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晋不是一个停滞不前的王朝。虽然国家只有103年,但大规模叛乱的频率比300年的王朝要高得多。其中最著名的叛乱之一是我们今天要谈论的“王敦之乱”。感兴趣的读者可以一起往下看。
然而,具有讽刺意味的是,王敦不仅没有取代司马家族的想法,而且似乎是司马瑞自己强迫的。正如我之前所说,在东晋建国的那些年里,有一个关于“王与马,共同世界”的美丽谈话。而“王”,不止一个王导,事实上,在司马瑞南渡之初,王敦可以给他比王导更多的帮助。
早在东海王司马越刚当政时,王敦就被任命为扬州刺史,其辖区包括建邺。因此,当王导跟随司马瑞南逃跑时,他实际上来到了表弟的防区。王敦非常尊敬这位落魄的王爷。史载“帝初镇江东,名不见经传,敦与弟导同心同德,以隆中兴”。即使是“王与马,共天下”这句话,一开始也更多地称赞他的王敦,而不是王导。
后来,王衍上台,将王敦从扬州调到荆州。王衍自以为得计,还得意洋洋地说“狡兔三窟”。事实上,他卖了司马睿一个大人情。今天的武汉,被称为九省通衢;魏晋时期,荆州的地位只比今天的武汉高不低。三国时期的两场战役围绕着它展开,灭吴之战也以荆州为前哨,司马瑞南渡后,荆州成为建邺拱卫最重要的屏障。
事实上,刚刚建立的东晋与孙吴没有什么不同,也就是说,江北的土地稍多(后来会丢失)。他们西部的成年人并不比100年前的蜀汉省麻烦。他们从200年前的公孙叙述和100年前的刘备那里吸取了教训,不断攻击荆州,势在剑指建业,统一江南。
时任东晋西路军最高指挥官(左将军)的王敦需要承担这项任务,他确实很好地完成了这项任务,即使他周围有一个猪队友,比如昨天我们说的周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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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有价值的是,王敦不仅有能力,还能为这种弱小的新政权培育新的火种。比如一代名将陶侃(陶渊明的曾祖父)就是他提拔出来的。当他的手下被打败时,王敦愿意忍受一些痛苦(比如自降官爵)来帮助他的下属开脱,从而赢得了陶侃等人的支持。
应该说,在东晋草创的时候,王敦死死地守住了西门。没有他,蜀中的强兵可能早就涉江而下了。从这个角度来看,王敦不仅对司马睿有简单的支持,还有辅毕。
说到这里,我不禁想到了800年后江东的另一个政权——南宋。这两个王朝之间的相似性非常高,无论是原因、首君的个性、现状、将军、文臣都非常可比。如果你想把南宋将军比作东晋将军,最像王敦的应该是吴杰兄弟——
吴杰兄弟为南宋守卫四川,多次击败犯境金军,保持上游安全,争取东部战场条件;王敦守卫荆州,为健康和平奠定了基础,为四川未来的反击提供了基础。
当然,这是一个好的方面,也有一些不那么好的方面:例如,吴杰脾气不好,喜欢做一些业余爱好(比如玩女人);王敦没有这个爱好,但脾气不好;例如,吴林的孙子终于叛变了,王敦没有等到孙子长大,成为东晋的第二大臣。
所以问题来了,王敦这样一个忠诚的人,怎么会变成乱臣贼子呢?
《晋书》认为是王敦自己居功骄傲,再加上自己在荆州等于土皇帝,渐渐有了不臣之心:
(王敦)既有重名,又在江左取得了巨大成就,专任,手控强兵,群从贵显,威权莫二,于是想专制朝廷,有一颗赢家的心。
然而,笔者认为这与司马瑞的帝王心术有关。我反复说,司马瑞和赵构这两位南渡皇帝有很高的相似性。作为皇室唯一的血液,他们是全村的希望;然而,由于种种原因,这两位大师极度缺乏安全感,不信任领兵外的大臣,即使他们打着光复中原的旗号。
赵构的故事,我们不用说,岳飞的死和两次屈辱的讨论已经很有名了;他800年前的司马瑞也是如此,但司马瑞比赵构更懦弱、更卑微。无论是东晋还是南宋,开国之初,北伐的胜利可能不小,道理也很简单——夷狄立足不稳,手段暴虐;人民的心属于旧朝,自发抵抗。两者一结合,南朝军队一北伐,就容易得到沦陷区人民和自发武装的支持。
司马瑞呢?对于北伐军队和西进军队,都是一种态度——欣赏和支持,但要我给军队钱,对不起,没有。不仅没有,而且还限制了你。具体到王敦,司马瑞逐渐疏远了王导,开始任命主张抑制门阀势力、加强皇权的刘伟、刁协等大臣。当然,这对司马瑞本人来说也没有错,王敦只能上书抗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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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司马瑞的另一个举动完全激怒了王敦,并携手解除了王敦最大的心腹问题,使他的“清君侧”行为成为可能,最终付诸实践。那么这一举动是什么呢?王敦是如何发动叛乱的?他的最终结果是什么?
王敦是一个忠诚的人。后来,他怎么能成为乱臣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