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汉末年﹐统治集团分裂﹐日益尖锐的社会危机。儒家思想在意识形态上占主导地位,开始动摇。﹐今天的文经和预纬内容空虚荒谬﹐传统的价值体系开始崩溃,完全无助于解决社会政治问题。此后,“自然”﹑“无为”的老庄思想开始抬头,人们开始崇尚贵生,避世。长期的战争和残酷的政治斗争,以及门阀士族腐朽乏味的生活,使得统治阶级的许多人情绪低落,试图在神秘和冷漠中寻求精神寄托,于是形而上学应运而生。
玄学是以老庄思想为骨架,结合儒家经义后产生的哲学思潮。形而上学的含义是指立言与行事两个方面:立言玄妙,专门探讨“超言绝象”的本体论问题;行事玄远,远离具体事务。所以浮虚、玄虚、玄远的学习可以统称为玄学。玄学家大多是当时的名人,他们以出身门第、外貌举止、虚无玄远的“清淡”相称赞,成了一时的风气。一些玄学家主张毁掉礼法,但他们中的大多数人仍然保持着统治阶级的伦理观念。
玄学的发展主要经历了四个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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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王毕、何晏为代表的正始玄学,是玄学发展的第一阶段。从汉末人才问题的讨论演变到玄学本体论的范围。尤其是王毕对中国哲学的影响最大。人们关注的是“老子”、《庄子》和《周易》,被称为“三玄”,是魏晋玄学家最喜欢谈论的作品。他们以“无”为基础,“无”是世界的本体,“有”是各种具体事物的存在,是本体“无”的表现。王毕还从哲学上探讨了自然与名分、尊卑、名教的关系,声称名教是自然的结果,应该反映自然。何晏作《道德论》、《论语集解》,王毕注《周易》、《老子》,有《论语解疑》,都用道家思想解释儒家经典,试图统一儒家思想,调和自然与名教的矛盾。什么样的玄学家继承了东汉清议的氛围,反复辩论一些哲学问题,称之为“清谈”,这是玄学发展的独特途径。王和其他人出生在儒家,在显位,把心放在老庄,表现出超越世俗的态度。他们不仅可以辩护世家放大生活的合理性,还可以赢得“高毅”的赞誉。形而上学在短时间内成为一种普遍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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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林玄学,以嬷康、阮籍为代表,是玄学发展的第二阶段。哲学上,季康、阮籍、向秀利用王毕制度的内在矛盾,发展了王毕“崇本息末”和“崇本举末”的思想,使玄学在初始阶段向两个方面发展。嬷康和阮籍崇尚自然,认为“自然”是宇宙的原始状态,是一个有规律、和谐的统一整体,没有矛盾和冲突。人类社会是自然的一部分,也应该是一个和谐的整体,没有利害冲突。他们认为名教破坏了这种和谐状态,所以主张“越名教让自然”,“不汤武薄周孔”。对以名教掩盖政治腐败的司马氏集团极为不满,否认自然与名教一致。在此期间,向秀与季、阮相反,认为自然与名教没有矛盾,用“称情”、“得性”解释“自然”,提出“有生则有情,称情则自然”的主张,认为人的欲望与自然“不能相外”。承认有一种“不生不死”的生物基础作为万有生化的基础,但引入了“自生”、在形而上学的发展过程中,“自化”的概念已经成为王弼贵无向裴、郭象崇有过渡的中间环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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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裴、郭象为代表的西晋玄学,构成了玄学发展的第三阶段。在此期间,形而上学仍朝着两个方向发展:一是季、阮“越名教让自然”的思想由贵无派发展到极致,使阮瞻、王成、谢坤等一些名人继承了季、阮思想中颓废的一面,渴望喝酒,追求表面形态的释放。这种笨拙的模仿完全窒息了玄学贵无派的思想创造力,使其衰落。第二,沿着向秀的思想发展成为裴、郭翔的崇有论哲学,裴健的崇有论指责时弊,批评“越名教让自然”的氛围,重新肯定名教的作用。他在哲学上提出了“至无人能生,始无人能生”的观点,反对在万有之外寻找事物的本性,认为万物是“自生而有必有的”。裴有崇有思想的郭象进一步发展,提出“无不可生有”、在万物“自生”的基础上,提出了“独化”的概念,将崇有论推向极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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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张湛、韩伯、陶渊明、袁宏为代表的东晋玄学,是玄学发展的第四阶段。此时司马氏政权南迁,社会矛盾尖锐复杂,生死问题成为玄学的中心内容。张湛注《列子》,综合崇有贵无学说,将世界和生活描述为瞬息万变、转瞬即逝、虚伪无常,主张纵欲主义,从而将玄学引入绝境。这也反映了门阀士族在政治上的衰落。东晋以后,玄佛合流,般若学各宗都用玄学语言解释佛经。因此,佛教取代了玄学,中国哲学的发展进入了一个新的阶段。
魏晋玄学是一种思辨性很强的哲学。玄学的思潮开创了中国文化史上的新时期,可以说中国哲学已经进入了魏晋的新阶段。
魏晋玄学的产生和发展主要经历了四个阶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