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书载:隋司隶刺史房彦谦,“家有旧业,资产素殷,前后居官,所得工资均以周恤亲友,家无余财,车服器用,务存素俭。从小到长,一言一行,不尝涉私,虽然屡空,愉悦自得,尝从容独笑,顾谓其子玄龄说:‘人人因禄富,我独以官贫。遗下的子孙,在于清白耳!记载中的“玄龄”,就是唐代名相房玄龄。也就是说,方彦谦靠“独以官贫”的“清白”培养了一个最好的儿子。在这里,有很多启示。智者见智,仁者见仁,但“官贫”创造的“幸福链”是共识的,即官贫——清白家风——泽延子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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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建社会人治专权,“一朝天子一朝臣”,朝厅暮监狱里有很多人。许多有识之士理解了“官场如赌场”的谜底,为了避免“君子之泽,五世而斩”最常见的法宝之一是“官贫”和“清白”。盖因做官者还穷,就不会动心去贪;做官者安贫,就不会贪赃枉法。如此,不仅自己落下了好的结局,还培养了“清白”的家风,滋养了有竞争力的儿孙。俗话说:家贫出孝子,官贫出贤臣。纵观历代,因贪墨而福及子孙,几希;相反,满足于“官贫”和“清白”的清官廉政,却大多是光芒四射的帅才贤臣,如东汉的“杨门四世太尉”、后周“窦氏五贤臣”等。毫无疑问,这是一种为官做人的幸福。
我们不妨再想象一下,如果这个房彦谦是一个贪墨的人,他会在相当于现代省部级官员的地位上赚很多钱,那么会有什么样的“后代”呢?而且不言而喻热衷于“钓鱼执法”的隋文帝手下当差,随时都面临着朝廷被砍头的危险。隋书记、开皇十三年(即公元593年)、晋州刺史、南阳县公贾悉达、显州总管、抚宁县公韩延等官员因中“计”被斩首。《新唐书》也有例可考。德宗时,节度使王娥搜钱,“富公藏”,使其子王姬除贿赂“京师权门”外,还在家里造夹墙藏匿。王婕死后,王姬虽至子鸿璐少卿,却迅速惹上诉讼,最终被杀。显然,王姬丧生败家的根源在于父亲“贪墨”。相比之下,不难看出,房玄龄的名字是凌烟,成为大唐一代的名相,与父亲倡导的“清白”家风密切相关。也许,正是基于对这种因果关系的远识,房彦谦“虽然屡空”,却“乐在其中,尝从容独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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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们今天使用经典时,我们经常喜欢应用一句话:一个封建官员仍然有这样的知识。我们认为,以人民服务为宗旨的现代领导者应该做得更好。这是真的,但事实上,我们的一些领导干部真的没有房彦谦的一般知识。在法庭审判的最后陈述中,“对不起家人”哭泣、“对不起孩子”,他们利令智昏,全家齐动员大搞腐败,何曾想过这是在积祸害子孙的“造罪钱”?何曾想过会孵化出“恶少”的现世报应?可悲的是,这些“官场专家”已经取得了世界上罕见的辉煌成功,但他们最终打败了他们的儿子,失去了他们的儿子,伤害了他们的孙子。即使为了减轻罪责,他们的亲戚也成了敌人,只有黑洞般的痛苦和孤独等待着他们。为什么亲情到此为止?父母爱孩子,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的结局?这不禁让人叹息,发人深省。
“父母爱子,为之计深远。爱子是无罪的,溺爱是毒药。有些事情错了可以重新开始,但错位的爱意味着毁灭。当初刘铁男让儿子在关联单位拿干薪,肯定不是为了积累犯罪证据,而是自以为得,讨了大便宜。众所周知,不劳而获作为智慧,必然会损害人民的利益,毁灭自己的幸福;把为孩子赚大钱当成爱,必然会让孩子在“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中失去独立成长和发展的能力。看似为孩子“计划深远”,却误其未来,断其生路。可以说,喝毒药解渴是愚蠢的。因此,我同意林则徐晚年给儿子们写的对联:“如果子孙们像我一样,留钱做什么?贤而多财,则损其志;子孙不如我,留钱做什么?愚而多财,益增其祸。“这不仅是对子孙的磨砺,也是对子孙的期待。显然,房彦谦至今仍是典型的学习方式。
文章来源:山东省纪委监察厅网站
方彦谦的远见 用古人的智慧看现在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