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0年4月,纳粹德国发动了代号为“威悉河演习”的军事行动,派兵从海路入侵挪威。德国海军少将吕特晏斯率领巡洋舰“沙恩霍斯特”、“格奈森瑙”、重型巡洋舰“希佩尔海军上将”和10艘驱逐舰护送登陆部队。尽管德军以压倒性优势占领了挪威,但奉命援挪的皇家海军也表现出了惊人的勇气,让德军付出了沉重的代价。
“萤火虫”发出预警
早在吕特晏斯舰队开始集结的时候,英国情报机构就觉得德国人要对挪威开始,于是英国海军上将怀特沃斯爵士率领舰队出海,前往挪威布雷,遏制德国海军的行动。怀特沃斯的舰队由旗舰“声誉”号巡洋舰和9艘驱逐舰组成。进入目标海域后,舰队开始分散雷声,其中“萤火虫”号驱逐舰越走越远,逐渐与大部队失去联系。
4月8日,孤独航行中的萤火虫号与几艘德国军舰相遇,船长鲁普上校立即命令全舰准备战斗。当双方接近时,萤火虫上的英国水手发现他们正面临着德国重型巡洋舰“希佩尔海军将军”和四艘驱逐舰,实力差距太大。根据战后数据,4月7日,德国舰队受到皇家空军轰炸机的干扰。尽管军舰没有遭受任何损失,但为了安全起见,吕特晏斯决定让“希佩尔海军上将”号重型巡洋舰带领几艘驱逐舰改变新路线,分散英国军队的注意力。结果,德国“部分师”和“萤火虫”意外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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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完全不平等的战斗从一开始就毫无悬念:虽然孤独的“萤火虫”号发起了勇敢的进攻,但很快就被德国军舰密集的炮火击沉。但德军也付出了代价,重巡洋舰“希佩尔海军上将”号遭到重创,不得不返回基地维修。更重要的是,“萤火虫”号在沉没前向舰队发出了敌意通知。坐在“声誉”号上的怀特沃斯立即召集在附近执行布雷任务的驱逐舰到事故水域增援,并提醒舰队面对“最残酷的战斗”。
当英国舰队主力到达萤火虫报告的水域时,没有德国军舰在海上空荡荡的。巡航一周后,怀特沃斯决定返航,执行原警告布雷任务。但由于海上风暴高,“声望”号逐渐偏离原航线,曾与护航驱逐舰失散。就在这时,德国海军王牌“沙恩霍斯特”和“格奈森瑙”正气势汹汹地驶向这片水域,二战首场“战列巡洋舰对决”即将拉开帷幕。
第一轮对决胜负
4月9日凌晨4时30分,在卢夫腾岛西南海域航行的德国“格奈森瑙”号用雷达检测到身份不明的大型舰艇(即英国“声望”号),并立即将此信息通知同行“沙恩霍斯特”号,两艘舰艇进入战斗状态。
“声望”号是英国根据第一次世界大战的经验设计的高速战列巡洋舰。它配备了6门15英寸(381毫米)的主炮,并在随后的服务期间进行了多次改装。它配备了海上侦察雷达,看起来焕然一新。早在德国雷达发现之前,“声望”号上更先进的雷达就发现了对手的下落。然而,由于海况恶劣,英国和德国的主要舰艇无法进入彼此的舰炮射程。
直到5点05分,“声望”号才抓住机会,首先将15英寸的主炮投入射击。德国水手在格奈森瑙号上看到远处有一道闪光,随后英舰炮弹呼啸而过,在自己军舰舷边掀起一道巨大的水柱。在被英国军舰轰击三分钟后,德国军舰也进入了有效射击范围。格奈森瑙上的11英寸(283毫米)炮连发两枪,其中一枚炮弹准确击中了“声誉”号的前桅杆,但不知什么原因没有爆炸!
一身冷汗惊呆的怀特沃斯命令这艘船集中火力打击“格奈森瑙”号,两发15英寸炮弹准确击中“格奈森瑙”号的指挥中心。让怀特沃斯哭笑不得的是,这两颗炮弹没有爆炸,只是惯性地打破了格奈森瑙上的电源和通信电缆,杀死了一名德国军官和五名水手。随后,“声望”号的第三发炮弹击中目标,摧毁了“格奈森瑙”号的后炮塔。
短短十分钟,“格奈森瑙”号的火控系统被摧毁,失去了三分之一的火力。吕特晏斯衡量战局后,意识到自己绝不是英国海军的对手,于是命令编队全速向北撤退。
风浪救了德国军舰
德国舰队在战斗中撤退,而英国舰队则全力追赶。双方的交火断断续续地持续到早上6点。没有获得开火机会的英国驱逐舰也逐渐进入射程。各种口径的炮弹像雨点一样落下。虽然这些炮弹不准确,但吕特晏斯非常害怕,认为还有其他英国主要舰队来了,所以他敦促编队加快撤退。
因此,北海海面上出现了一个奇怪的场景:十几艘英国军舰就像猎犬,紧紧地咬着两艘德国战列巡洋舰;后者似乎吓坏了,只知道像绵羊一样埋头奔跑。恶劣的海况帮助了德国人民代表大会。追求中的“声誉”号被几波大浪包围。前炮塔暂时失去了作战能力,20分钟内一枪未发,战场上出现了暂时的沉默。而“沙恩霍斯特”号和受伤的“格奈森瑙”号利用这个机会拼命逃离波峰波谷,终于在9日上午脱离了“声望”号的接触。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吕特晏斯没有回挪威,而是带领编队在北海上兜了一个大圈,以迷惑可能追来的英国军舰。虽然没有受到英国舰炮的轰击,但北海持续的高速航行和风浪仍然使德国人失去了盔甲,海水涌入两艘战列巡洋舰的前炮塔,造成了大面积的电路损坏,扬弹机使用的电机也出现了故障。经过一番高速运转,“沙恩霍斯特”号的右舷主机也出现了故障,使其速度降至25节。然而,此时追击的怀特沃斯舰队已经收购了军队。经过几天的艰苦跋涉,两艘德国战列巡洋舰终于在4月12日跌跌撞撞地回到了德国北部的威廉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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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恩霍斯特”号回港后,其主机和火炮都进行了大规模维修;同伴“格奈森瑙”号还修复了受伤的火控系统和炮塔。
谁赢得了最后的胜利?
德国人认为,虽然英国海军在卢夫腾岛海战中取得了胜利,但这只是一个“非常小的战术成功”,失去了更多的战略,“沙恩霍斯特”和“格奈森瑙”将英国军舰拖动足够长的时间,让德国登陆部队在挪威纳尔维克港成功登陆,然后占领腹地,特别是夺取重要的铁矿石。
然而,英国历史学家诺曼·斯通认为,德国人的观点在《二战简史:黑暗时代》中站不住脚。英国怀特沃斯舰队赢得了卢夫腾岛战争,使德国主要舰队不得不挂“免费”,派遣快速、弱火力驱逐舰进出北海,为德国人登陆挪威,“自杀冒险”使德国驱逐舰遭受重大损失,“战争到1940年5月,除了在中国维修,德国人几乎没有驱逐舰”。英国海军夺取制海权后,英法联军曾将德军驱逐出纳尔维克港口,甚至可能歼灭侵略德军的主力军。不幸的是,由于德军同时对法国发动闪电战,并迅速接近巴黎,英法联军在挪威的战斗变得毫无意义,不得不主动撤退。
事实上,在第二次世界大战的整个过程中,德国占领挪威也是一场战术胜利。在战略上,德国海军已经失去了许多珍贵的水面战舰来争夺挪威。最突出的例子是,自从挪威战役以来,德国水面舰队很少采取大规模行动,只能依靠潜艇在远海作战,并与英国海军进行“不对称竞争”。
英德争夺挪威海战:德国海军再也没有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