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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历史悬疑:洪武帝朱元璋如何鼓励民告官?

“上访”是一种历史悠久的民意表达方式。古史记载,尧舜时,朝前树立了一面旗帜,人们对政务有所建议,都可以来这里陈述。各交通要道都竖立了“诽谤木”,让大家在上面写下情况,反映对施政者的批评。到了西周,诽谤木古制依旧,又加了路鼓和肺石。有不公正的人打鼓上诉,可以把不公正直接放在上面;另外,在门外挂一块形状像肺的石头,所有“穷人”、“孤独老少”等弱者都有上诉,可以向肺石投诉。

后来,两者慢慢演变成了登闻鼓制度——“听挝登闻鼓,有司录状奏”.例如,在汉代,登闻鼓挂在宫门口的公交署里,《汉书》记载:“穷冤失职,就来这鼓,以达王。“这种绕过各级政府机构直接向最高当局提出的直接诉讼制度,是中国古代“民告官”的重要渠道,也就是我们现在所说的“越级上访”.宋代直诉制度不断完善,成立了登文鼓院和登文检院,处理“越级上访”。类似于现在的信访办公室,接待上访群众,处理上访事务,不得截访,不得代表上访,必须大内,由皇帝直接审核。

@ 古代的“越级上访”也有诣阙和拦舆。诣阙又称敲门,即直接向最高当局请愿投诉。如汉代齐太仓令淳于公犯罪,朝廷将他押解到长安拘留。太仓令生了五个女儿,没有儿子,临行时悲伤地说:生女儿没用,关键时刻也帮不上忙。他最小的女儿蒂逗留了,和父亲一起去了北京,上了书,说他害怕父亲被肉刑,愿意以自己进入政府为奴隶来偿还父亲的刑罚。汉文帝怜悯缇萦的孝心,废除了肉刑。这次“越级上访”,可谓功德无量。

拦舆,又称遮道、邀车,也直接诉诸最高当局。西汉初,刘邦征伐英布回京,关中民众纷纷遮道挡驾。他抱怨萧何以便宜的价格买了数千万的田屋。刘邦接受了所有的投诉。回到宫殿后,他当面交给萧何,要求他亲自感谢公众。

这三种“越级上访”的方式是好的,但是全国这么多人,即使只有少数越级上访,皇帝也受不了一件一件的处理。清朝道光皇帝第一次继位时,面对接踵而至的越级上访,他曾抱怨说:“现在来北京申报的人络绎不绝。我不能派一个主要的成员来调查和处理它。我必须把它交给我省的监督,等待报告结果。“越级上访大多被打回去——结果可想而知,要么沉入大海,要么被当地官员敷衍,普通人的声音到达皇帝的作用有限。

明朝历史悬疑:洪武帝朱元璋如何鼓励民告官?

一些朝代确实限制了越级上访。例如,唐代法律《唐律疏议》规定,普通人要想打击闻鼓,必须经过以下程序:县经州,达到三司。如果他们拒绝接受,他们可以听上表;如果你不理他们,你可以听到鼓院,邀请汽车驾驶。事实上,这明确规定,如果你不接受越级上访,如果你不按照这个程序上访,你将构成“越诉”罪。

然而,明朝开国皇帝朱元璋似乎是一个特例。这个出身于牛娃的穷孩子赢得世界后,非常重视来之不易的好江山,以免官员为了自己的私利打败朱家世界。他在《大高三编》中苦口婆心地对官员说:我设立地方各级官员是为了治理人民。然而,这些被任命的官员都是不堪之徒,他们在任职后与当地官员、皂隶和泼皮无赖一起伤害了良民。如果不惩罚这样的贪官,人们怎么能堪!为了防止官员腐败,伤害良民,他编印了中国历史上第一本反腐教材《醒贪简要记录》,帮助官员计算经济账户:比如官员的工资是多少,相当于大米是多少斤,按平均亩产转换需要多少亩土地,农民耕种这些土地需要多少劳动力...为了向官员解释,尔禄尔的工资是人民的脂肪和人民的软膏。

为了监督官员,防止他们伤害人民,朱元璋认为光靠苦口婆心的宣传教育是不够的,还鼓励“民告官”,鼓励人民“越级上访”.他在《大高民陈有司贤否》中说:“至于府州县的官员,如果不是朝廷命令,他们会私下设名,伤害人民,赚钱,许国内的栖宿人等。,他们会在各地的农村市场联合赴京演奏,为陈有司的才华做准备,明确指实际工作,以议罪,更贤育民。“意思是,如果官员设法立名,害民取财,允许当地德高望重的人联合赴京上访;甚至对于那些被同事排挤陷害,其实很廉洁的官员,普通人也可以集体去北京上访,为他们昭雪:“如果被无才官员、同寮人等捏字陷害,一时半会儿也无法理解自己的公心,远在千里之外,感情也无法到达。允许他们的城市和村庄留在北京玩,以保存他们。“意思是,如果官员设法立名,害民取财,允许当地德高望重的人联合赴京上访;甚至对于那些被同事排挤诬陷,其实很廉洁的官员,普通人也可以集体去北京上访,为他们昭雪:“如果被无才官员、同寮人等捏字陷害,一时半会儿也无法理解自己的公心,远在千里之外,感情也无法到达。允许城市和村庄留在北京玩,以保全。”

为了畅通越级上访渠道,防止地方官员截访、殴打上访者或将上访者关在“小黑屋”等事件发生,《大高》中有一条特别的“阻止栖息地人民前往北京”条,说春华镇检查何添观等困难地向北京投诉的农民要钱,结果被判刑。警告地方官员不要阻挠和打击越级上访者。普通人指控贪官污吏,或者向当地受委屈的地方官申诉,进京上访,手里拿着一本《大高》,就能一路畅通无阻,各地都不敢拦截。

更有意思的是,朱元璋不仅允许普通人“越级上访”,还允许“越级绑定”.如果各级官员敢有阻拦者,全家人都会惩罚“高年有德芪民、年壮英雄”,贪官污吏将直接“绑定到北京治罪”。朱元璋在《大》中规定:“如果以后有官员,如果把刑名当成是非,以非为是,被冤枉的人会告知邻居,进入公门,把刑房官员带到北京;如果你私下买东西,不还价,就把礼房官员拿来;如果赋役不均,贫穷富裕,就把房子官员带来;如果举保人才,扰民,就把官员带来;如果勾补逃兵力士,卖正身,拿同名人,邻居证明,帮助被害之家带兵房的官员;如果制作科敛,如果轮班工匠被解雇出售,工房的官员将被带走。"其中明确规定了哪种情况可以将官员“绑在北京治罪”,说明朱元璋真的很想认真对待官员。"其中明确规定了哪种情况可以将官员“绑定到北京治罪”,说明朱元璋真的很想认真对待官员。

朱元璋希望通过“越级上访”和“越级约束”的方式,对官员施加压力和恐惧,对官员违法违纪行为进行监督和规范。为此,他还专门树立了一个积极的典型:常熟县有一个诚实的农民陈寿六,被县官顾颖欺负迫害。陈寿六和弟弟侄子一起俘虏了县官,带着《大高》去了北京。朱元璋给了他一份奖励,“赏钞二十锭,三人各两件衣服”,并免除了三年的杂役。为保护这一典型,朱元璋知照下面的官员,即使陈寿六违法,也不允许地方处理,而是由朱元璋自己审理。

朱元璋认为这样“落实政策”后,“不一年之间,贪官污吏就变成了贤贤”.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出现了他意想不到的情况——人们借此机会报复私人仇恨。一些地方人民“响应”号召,绑定衙门官员,勒索他们的财产,并将他们绑定到京城。有些地方不但没有动静,甚至还有恶官欺辱良民,几成祸害,却很少有人“越级上访”或“越级绑架”。以至于朱元璋很纳闷:老百姓“为什么不按照《大贤》擒恶入京,一则受赏,二则立良民之名于一郡,使有司畏惧”?

事实上,他并不知道民斗官有多难,一直是胜少败多。官员,尤其是徐官,在当地都是“地头蛇”,有盘根错节的关系,一般新官员都有点害怕,更别说普通人了。除非是大姓宗族,人力财力雄厚,才敢越级上访,甚至“旁入公门”.逮捕有士兵保护的胥吏、官员,绑定京城,普通贫困人口,哪里有这种力量?即使响应皇帝的号召去上访、捆绑,也担心秋后会被官员和官员算账。

@ 在过去,交通和通信不发达,需要大量的费用来访问京城或将官员绑定到北京。对大多数人来说,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虽然皇帝承诺不要到处阻挠,但所谓的“官员保护”不可避免地会想尽一切办法制造麻烦。当普通人想到各种各样的困难时,他们可能不得不把它们视为害怕。期待每个人都成为陈寿六是不现实的。朱元璋的一厢情愿是合理的。

朱元璋的困惑是他自己无法克服的政治制度本身的缺点。他越想加强朱家王朝的专制皇权统治,就越不能真正让公众监督官员。朱元璋的做法不是后来的皇帝采用的,原因可能就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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