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国作家维克多·雨果经常为自己在公共领域无法发挥作用而感到不安。他的大部分作品都讴歌了自然和爱情,这对他来说远远不够,他决心成为一名“精神领袖”。他的政治野心空前扩大,渴望成为治国安邦的伟人之一。但在当时,如果作家想成为议员,他必须首先被法国学士学院院士录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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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1834年以来,雨果向法国学士院发起了“冲锋”,连续四次失败。第五次,一位院士去世,空出了一个名额。在大仲马的帮助下,雨果终于得到了他想要的。此时,他的政治野心是众所周知的。当一位亲王妻子幻想自己成为法国女王时,她制定了一份“内阁名单”。第一位“战斗部长兼议会主席”是雨果。
1838年左右,雨果经常出现在德国莱茵河上,非常热情地接近德国公主奥尔良公爵夫人,希望充分发挥作家在法德双边关系中的优势,进入公共领域。他在这一时期的作品中广泛讨论了法国的外交事务,被时代视为“国务活动家”。
随着政治野心的扩大,雨果征服女性的欲望也随之扩大。年轻的雨果对他的妻子阿黛尔非常忠诚,但他后来不断发展新的情人,有些是他戏剧中的女演员,有些是美丽的女人,有些是已婚的女人。当时,他的日常安排是:白天在法国学士学院参加政治活动,晚上和妻子和孩子一起吃饭,然后和情人开始丰富的夜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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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果将近50岁时,对权力的追求最为狂热,与文坛的分离也最为彻底。在准备法兰西学士学院时,他仍然可以挤出时间在简陋的小屋里写作,但到1845年,法国人普遍认为他不再写作了。的确,当时他极度渴望穿上高级议员的“黄袍”,并求助于奥尔良公爵夫人的公公,最终成为“雨果子爵”。有人说他很可能成为驻西班牙的部长或大使。他也渴望晋升,与国王作战,甚至让他的爱人对国王“美丽”。这时候雨果充满了官气,怎么会有写作的心情和精力?
然而,官场并不容易混。在“你唱我出场”的政治混战中,雨果左右冲突,经常因为站错队而付出代价,逐渐感到无能为力。雨果选择在1851年法国大暴乱期间流亡。离开巴黎的宫殿和豪宅,坐在布鲁塞尔的破楼阁里,他终于开始怀念写作,于是让一个情人带着他的手稿去见面,另一个情人帮他抄手稿《冉阿让》(后来的《悲惨世界》)。这时,大仲马也来到布鲁塞尔躲避债务,他们经常一起讨论文学,雨果的“文学灵魂”再次燃烧。
很快,雨果被驱逐到泽西岛,住在推窗就能看到大海的阁楼里,他的妻子和孩子都在一起。他平静下来,重新写作,专注于创造一个悲惨的世界。
经过失去政治的岁月,雨果终于明白,他这辈子能抓住的只有文学,用作家拉马丁的话来表达自己的心声。“名声是世界上最脆弱的东西!”也许我们应该庆幸他在政治上的挫折,否则我们看不到古今文学经典,如《悲惨世界》、《海上劳工》、《九三年》、《笑脸人》等。
雨果的黑色历史是什么?让他的爱人勾引国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