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鸿章认为，服装不能轻易改变，这是对祖先的记忆和尊重，要继承世界。森有礼说，日本是一个善于模仿的国家。现在我们学习模仿西方文化的意义与我们祖先学习唐朝文化的意义相同。
李鸿章：最近贵国的变化真是令人印象深刻，值得称赞。然而，有一件事我不同意，那就是贵国盲目模仿欧洲习俗，改变自古以来的服装制度。
森有礼:改变服装制度其实很简单...面对今天的进步，我觉得继承服装制度很不方便，所以改变旧衣服是用新衣服代替的。中国人民自愿改变服装制度的意图明显利大于弊，这对国家有很多好处。
——选自《李文忠公全书》
1876年1月，甲午战争前18年，日本驻华特命全权公使森礼貌地来到北京任职。经过天津，当时的直隶总督、北洋通商大臣李鸿章特意接见了森礼貌，他们进行了长时间的谈话。这次谈话并不简单。这是两个正在改变的潜在强国之间的对话，也是关于洋务运动和明治维新的高水平对话。这次对话当时有记录，连翻译的话都有录入。特别摘要梳理如下。
问候之后，李鸿章把话题提升到了文化的高度。他问森有礼对中西文化的看法。森有礼的回答让李鸿章大吃一惊:“我们日本觉得西方的知识很有用，但是贵国的知识只有三分有用，其他七分太老了，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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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鸿章有点不服气，讽刺地问:“你认为你学习了西方文化，学到了70%吗？森有礼说：“只学了50%。李鸿章一步一步地紧逼：“只有50%吗？连衣服都变了，哪里只有50%？言下之意就是你把自己最根本的都扔掉了，数典忘祖。森有礼感觉没关系:“学他们的衣服没关系，但是他的技能还没有完全学会。“森有礼貌并不重要。这代表了日本的一种心态。当时，连日本皇帝和他的妻子都穿着西装。至于明治维新的伊藤博文将军，他们早就穿着西装革履了。
李鸿章认为，服装不能轻易改变，这是对祖先的回忆和尊重，需要世代传承。森有礼说，日本是一个善于模仿的国家。现在我们学习模仿西方文化的意义和我们祖先学习大唐文化的意义是一样的。森有礼又说了一句让李鸿章刺痛的话:你们清朝的辫子和衣服不是在刺刀的威胁下形成的吗？作为清朝的大臣，李鸿章不得不照顾他。
双方还谈到了与西方的条约。森的礼貌态度是：与西方国家的和平没有用。这反映了日本当时对欧洲和美国的不满，但也显示了日本军国主义擅长撕毁和预约的能力。如果罗斯福总统知道这段对话，珍珠港事件可能不会成功。
李鸿章说:两国和好，全靠条约，怎么说没用？森的礼貌回答暴露了日本人的野心:如果是交易，当然是按条约办事。但是，如果国家想“举事”，就看谁强大，而不是依靠条约。
李鸿章对此嗤之以鼻:“这是谬论。”并指着桌上的一杯酒对翻译说:人的心就像这杯酒，条约就是“和谐”。就像这个杯子一样，如果没有杯子的约束，酒就会溢出来。森有礼不同意:所谓“和谐”，无处不在，有缝就会漏，杯子在哪里可以阻挡。
听了这话，李鸿章对整个日本国家的质量并不放心。他对翻译说：森大使很年轻，很有活力（当时30岁）。我们应该立即与日本签订关于朝鲜的条约，并提防它。然后谈到高丽的问题，森有礼地说：高丽对我们日本很不友好。李鸿章讽刺道:自从你的丰臣秀吉去过那里，他们敢和你友好吗？而且你的衣服也变了，文字也变了，他们都不认识你，怎么能和你友好呢？
李鸿章曾认为服装制度不能改变：辫发是对祖先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