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国历史上,记录在历史书中的笑话通常不是一件好事。在漫长的历史时期,“笑话”违背了庄严和规则的“礼物”。纵观历史,“你不开玩笑”、“庄严稳重”一直是绅士的标准;对爱开玩笑的人总是鄙视,尤其是那些能哄皇帝快乐、幽默的官员,甚至会被安装专有名词——大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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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而久之,中国人似乎成了一群没有幽默感的人,笑话不能乱开。那些抱着戏虐心态愚弄别人的人,很可能会导致杀人之祸。严肃的天子要君无戏言,自动放弃讲笑话的权利。西周时,周成王与弟弟叔虞玩耍时,曾拿一片梧桐叶许愿,说:“我以此为证据,封你为诸侯。一段时间后,成王早早忘记了这件事。辅佐他的周公提醒他,选个吉日,把加封叔虞的事情做好。
周成王一听就笑了:“我只是在和孩子们开玩笑。周公把脸一沉地说:“君无戏言,天子说的每一句话,都要记录在史书里。成王一听,就不得不把像树叶一样的唐国(今山西部分地方,后晋国)封给叔虞,这就是历史上著名的“一叶封唐”的典故。虽然成王事后想违约,但至少有周公的监督,有一个大团圆的结局。但并非每个国君的笑话都能得到好的结果。
想必大家都很熟悉周幽王烽火戏诸侯的故事,不用赘述。皇帝不能开玩笑,但一般来说,一切都有例外。明武宗就是例外中的例外,他一生都在和大臣们开玩笑,戏弄那些外表安静的先生。活跃的武宗有一个梦想,他想去边塞,在战场上感受刀光剑影。大臣们知道后目瞪口呆,想起明英宗御驾亲征,结果兵败被俘,大明朝几乎亡国。
大臣们一个个上书劝阻,皇帝却置之不理。正德十二年(1517年),武宗皇帝偷偷跑出德胜门,直奔居庸关,瞒着满朝文武,带着武将姜斌、宦官钱宁两个宠臣。幸运的是,居庸关的巡关御史张钦是个直汉,拼命拼死,坐在城门下,就是不给皇帝开关。他耽误了功夫,京里的官员也赶上了,好说坏说,终于请万岁爷回去了。请回来,巡边的心没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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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宗静静地等了半个月。有一天,当张琴不在居庸关外出工作时,武宗赶紧来到关下。这一次,没有人敢阻止他。他终于如愿以偿,去了边关重镇宣府。武宗比历代明君、暴君、昏君更有创意。他先给自己取了一个“朱寿”的新名字,然后以皇帝的名义加封朱寿为“总督军事威武大将军总兵官、镇国公”。这简直是一个国际玩笑,给自己封为总兵的皇帝,古往今来只有他一份。
这次武宗之旅没有白去,亲自率军与蒙古人交手。历史上记录了鞑靼人战死16人,明军战死52人。当然,这一成就很可能是文人故意编造的,以证明皇帝的荒谬,报告他们被捉弄的一箭之仇。这场历史上被称为“应州大捷”的战役,双方有10多万士兵参战,即使随便接触,也不会伤亡。武宗死后,文臣们才动了战事的记录。
战斗刚刚结束,皇帝凯旋回朝时,大臣们还是要隆重欢迎。只有皇帝下令说是朱寿打了胜仗,而不是正德皇帝朱厚照。这让大臣们很难过。当他们见面时,他们不能被称为“皇帝”。“将军”这个词不敢叫出来。我们无法想象那种尴尬。在群臣看来,皇帝如愿去边塞打仗,应该停一会儿。谁知武宗的新想法马上就来了:我要南巡。
当他找不到南下的理由时,宁王在南昌造反的消息传来。武宗立即下诏,要御驾亲征。令武宗失望的是,他的军队刚刚离开北京,南昌的好消息来了:一位名叫王守仁的巡抚花了40多天时间镇压了宁王之乱。武宗暗想,我终于出来了,不能这样回去吧?于是他又和群臣开了个玩笑,扣下捷报,继续前进!到达南京需要四个月的时间,武宗一路走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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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守仁是著名的阳明公,他也和荒唐皇帝一起玩。皇帝到了,他又上了一封捷报,第一句话是“奉威武将军战略,讨平叛乱”,把这一大功留给了朱寿。不想武宗还是觉得意犹未尽,功劳来得太“容易”了。他命令士兵们在城外围出一个广场,把俘虏放进去。武宗全身披挂,带着人马再次“打败”这些俘虏,并亲手活捉宁王。
史书中的[笑话]:明武宗竟然把自己封为总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