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386年,北魏在十六国争雄中异军突起,统一北方,定都大同(今山西大同)。大同远离中国腹地,不利于统治。公元471年魏孝文帝拓跋宏即位后,积极推进迁都洛阳,以展示雄才大略,但屡遭大臣反对。无奈之下,他以南伐为名,派出30万大军,誓言南进,到洛阳,阴雨连绵,士兵们筋疲力尽。洛阳军队稍作休息后,他骑马执鞭,号令六军继续南进。群臣们跪在马前劝诫:这样的南伐,无疑会失败。孝文帝说:“不南伐,即当移就在这里。群臣只好同意,所以定都洛阳。
北魏是鲜卑人的政权,鲜卑人在草原上游牧,崇尚自然,崇拜太阳,道教、佛教传到这里,一个接一个地被人们接受。魏文成帝后,崇佛之风日盛,尤其是孝文帝迁都洛阳后,对佛教的发展更是推波助澜。他成立了各级官方佛教管理机构,成立了僧侣;请一些僧侣每月到宫廷讲三次佛经;广泛做佛教,亲自为僧侣剃头。他带领皇室亲戚参加大型礼佛活动,重臣公卿争相附属。龙门石窟的《皇后礼佛图》展示了这个盛大的仪式。
寺庙是佛教传播教义、组织僧侣活动的重要场所。孝文帝一到洛阳,就以祖母冯太后追福的名义,在城南开阳门外的劝学中(今伊滨区石庄镇附近)修建了报德寺。《魏书》记载了孝文帝诏建这座寺庙的事件,高祖诏说:“我以虚寡,年幼篡宝历,仰靠慈明,缉宁四海,欲报之德,正觉是靠。诸险鸟伤生等,宜放山林。这里是太皇后经始灵塔。于是罢鹰师曹,以其地为报德佛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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孝文帝身边有一位西域高僧菩提跋陀,长期为孝文帝讲经祈福,出谋划策,颇受尊敬。但是跋陀好山林之乐,不喜欢城市的喧嚣,一到洛阳,心烦气躁,闷闷不乐。孝文帝深知跋陀之意,下诏在京畿嵩山专门为跋陀修建少林寺,供他休息修炼。今天的少林寺山门石刻有“祖源本”、“跋陀开创”、“嵩少禅林”、“大乘胜地”等字迹,展现了少林寺的起源及其在佛教界的显赫地位。
汉明帝创建的白马寺,经魏孝文帝下诏整修后,依然是巍然大寺。寺庙里最早的经函保存完好,人们经常烧香供奉。这里的石榴、葡萄都是从西域引进的,比别处好,所以有“白马甜榴,一实值牛”的美誉。沙门宝公在白马寺庙里,虽然长相丑陋,却知道过去,预测未来三代。据说胡太后问他世事,宝公道:“把粟和鸡叫朱朱。每个人都不知道时间的意思。胡太后在建义元年(公元528年)被尔朱荣淹死在黄河,这证实了宝公的话。
孝文帝迁都洛阳,实行汉化,严格执行新政。一是北人迁洛悉为洛阳人,“河南死葬,北不还”;二是改胡姓为汉姓,孝文帝改姓为元;三是死北语,讲汉语;四是禁胡服,改礼俗;五是定姓,结婚;六是改官制、定律令,同时大兴土木,扩建洛阳城。到目前为止,汉魏故城的测量显示,北魏洛阳外廓城长,宽10公里,是古代世界上最大的城市。
古代最大的城市是中国历代佛寺最多的城市。据《洛阳伽蓝记》记载:北京师范大学洛阳,“一排排的招募,宝塔庚罗,争写天空的姿态,竞争山中的影子,金刹高于灵台,广殿共有阿屋!自孝文帝以来,洛阳市大规模修建了佛寺、佛塔、佛窟,使洛阳佛寺数量达到1367座,仅西域僧人3000多人,佛经415部1919卷,洛阳被誉为“佛国”。
北魏洛阳高僧云集,有昙摩流支、菩提流支、勒那摩提、佛扇多、昙摩最等。昙摩流支在洛阳翻译了《信力进印法门经》等3部,菩提流支翻译了《十地经》、《佛名经》等30部,佛扇翻译了《金刚上味陀罗尼经》等11部。在融觉寺,昙摩最讲述了《涅盘经》和《华严经》,僧徒千余人。菩提流支读昙摩最大的《大乘义章》时,常常“弹指赞叹,唱得微妙”,对文章的立论和文采印象深刻,并用梵文翻译,派人到西域。看完西域沙门,我很佩服,经常向东崇拜,称昙摩最“东方圣人”。
佛教发展的黄金时期:北魏迁都后,庙宇大肆新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