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玛雅人抛弃了他们的城市？ 到底发生了什么

玛雅考古学家大卫说：“没有什么比这更能故意打击玛雅考古学家的了。”•韦伯斯特(David
Webster)2002年坦承道。作为宾夕法尼亚州立大学的一名研究人员，韦伯斯特承认，他经常告诉乘坐同一架飞机的乘客，他正在探索“古玛雅中心”。然后完全可以预测的是，这个可怕的问题(对方会提出)。现在，更年长、更明智的我，通常会嘀咕一些关于‘业务’的含糊不清的事情，然后一头埋在航空公司杂志里。韦伯斯特之所以回避这个问题，是因为它的范围太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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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古玛雅发生了什么，就像问冷战期间发生了什么一样；这个话题太复杂了，人们不知道从哪里回答。与此同时，自20世纪40年代外界首次发现尤卡坦半岛上被遗弃的城市遗址以来，玛雅文明的快速彻底衰落一直吸引着考古学界。现在我们知道，玛雅文明的衰落并不像以前的学者所相信的那么快、戏剧性和普遍。尽管如此，根据马萨诸塞州伍斯特(Worcester)克拉克大学的地理学家比利•李•特纳(Billie
Lee Turner)玛雅的衰落在世界历史上仍然是独一无二的。

文明总是兴衰的，但除了玛雅，没有其他已知的大规模社会体系在解体后被一片空白所取代。他说：“当罗马帝国崩溃时，意大利没有被清空——城市消失了，主要的社会体系已经崩溃了1000多年。这就是玛雅中心发生的事情。”到底发生了什么？

因此，玛雅农民脚下农田越来越少，需要养活的人越来越多，不得不以更高的强度开垦肥力越来越差的土地。面对第一波冲击(即公元800-900年，尤卡坦地区百年旱期肆虐)，这种摇摇欲坠的制度脆弱。不久之后，玛雅社会走向了解体。

无数文章和书籍描述的玛雅衰落已经成为环保活动者的生态寓言；像更新世界的过度杀戮理论一样，玛雅的快速衰落理论是人类超越自然极限的警察传说。克莱夫•庞廷(Clive
Ponting)在其颇具影响力的作品《绿色世界史》中(Green History of the
World，1991年版)中写道，玛雅人“创造了一个复杂的社会，取得了伟大的文化成就和智慧的结晶，但最终摧毁了自己创造的东西。在讨论玛雅衰落的影响时，他问道：“当代社会在不断增加资源利用和对环境施加压力方面做得更好吗？人类是否对自己避免生态灾害的能力过于自信？庞廷和其他学者认为，这些印第安人的历史对我们今天的问题有很大的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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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奇怪的是，环境保护人士将美国土著人的历史描述为一个相反的经历（即人类应该如何与自然生活在精神平衡中）的宝库。书店的书架上沉重地摆放着《神圣生态》、《地球守护者》、《地球母亲的灵性》、《土著传统与生态学：宇宙学与共同体的互动存在》等书籍。这种对美国原住民的认知得到了广泛的认可，以至于市场上有一份验证表，用来判断书籍是否正确反映了印度人的环境价值观。例如，《土著文化真实性标准》评价了所有“主要土著文化”（可以想象玛雅文化必须列出）的“五种价值观”，“与自然友好”，即“尊重自然神圣的自然和谐，与之共存”，是标准中列出的主要价值观。根据这些标准，如果出版物想要反映历史原貌，就必须将主要土著文化描述为“适度敬畏生命的礼物”。

作为典型的生态灾害和环境保护模式，印第安人并没有乍一看那么矛盾。两者都反映了霍姆伯格的错误，即印第安人悬浮在时空中，既不存在也不受影响，像幽灵一样存在于山川之间。这本书的前两部分致力于研究人员最近否认这一观点的两种不同方式。我指出，研究人员大大提高了他们对1492年土著人口的估值，并解释了这种做法的原因；然后，我揭示了为什么大多数研究人员认为印度社会起源得比以前想象的要早，发展得更复杂，技术造诣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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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一部分中，我将阐述霍姆伯格错误的另一个方面，即原住民文化未能或无法控制其生活环境的观点。很明显，印第安人没有在这片土地上留下任何印记。一个更微妙的例子是，印第安人的粗心最终导致了悲剧的假设。两个例子都将土著人描述为只被动接受的人，无论他们接受的是无干扰的生态系统，还是因为生态系统的改变而受到的惩罚。美国原住民与环境的互动关系与美国原住民本身的互动关系一样多样化，但这些互动关系总是特定历史进程的产物。玛雅文明是研究人员偶尔能更准确地详细地描述这一过程的一个例子。但是，在更多的情况下，人们只能找出历史的大致轮廓，这就是美国东部的重组过程。

这两个例子也是我现在要讲的两个主题。在这两种情况下，印第安人工程规模极大，都是为了达到目的而重塑大片山河。在筛选许多证据时，很明显，大多数印第安人都是极其积极的土地经理；他们的活动对土地产生了深远的影响。他们确实有很多对我们有益的经验教训，但这些经验教训不同于普通人的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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