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斯坦因为简称马尔克·奥莱尔·斯坦因,文献中也有“司代诺”、“司坦囊”等。匈牙利是犹太人,1904年进入英国。世界著名的考古学家、艺术史家、语言学家、地理学家和探险家,国际敦煌学的创始人之一。他是当今英印敦煌和中亚文物的主要收藏家,也是最早的研究人员和出版商之一。
他的许多杰作仍然是敦煌吐鲁番研究人员案边的必备书籍。他曾分别于1900-1901年、1906-1908年、1913-1916年和1930-1931年进行了四次著名的中亚考察,重点是中国的新疆和甘肃。斯坦以极其不光彩的欺骗手段获得敦煌遗书,因为它在中国贫穷、虚弱和无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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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经洞文物被盗
英国人斯坦因是第一个来敦煌窃取藏经洞文物的人。斯坦因1862年出生在布达佩斯的一个犹太家庭,后来加入了英国国籍。作为一名考古学家,斯坦因四次来到中国西北部。在第二次中亚考察中,斯坦来到甘肃河西,以不正当手段非法从王道士手中骗取了大量敦煌藏经洞文物,成为掠夺敦煌文物的始作俑者。
早在1879年,匈牙利地质学家拉乔斯·洛克齐(LajosLoczy)去过敦煌的塞琴尼伯爵探险队。洛克齐报道了敦煌莫高窟保存的精美壁画和雕塑,1902年在德国汉堡举行的国际东方学会议上。斯坦因也从他的朋友洛克齐那里听到了莫高窟的情况,这进一步刺激了斯坦因对敦煌的考察欲望,@ 在1904年向英国政府提交的第二次中亚探险计划中,他将调查地区扩大到甘肃敦煌。1906年4月,斯坦开始了第二次中亚探险,因为他踏上了旅程。
3月12日上午,斯坦因一行抵达敦煌,从楼兰遗址出发,沿罗布泊南的丝绸之路古道经过阳关。此前,斯坦在喀什聘请了一位中国大师蒋孝婉作为他的翻译和助手。当斯坦第一次来到敦煌时,他不知道莫高窟发现了藏经洞。他原本打算在敦煌停留一会儿,调查莫高窟,补充一些食物和饮用水,然后去罗布泊进行考古发掘。但几天后,我从一位定居在敦煌的乌鲁木齐商人那里听说莫高窟发现了藏经洞。斯坦立即改变了注意力,开始前往莫高窟。
3月16日,由于斯坦来到莫高窟,王道士在藏经洞门上安装了门锁,并亲自掌管了门锁的钥匙。当斯坦到来时,王道士碰巧出去化缘未归,但他仍然从一个小和尚那里看到一卷精美的写本,这让斯坦欣喜若狂。他决心留在敦煌,等待王道士的归来。在此期间,斯坦因返回敦煌县而聘请了一批工人,对敦煌西北部的长城烽火遗址进行了调查和发掘,并获得了大量的汉代简单。
5月21日,斯坦回到莫高窟,王道士回来了。由于几天前莫高窟正在举行寺庙博览会,有很多香客,为了防止好奇的男女可能进入藏经洞,王道士用砖代替木门,堵塞了藏经洞的入口,这让斯坦非常失望。因此,斯坦说他来莫高窟拍壁画,没有提到藏经洞,而是通过江师傅和王道士进行了第一次接触。
蒋师傅告诉王道士,王道士同意了,因为他愿意提供捐款帮助他修复洞穴,希望看到一些论文。然而,当蒋师傅说斯坦实际上想买一些论文时,王道士立即提高了警惕。一方面,藩台衙门禁止存放经洞,另一方面,王道士担心这样做会被别人发现,这不利于他自己和他的“功德”。因此,王道士拒绝了斯坦因的要求。然后,他请王道士带他参观洞穴内正在进行的建设项目,王欣然同意了。
在参观过程中,虽然斯坦非常鄙视王道士的新形象,但他发现了王道士对宗教的虔诚,所以他借此机会表达了对王道士的钦佩,王道士逐渐喜欢斯坦因。然后,斯坦向王道士吹嘘他是玄奘的忠实信徒,并告诉王道士他是如何追求玄奘的足迹的,从印度穿越陡峭的沙漠,来到敦煌。这句话真的打动了王道士的心。
那天晚上,王道士悄悄地把一捆经卷交给蒋师爷给斯坦因研究。巧合的是,这些经卷的标题表明,玄奘从印度带回佛经,从梵语翻译成汉语。这一偶然的巧合给斯坦因带来了新的希望。第二天,斯坦告诉王道士,他可以在这一天看到玄奘带回来翻译的佛经,这完全是玄奘圣人的安排,目的是让他把这些来自遥远印度的佛经送回原来的地方。王道士是一个非常迷信的人,斯坦觉得这个巧合真的是上帝的召唤。晚上,王道士拆除了堵塞藏经洞的砖墙,为斯坦打开了藏经洞之门。
进洞后,在昏暗的油灯下,斯坦看到“经卷层层堆在那里,密密麻麻,散乱无章。经卷积累的高度约为10英尺,后来计算的结果约为500立方英尺。藏经洞面积约9平方英尺,剩下的空间只能勉强容忍两个人。王道士允许斯坦将几捆卷子移到洞穴前室的一间小屋,因为洞穴太小,光线暗,阅读不方便。为了防止被别人发现,用纸粘贴窗户。之后,每天晚上,王道士进洞,拿出一捆捆写本,拿到小屋让斯坦因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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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越来越多的论文,斯坦放弃了原本打算让蒋孝婉为每本书编目录的计划,只是从他的考古标准出发,尽可能多地选择写本、丝绸和纸画。最后,斯坦捐了一笔钱作为奖励,给了王道士,并同意在离开中国之前不要向任何人透露这些书籍和绘画的来源,除了他们三个。
对于这笔交易,斯坦在1921年出版的考古报告中写道:“当我今天回顾我用4锭马蹄银换来的无价宝藏时,这笔交易有点令人难以置信。6月中旬,斯坦带着从王道士手中获得的藏经洞文物前往安西“探险”。四个月后,当斯坦回到敦煌时,他给王道士写了一张纸条。蒋孝婉带着纸条秘密去了莫高窟,从王道士那里得到了230捆文件。16个月后,伦敦的英国博物馆里装满了24箱经卷和5箱经过精心包扎的丝画、刺绣等艺术品。
第二次中亚探险结束后,斯坦于1911年在伦敦出版,因为他在1911年写了个人笔记——《沙埋契丹废墟》(两卷书)。1921年,斯坦因正式考古报告《西域考古图记》(Serindia,由英国牛津大学出版社出版的塞林提亚翻译)。《西域考古图》由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主持,2000年由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出版发行。
1914年,当斯坦第三次来到中国进行考古“探险”时,他又来到敦煌,并通过王道士获得了五箱写本文件。虽然伯希和探险队、大谷探险队和北京政府已经运送了大部分文献,但斯坦的大部分收入已经被王道士取出并转移到一个安全的地方隐藏起来,少数是当地官僚所有和散落在民间的。因此,斯坦成为藏经洞文献数量最多的人。
敦煌藏经洞文物是如何被斯坦因偷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