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国家困难,中国的学者、医生和文人总是对歌伎和舞者的爱国主义感兴趣。”商人和女人不知道国家的仇恨,在河边唱后庭的花。”杜牧的名言不仅可以吸引谴责统治阶级的痛苦,而且还可以谴责歌伎和舞者没有爱国主义的心。问题是,即使歌妓和舞者是爱国主义的,他们也如何工作?
1933年元旦前后,上海“新世界”举办了“救济东北难民游乐会”,其亮点是“花国舞后竞选”。游乐会在《申报》上做了巨大的广告,“请各界鼓励名花爱国,给名花报国的机会”。这样,舞者“爱国不敢后人”,却无法报国,只能通过舞蹈获得救济东北难民或义勇军;舞者“通宵跳舞”,也就是爱国主义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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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松沪停战协议已签署,上海社会生活恢复正常,娱乐业仍在快速发展。然而,仍有东北义勇军和大量东北难民坚持抵抗。因此,社会各界举办了各种形式的捐赠义勇军和东北难民的活动。影响较大的是上海商会、总工会、会计师工会、律师工会联合发起的“救济东北难民娱乐大会”。会议主席王晓音、社会名人、帮派杜月生、史量才、余洽卿、张晓林副主席。国情艰难,所有娱乐活动都以“救国”的名义进行;虽然经常遭到“娱乐不忘救国,救国不忘娱乐”的嘲讽,但即使娱乐场所停业,也救不了国。“新世界”试图利用元旦这个表演旺季,在“救国”和“娱乐”之间寻求联系。
左翼剧人也出现在游艺会上。春秋剧社的前身是“集美歌舞剧社”,成员有舒绣文、魏鹤龄等。“集美”曾以《名优之死》(田汉作)一剧而闻名平津,但从社名可以看出,舒绣文等人也表演歌舞。该俱乐部被称为“集美歌舞团”,主要表演黎锦晖创作的“肉感歌舞”然而,在杭州,正值“1月28日”。《名优之死》和歌舞节目与激情的社会心理相去甚远。“集美”陷入经济危机,濒临解体。田汉的弟弟田洪和刘保罗趁机帮他们改组为“五月花”,表演抗日戏,但军警也随之而止,逮捕了刘保罗等人。因此,仍愿跟随“剧联”的剧人来到上海,又增添了新人,成立了春秋剧社。
在“春秋”增添的新人中,还有一位演员曾以表演“香艳肉感的歌舞”为生。她曾在青岛文德中学学习,教学校“那种机械的生活,我可以受够了!“她回到上海踏入社会,竟然大胆地跳上舞台,在“新世界”上表演歌舞,“感觉走江湖就够了。然而,很快就是“1月28日”,“在炮声、飞机声、难民呼号声和街头战报声中,我所有的梦想都被打破了。当时,我开始感受到芬芳的歌舞,这不是我们应该做的,而是麻醉人们意志的毒汁”。“我们应该把艺术作为宣传和唤醒人民的武器”(见南归)。舒绣文、洪逗等人本也叫“商女”吧?然而,在“红色30年代”,在深重的民族危机下,他们一跃成为左翼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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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在“新世界”举行的救济东北难民娱乐会上,戏剧表演并不像杨村人所说的那样“占据了最重要的组成部分”(见上海戏剧史料)。我们有广告作为证据(见左上图):
假设1932年12月31日,一个上海市民因为明天不需要上班,翻看申报,看看能做什么消遣,他会发现上面的广告。首先,自然是“花国舞后”、“名花”字眼。如果他觉得太荒谬,他会翻过来;如果他是舞迷,恐怕他渴望尝试。他可以在晚上整晚跳舞!如果他有足够的耐心,大字的“电影明星”将在广告的左上角、在“讽刺因缘”下,在“今日游艺节目清单”中发现,智仁勇女在“自由厅”演出田汉的《风暴中的七个女人》,《春秋》的剧目是《乱钟》。它们的位置在京剧之后,在“杂耍”之前——戏剧在这个广告中的位置,也是它在上海演出市场的位置。戏剧和舞蹈“选后”、文明剧《讽刺因缘》、京剧、苏滩等原本是风马牛不相同的,但都以“救国”的名义被生硬地塞进了同一个表演场所。恐怕这里的话剧很难有选后跳舞等号召力。
然而,“拯救国家”是整个社会的“超我”,左翼试图用它来抑制城市的欲望和娱乐;后者也有对策:白天穿着“拯救国家”旅行。
20世纪30年代,上海舞者如何抗日?组织救济义勇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