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族的祖先是女真人。起初,女真人没有自己的文字。金建国后,契丹词被用作公文。公元十二世纪初,金太祖完颜阿骨打造了女真大字。它是以契丹大字和汉字为基础,加、减或变笔画而成。如今,绝大多数存在的女真文字材料都是用女真大字写的。公元1138年,金熙宗又发布了改造后的新字,称为“女真小字”,并将女真文字作为金国的官方文字使用。然而,在金统治中原的100多年里,女真词的应用者实际上仅限于统治阶层。蒙古灭金后,进入中原的女真人逐渐汉化,大部分都换成了汉语。仍然生活在东北的女真人仍然使用女真文,并继续使用到明朝的正统年间,并在未来逐渐消失。因此,女真字成了无人能知的“密码”。元明时期,女真人曾使用蒙古语。在努尔哈赤时代,女真人说女真语,但蒙古语言、语言和文字之间的差异已成为文化发展和社会发展的严重枷锁。
用雏形满文记录的《满文老档》
《满文老档》原藏于沈阳故宫崇谟阁,是满文刚刚形成的历史书,第一次用雏形的满文记录。从16世纪末到17世纪初,建州女真首领努尔哈赤基本统一了女真部门。女真社会政治、经济、军事、文化等方面发展迅速,与明蒙各部门的联系越来越频繁。仍然使用蒙古语不再适应社会发展的需要,因此创作满文提到了工作日程。
明万历二十七年(公元1599年),努尔哈赤命令精通语言的官员额尔德尼和盖盖创作满文。额尔德尼和盖盖拒绝说:“我等着学蒙古语,开始学蒙古语。如果我用中文写翻译书,我等不及了。 “汉人读汉字,学与不学者都知道,”努尔哈赤说。蒙古人读蒙古字,学者和不学者都知道。不习蒙古语的人不能知道中国的话,写蒙古的字。何汝等以自己的语言为难,以习别国的语言为易耶? 努尔哈赤接着说:“写阿字,下合一玛字,这不是阿玛乎(阿玛,父亲)额字,下合一默字,这不是额默(额默,母亲)我决定了,尔等斌写,但也。 因此,额尔德尼和加盖奉命按照努尔哈赤创作满文的基本原则,即参考蒙古字母,协调满族语音,创作历史上称为“老满文”的无圈满文。
推广和使用新满文件需要10年时间
老满文诞生后,充分利用蒙古文记录存在许多缺点。有时写一个单词和几种阅读方法。由于阅读方法不同,单词的含义也完全不同,因此更难遇到人名和地名。因此,达海奉命改革老满文。老满文的改革时间是满族史研究中的疑问之一。历史上有四个时间:天聪六年(公元1632)正月、天聪六年三月、天聪三年和天命年。史载不同,莫衷一是。天聪六年,皇太极命令达海等人圈出满文,做出区别。达海遵令改造满文,改造满文完美,通常称为“新满文”或“圈点满文”。在女真最高统治者的决策和指导下,新满文的推广和使用也经历了一个漫长的过程。从现有的满文档案来看,在新满文使用初期,存在新旧满文兼用的情况。直到崇德末年,新满文才在公文档案中完全书写。推广和使用新满文花了十多年的时间,直到崇德末年才基本完成。
清关后,除满族原居住的东北地区、中央国家机关和宫廷部门外,全国各重要城镇也使用满文。在汉族社会政治、经济、文化的影响下,满族人积极学习和借鉴,满族人吸收了大量的汉语借词,极大地丰富了自己的词汇,促进了满族人的发展。在此期间,除满族使用满文外,达翰尔、锡伯、鄂温克等与满族相邻或编入满八旗的民族也使用过满文。
然而,随着满族对汉文化的接受程度越来越深,满族汉的全面融合逐渐限制了满族文化的应用。自乾隆时期以来,满文的应用越来越少,发展呈下降趋势。同治后,满语逐渐失去了重要的行政应用,甚至公文也被汉语所取代。1911年,随着辛亥革命的爆发和清朝的复苏,满文也退出了历史舞台。如今,能读满文的人并不多。黑龙江省齐齐哈尔市一些满族村的少数老人仍然可以使用满语。
谁创作了满文?为什么满文的生命力如此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