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唐代中期,有些人逐渐使僵硬的散文变得更加灵活,但却不能完全脱离散文的气息。只有在元和时代(第九世纪初),韩愈、刘宗元、刘禹锡等人才重新提出了改变文体的主张。白居易和元祯也试图用新的文化体育来应用于朝廷的圣旨,这使得气氛发生了变化。韩愈,尤其是大力倡导者,有着自己鲜明的具体主张,在自己的作品中始终不移地贯彻自己的主张。他的主张可以概括为两点:一是以文章为手段重组儒家道德,同时以“卫道”的旗帜宣传他的文章。二是不以形式回复古文的面目,而是采取古文法与当时习惯相结合的方法,找出一条容易遵守的规律。按照他自己的话来说,前者是所谓的“文以载道”,后者是所谓的“文从字顺”。这两个主张都适合当时的要求,注定要成功。儒家道德的重组是一个庄严的旗帜,得到了统治者和中上层知识分子的一致认可。在文学风格和语法混乱的环境中形成一种整洁统一的格式也受到公众的欢迎。
韩愈确实领导了这项运动并取得了成功。他的文章吸收了以往各种文章的优势,创新,变化无穷。特别是吸收了《孟子》、《左传》和西汉文章的特点,气势磅礴流畅,文字脱俗而不难。他采用了汉朝以前可以使用的所有文法,不适用的永远不会混用。事实上,他自己的文章就是文法的例子。按照韩语文法做出来的句子不会不通,违反他的用法就会格格不入。他有承先启后之功。他以前的经典书籍、子书和历史书与他的文章格式相一致,后人更容易理解。他文章中不使用的不规则格式因后人不熟悉而成为过去。他以后所有的文言文都可以说是基于他所采用的文法。
韩愈对后世文坛有着深远的影响,但在他生前不如在他身后。他的著名作品之一《平淮西碑》是一篇非常古雅的文章。虽然赞扬的人很多,但在被攻击后,皇帝派段文昌换成了另一篇文章,仍然是用平行作品。可见他当时还是敌不过长期以来的散文势力。200年后,一些讲古文的人出现在北宋初年。最后,在欧阳修的大力倡导下,韩愈的优势地位得到了确定,他的古文被公认为正宗的风格。从此,古文的形式没有太大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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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宗元与韩愈同时以古代汉语著称,虽然他的主张与韩愈没有显著差异,但他仍然走着不同的道路,在作品中表现出不同的面貌。柳不像韩那样装腔作势,开口闭口总是一套空洞的大道理。他的思想深刻,如果不鞭辟进去,就不会形成笔墨。韩从孟子开始的成分很多,刘在先秦诸子中接近名家法家,吸收了佛经的精华,表现出高度的逻辑性。韩以见长,柳以精微见长。他们两个都有自知之明,不强求一致。但有一点是两个人是共同的,文法都很严格。而刘在用词上更加精审。
以韩柳为首,加上北宋欧阳修、王安石、苏迅、苏轼、苏辙、曾巩,被称为唐宋八大家。这已成为一千年来所谓古文的中心人物。除了韩柳已经解释过,其他六个人当然都支持韩,但文章的风格还是不一样的。王安石有点倾向于刘,而三苏则更接近韩国。虽然欧曾两人向韩国学习,但他们没有韩国人从西汉那里得到的那种正直的精神。他们追求的是微妙而遥远的态度。
唐宋八大家的名字从明末归有光开始,大肆宣传。清朝以方苞为首,随后以刘大奎、姚奈为首,大力倡导,将所谓古文定为相当狭隘的范围,以八大家为师法对象。方苞以下都是安徽桐城人,所以有“桐城派”这个名字。在过去的200年里,它在文学界拥有巨大的力量。
桐城派的主张是什么?他们认为古文有一定的“义法”。什么是“义法”?据说这是桐城派的始祖方苞从《史记》中找到的两个字,作为古文的标准。至于如何理解这两个词,我从来没有解释过。可以说:寻找布局,命运词,必须经过一些心,而不是方便,直接叙述;结构应该有各种变化;在句子中符合韩柳以下的传统习惯,不是华丽的单词,也不是俗语,优雅,但不遥远。总之,只有成篇文章才算文章。书立所说,以及随笔小品或应用文等都不算。义法只能适用于狭义的文章。而且,真正的古代文章可能不符合他们所谓的义法。
更透彻地说,古代作家所谓的义法大约有几个禁令。例如,俗语不能写在文章中,一篇文章不能前后照顾,多余的单词是避免的。如果太直率,也要避免。
元和时代的古文运动:韩愈倡导改革扁体文的文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