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代有一位宰相叫姚崇。他经历了五位皇帝:高宗、武则天、中宗、瑞宗和玄宗。他曾在三朝当过宰相。然而,他的职业生涯并不顺利。当他成为总理时,他三次被免职,三次复职,经历了传奇。他是什么样的人?为什么能“三起三落”?
姚崇文化研究会常务副会长在河南省对姚崇进行了研究,包括《大唐贤相姚崇》、《姚崇研究编存》等书籍。3月27日,河南商报记者在三门峡见到姚学谋,谈起姚崇,姚学谋的话匣子突然打开。姚崇是吴兴姚的第二十一世孙,他出生在陕州(今三门峡陕县)武将之家。姚崇出身将门,经常认真研究军事知识,精明强干,过目不忘。每当领导问起,不管边防重点在哪里,他都能一清二楚地说出来,被同事们称为“活地图”。面对契丹造反,武则天多次动员军队进攻,但都以失败告终。契丹人攻破幽州(今北京市西南)后,各地告急的文件像雪片一样飞向朝廷。姚崇所在的兵部是战时信息中心,姚崇善于处理复杂事务。武则天一直珍惜人才,破格提拔他为夏官侍郎,相当于今天的国防部副部长。在姚崇的帮助下,朝廷制定了一个周密的作战计划,在与契丹的决战中九战九胜,平息了一年多的叛乱。
若说,帮助朝廷打败契丹让武则天认识姚崇,大胆的姚崇“百口保百官”,则获得了武则天的信任。姚学谋说,武则天在走向皇位的过程中,实施了酷吏政治。随着政权的稳定,武则天计划安抚人心。武则天召见朝臣,问“以前被杀的人是否被冤枉了”。朝臣们对这个敏感话题一言不发。姚崇观察到武则天失望的表情,保证朝廷官员中没有谋反者,因为全家有100人的生命:“以后再收到起诉,请存起来,不用调查。若以后有证据,谋反为实,臣请承担知而不告之罪”。姚崇的话让大臣们既兴奋又担心他。但听了这话,武则天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奖了姚崇。武则天下在姚崇的努力下,决心废除酷吏政治。不久,因诬陷被贬的狄仁杰、魏元忠等一批大臣重返朝廷。武则天更信任姚崇,一年后,在狄仁杰的建议下,武则天将姚崇列入宰相行列。
三起三落
宰相被贬三次,都能复职
《资治通鉴》第一次被贬记载。长安四年,武则天病得卧床不起,她身边一刻也离不开张易之、张昌宗两个男宠。有一次,术士告诉张昌宗“有天子之相”,但要让人去偏远的定州建寺庙。于是,“二张”让10位高僧去定州建寺庙。姚崇作为宰相果断反对此举,“二张”在武则天吹“枕边风”,诽谤姚崇。武则天经不起“两张”的软磨硬泡,只好撤回姚崇的宰相职务,改为偏远地区。
据《新唐书姚崇传》记载,第二次,81岁的武则天久卧病榻,“二张”控制朝政,无所畏惧,大臣们想尽办法除掉“二张”。此时,姚崇回到朝鲜复职,参与了政变。政变成功后,大臣们都为大唐复国而高兴,但姚崇在见到老武则天时哭了。这传到唐中宗耳中,唐中宗罢免了他的宰相职务,贬为亳州刺史。唐睿宗时,姚崇又被任命为宰相。唐瑞宗的妹妹太平公主反对改革,试图废除支持改革的王子李隆基。姚崇再次挺身而出,却被加上离间皇室关系的罪名,再次被贬出京城。姚学谋认为,虽然姚崇三次被贬,但后来都能复职,这说明姚崇在朝廷中的地位。
713年(开元元年),当宰相向皇帝提出10个条件时,唐玄宗李隆基继位,太平公主的党羽被淘汰。李隆基立即招姚崇回京,崇拜姚崇为宰相。姚崇没有轻易同意皇帝的邀请,而是给了皇帝10个条件。集中来说,主要是“精简刑法,行仁恕之政;疏远大臣,不听诬告;限制女宠,禁止宦官干涉政治;减税,造福民生;待臣以礼,不得随意屠杀无辜者”等。听了姚崇的10个条件,皇帝爽快地全面采纳了姚崇,并全力支持姚崇逐一落实。这一次,姚崇任宰相三年,实行了选贤任能、奖励廉洁、惩治贪官、爱护人民的清明政治,为“开元盛世”奠定了基础。姚学谋告诉记者,狄仁杰和姚崇在武则天当政时同朝为官。狄仁杰比姚崇大21岁,是姚崇的老前辈,也是姚崇的伯乐。在狄仁杰的推荐下,姚崇才第一次成为宰相。“事实上,姚崇和狄仁杰的经历非常相似。姚学谋说,两人都是胸怀大志,虽然公道正派,机智过人,为执政者赏识,但仕途坎坷,多次被贬,经历了几次。狄仁杰两次被贬,姚崇三次被贬。
受武则天信任,推动武则天下台
中国武则天研究会会长王双怀曾写道,姚崇三次担任高宗、武则天、中宗、瑞宗、玄宗五朝的宰相。总共当了十几年宰相,大部分时间都在武则天。王双怀说,姚崇是武则天选拔的人才,并被委以重任,这说明她非常信任姚崇。因此,姚崇也多次受到武则天的表彰。尽管武则天信任姚崇,但姚崇推荐张柬之,却导致了武则天的下台,这是姚崇没想到的。
唐相姚崇三起三落,受武则天信任,推动武则天下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