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5 2000年,被称为日本“军神”的东乡平八郎,作为日本军事史上罕见的天才将领,带领装备不良的日本舰队在日俄战争中歼灭俄罗斯太平洋舰队和波罗海舰队,成为日本著名的人物。由于他在战争中的出色表现,日本天皇任命他为海军军令部部长,召回日本,并为他举行庆祝宴会。
在这次宴会上,面对与会者的赞美,东乡平八郎沉默不语,只拿出自己的腰牌和大家一起展示。上面只有七个大字:一辈子拜阳明。“阳明”是指明代儒王守仁发展的儒家理论。王守仁曾在故乡阳明洞筑室,世称阳明先生,因此称其学说为阳明学。继承宋代陆九渊的“心即理”理论,王守仁倡导“知行合一”和“致良知”。王守仁的主张是为学生继承和发扬光大,以讲座的形式传播到民间,形成了明代中晚期思想学术领域的著名流派——阳明学派。阳明是明末的主流理论之一,后传于日本,对日本和东亚都有很大的影响。当时日本幕府以儒家思想为主导思想,阳明学传入日本后迅速广泛传播。幕府末期,尊王熙夷派的主流理论思想也来自阳明学。
比如当时日本著名的外国学者佐藤一斋,佐久象山,横井小楠,阳明学者。他们用阳明学作为解放思想的武器,提出了“东方道德、西方艺术、粗糙、内外”的主张,打破了朱子学坚持儒家思想的不良习惯,吸收了西方科技的新趋势,为日本的开放和结束奠定了思想和舆论的基础。佐久之象山一生中有许多杰出的学生,如吉田松荫、胜海舟等,以及明治启蒙运动的骨干加藤弘之、津田真道、西村藏树等。吉田松荫是维新运动时期的先驱思想家和教育家。松荫回忆说:“我曾读过王阳明的《传记录》,颇有味道。《李氏焚书》也阳明派,言语当心。向借日孜以《洗心洞笔记》,大盐亦阳明派,取观为可。然而,我并不是专门研究阳明,但是它的学真,往往和我真会耳。”
之后,吉田松荫以叔叔的名义在家乡创办了松下村学校。80名学生中有一半以上为明治维新做出了突出贡献,如伊藤博文、木户孝云、高杉晋作、山县有朋、井上馨、前原一诚、九阪玄瑞等。还有萨摩藩的倒闭领袖,崇拜阳明学的政治家西乡隆盛。他以阳明学为理论武器,积极参与幕政改革和勤王运动;为了奉还皇帝,他亲自担任总督府参谋,征求幕府将军;为了改革旧制度,他主张废除封建县。在日本勤王运动中被称为第一功臣。这些相信或倾向于阳明学的杰出人物,以阳明学为思想武器,开启了日本社会走向现代的大门,为实现资本主义奠定了基础。
为什么王守仁在日本这么火?阳明学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