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极显然说的是“中国”原来的满洲、哈达、乌喇、惠发等名字。为什么我们总是强调“民族名称”是从诸神改为满洲的?汉语的描述源于满文书写的档案。我们不妨从满语“古鲁”这个词的意思入手,我们的朋友古鲁曾经对这个问题有过精辟的阐述,现在我们将其整理并转述如下:
虽然古鲁一直被翻译成“国家”,但它的概念与现代汉语中的“国家”不同。它的初衷是“一群人”。努尔哈赤指责他的弟弟舒尔哈齐时的一段话记录在《满文原文》中:“deo
sini banjire doro gurun gucu be musei amai salibuha gurun gucu waka kai. ahvn
mini buhe gurun gucu kai.(弟弟,你依靠生活方式的中国人和同事不是从我们父亲那里继承来的,而是我给你的中国人和同事!)
这里的gurun与gucu(朋友、僚友)并列,显然不是政权国家的意思,而是应该理解为“所管辖的群众”,gurun在目前的满语(锡伯语)语境中仍然保留着“一群人”的意思。比如《锡英会话》一书中的一段对话就有“sini
booi gurun ni baita akv
nio?(你全家都好吗?)”可以看出,满语gurun的含义在满语语境下确实更注重“人”。因此,满文中提到的“musei gurun i gebu
可以翻译成“我们这群人的名字”。
以上观点也可以在历史上找到一些证据。例如,努尔哈赤父子在征求“诸神语言之国”的过程中,一直以吸引人口为主要政策,没有表现出占有领土地或在当地设立常设行政机构。这可能与人们在狩猎生产和农业生产的经济模式下对政权的理解有关,也可能是人们在特定生存条件下更加关注人口所代表的生产力和战斗力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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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后人把gurun翻译成“国家”,应该是出于满汉语言交流的需要。随着女真社会的发展,gurun的含义也会发生变化。后人用变化的意思翻译前人的记录,选词难免会有一些差异,史官用“国家”这个词来表现前世的“尊严”意图也不能排除。
@ 这篇文章中提到的是“诸神”这个特定民族的旧民族名称,而不是努尔哈赤于1616年正式选定的国家名称“大金”。如果说“满洲”是国家名称,那就意味着用政权的国家名称代替部落名称显然是不合理的。@ 如果“满洲”真的是1635年10月才选择的国号,为什么皇太极在几个月后(1636年4月)正式称帝时会把国号从“金”开始?(aisin
gurun)改为“大清”(daicing gurun),而不是从“满洲”改为“清朝”?因此,可以看出,清乾隆年间官修《满洲源流考》中“满洲本部族名”的说法实非妄谈。
满洲是什么?揭示满洲是国号还是民族名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