他军队都被打败,而“延宗独全军”。晋阳一战期间,高延宗“亲当周齐王于城北,奋大扶,往来督战,所向无前”(《北齐书》)。高延宗的灵活指数和敏捷性,作为一个胖得不能再胖的大胖子,令人目瞪口呆。
北齐武平7年(576)10月,周武帝宇文永带领军队进攻北齐,先下晋州(今山西临汾),兵锋直指平阳(今山西临汾西南)。面对强敌,高纬抱头鼠奔赴晋阳(今山西太原),并准备再次北逃。大臣们联合劝说高纬留下来,压制阵脚,鼓舞士气,挽回败局。高纬一心逃命,就任命高延宗为相国并州刺史,总摄山西士兵,委托高延宗“并州兄弟自带,儿今也”,这意味着我要走了,山西就交给你表哥。高延宗劝高纬“为国不动”(《北齐书》),以免影响军心,但高纬哪里能照顾到这些,连夜逃离邺城(今河南安阳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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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国家危机时刻,高纬置江山社姬不顾,留下了士兵和人民。这种典型的逃跑主义严重偏离了人们的心,士兵们恳求高延宗,“如果王不是天子,每个人都不能死。”如果安德王不是皇帝,每个人都不能努力工作。国难当头,士兵们又对他实施了软胁迫,期待已久的高延宗不得不挺身而出,于戊午(十二月十四日)即皇帝位,改元德昌。这样,北齐末年,高纬、高延宗两位皇帝并存,高延宗是人们心目中的皇帝。高延宗是历代皇帝中最胖的。
既然成为皇帝,就要和士兵并肩作战,一致抗敌。为此,高延宗奖励三军,除了“倾覆府藏和后宫美女,给士兵,没有内参千余家”;“见士卒,亲手牵手,陈辞自称,流鼻涕呜咽”(《北齐书》),影响士兵;还有“自帅人拒齐王宪在城北”(《资治通鉴》)。“三把火”烧起来,迅速激活了军民保家卫国的动力。“大家都在为死而战,孩子和女人也在房子里喧闹,投砖石御周军”。人们听说新皇帝务实低调,纷纷前来助战,“不召而至,前后相属”。就连“肥大多力”的尚书也让史郁山“抓长刀步,杀多了”(《北齐书》)。
负责守卫晋阳北门的高延宗和史抑山,一个持有“大英雄”,另一个持有“长刀”。他们在战场上徒步旅行,密切合作,上演了前所未有的皇帝和大臣“合肥”杀敌场景。当北齐士兵看到皇帝亲自战斗时,他们士气高昂,士气振奋。当东门一度被抓获时,他们被打败为胜利,达到了宇文勇几乎死亡的高潮。
见周军溃败逃亡,晋阳军民既疲惫又兴奋,不加防范,便纷纷庆祝胜利,“入坊喝酒,醉卧”。宇文勇虽然战败,但经过“鸣角收兵,俄罗斯瞬间复兴”,战斗力迅速恢复;此时此刻,晋阳守军依然醉卧,高延宗一时无法重组队伍抗敌。天刚亮,宇文勇抓住“城内空虚”的绝佳时机,一举攻占晋阳,“辛酉(十七日),丹,还攻东门,克之”(“资治通鉴”)。高延宗率领几个不醉的士卒奋力顽抗,最终因寡不敌众,战至筋疲力尽,被周军俘虏。从戊午到辛酉,高延宗在位只打算四天,捏头到尾只有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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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延宗受命于危难,奋起将倾。虽然他无法回到天空,但他完成了北齐最后一名士兵的使命。高延宗的壮举一直受到历史学家的同情和赞扬。与此同时,颜之推称赞高延宗“壮安德之战,邀文武之余福,尸狼如莽,血玄黄成谷,命运再也不能来了,犹贤死在寺庙里哭泣”(《看我的生赋》),说高延宗虽然回不了天,但还是很荣幸。《北齐书》作者李百药评价高延宗“以时艰主暗,匿迹韬光,以平阳之战,奋其忠勇,以临难见危,义深家国”,对高延宗忠勇为国的精神给予了极大的赞赏。
高延宗被俘后,宇文勇“自投下马,执其手”,并“复衣帽,礼之”,以此表示对这位胖皇帝的敬佩。高纬、高恒在北齐承光元年(577)正月被周军活捉。四月,宇文勇设宴招待北齐君臣,让高纬跳舞助乐。大家都麻木了,独高延宗见故主受此侮辱,“悲不自持,屡欲仰药自裁”,后来被丫鬟劝阻。10月,宇文勇诬陷高纬、高延宗等北齐宗室谋反,大家都辩护,磕头请求饶命,但高延宗“哭”,最后“以椒塞口而死”(《北齐书》)。高延宗宁愿站着去死,也不愿跪着求生。
谁是最胖的皇帝?灵活勇敢,一条大小的长相前所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