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帖子的时候看到“史记”二字,想起司马迁老人家因为替人说情而惹皇帝大怒被阉割,愤怒地写书。搜了一下“被阉割的大臣”,结果看到南汉有很多大臣在五代十国时被阉割,于是翻看了《新五代史》,果然。南汉四帝,基本上都是好杀的。中宗刘胜杀兄即位,然后开始杀弟弟,到了第十三年,终于把弟弟们都杀了。至于大臣,也杀了不少。没有大臣和亲人可以帮助他,最信任的是宦官和宫人。王位传到他的脸上,南汉最后一位皇帝刘勇。《新五代史》的评价是“至永尤愚”——如果刘生杀了他的兄弟和大臣,古代皇帝也是如此;秦汉唐都犯了同样的错误,然后明明也犯了错误——如果他任命宫人,那几乎是一个创举——在《新五代史》的作者看来,这是愚蠢的——他的儿子比他更愚蠢。为何?
——所谓群臣都有自己的家庭,顾子孙,不能尽忠,但宦官亲近可任,于是委其政于宦官龚澄枢、陈延寿等,直到群臣有欲用,都阉后用。澄枢等既专政,又与宫仆波斯女等淫戏后宫,不复出省事。原来,他认为大臣们有一个家庭的后代,肯定会自私,做事,不能放开手臂去做,不会忠于自己,因此,也像他的父亲信任太监——但比他的父亲更进一步,需要晋升的大臣,在使用之前阉割——这是一个创造性的举动。然而,他的思维是可以理解的。只有无忧无虑,他才能做好工作;只有敢于断根,你才能证明你对我忠诚。口头说,谁不会?表现不是吗?
但是,那些官员,怎么狠得下心呢?说得虚伪一点,身体发肤,受父母影响,更别说那里了?说实话,作为一个男人,没有那里,活着有什么意义?再说,为什么我当官?为了钱,有钱有权就能征服更多的美女——皇位抢不到,征服女人也是成就感——没有那里,这种成就感就享受不到了。有钱有权有什么用——当官的乐趣不就是一大半吗?
然而,现实是,许多官员被阉割了,上述普通人的想法根本无法添加到他们身上。虽然南汉也有科举,那些官员应该读了很多圣贤的书,但他们根本不是普通人——他们都是战士——可以合理地说,大臣们,军队应该是不怕死的死人!然而,有了这样一些猛士的政权,他们仍然被宋朝摧毁,而不是他们摧毁宋朝——似乎忠诚到没有羞耻感是不可能的。
为什么大臣们能承受南汉时期升官的阉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