醇亲王奕奕(1840-1891年)是道光帝的第七个儿子,也是同光时期以办理洋务而闻名的恭亲王奕奕的弟弟。在某种程度上,整个同治和光绪政治是由慈禧太后的意志主导的政治。事实上,早在咸丰皇帝热河死亡后,奕奕就参与了慈禧策划的“新友政变”,亲自前往滦阳,获得“顾命八大臣”之一的端华,为慈禧后来的“听政”扫清了障碍。
慈禧在掌握了朝廷的实权后,一度非常重视和依赖奕奕。同治三年(1864年),奕奕“加王衔”。同治十一年(1872年),晋封为醇王子。慈禧还让她掌管北京大师的旗营和绿营,这相当于把皇帝脚下的安全责任赋予了她的妹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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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段相互信任、相互依赖的日子,很快就结束了慈禧之子同治皇帝青年时期的神秘死亡。
在同治皇帝在世的一段时间里,皇帝还很小。慈禧作为皇太后,可以以“听政”的名义代替儿子处理政务。但同治皇帝死后,如果从“溥”一代的家庭子女中选择一个人作为没有后代的同治皇帝的子女,并让他继承大统,慈禧将成为“太后”。虽然她的地位很高贵,但如果她想干预政治事务,这显然不符合祖先的制度。
然后,慈禧面前只有一条路可供选择,那就是“以兄弟继兄弟”,选择一个年轻人作为丈夫咸丰皇帝的子女继承大统。这样,慈禧仍然是皇太后,她就可以像往常一样预测政治事务,直到皇帝成年。
当时只有四岁的载甜,慈禧选择的新皇帝是醇亲王奕霆的第二个儿子。
同治皇帝去世的那天,也就是农历十二月初五的晚上,同治十三年(1874年),慈禧突然在养心殿西暖阁召见军机大臣和包括奕奕在内的宗室亲王,说有重要政务要和大家“协商”。其实就是宣布立奕奕的儿子载甜为新皇帝。
慈禧的这一决定震惊了当场失声痛哭,并“伏地晕”。听说儿子要当皇帝,奕奕为什么这么害怕?一方面,他认为慈禧越过常规,不是为了同治皇帝,而是为了咸丰皇帝,这将不可避免地给他的儿子带来无尽的麻烦。此外,最重要的是,根据他对慈禧的理解,他的儿子这么小就成为了他卵翼下的皇帝,这绝不是他儿子的福气,可能会带来巨大的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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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半夜被抬进皇宫后,奕晨感到害怕,“触发旧病,步履几废”,于是与妻子商量,干脆向慈禧提交辞职报告。
慈禧接到奕奕的辞职报告后,允许她的请求,并下令免除奕奕的工作,但她的王衔可以“世袭无替”。即使对于这样一点点剩下的恩惠,奕奕也不放心,再次发表了真诚的讲话,但没有得到慈禧的批准。
辞去各种官差的易晨夫妇,在首都过着平静的生活。费行简的《现代名人小传》说,他们的夫妇“年纪大了,闭门不接客人”。
然而,人不如天。农历3月13日,光绪十年(1884年),慈禧太后发动“A申易枢”事件,军事机械办公室和总理衙门的主要官员实现了巨大的血液变化。礼亲王世铎开始掌管军事机械办公室,额勒和布、阎敬明、张之万等成为新的军事机械大臣;庆亲王易晨掌管总理衙门...
对于慈禧的新人事安排,时代有“易中枢以马,代芦服以柴胡”的评论。言下之意是,就行政能力而言,这些新大臣远不如以前的大臣。
也许正是考虑到舆论的压力,慈禧此时不得不再次搬出正在“大隐于市”的醇亲王奕霆,让他遥控枢机。
即使在重新出山后,奕奕也一直生活在巨大的恐惧中,深深地害怕自己的不检点,引起慈禧的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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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家园杂咏纪事》中时人王照记载的几件事,颇能说明奕霆重新出山后的谨慎和低调。12年5月光绪(1886年),奕晨奉命与李鸿章一起到天津、旅顺、烟台等海口巡游海军。慈禧特意给了奕奕一辆杏黄色的轿子,以备这个盛大的仪式。但奕奕不仅不敢乘坐,还坚持要求慈禧身边的红人李莲英一起去阅兵。出京后,每次遇到当地大员,李莲英都会随命。这样做的意图很明显,就是避免擅权嫌疑,不给慈禧整顿自己制造任何把柄。
此外,易晨在生活中也很节俭。当时,直隶总督、北洋大臣李鸿章与易晨有着良好的私人关系,在处理洋务方面积累了惊人的财富。为了赢得朝廷的重要大臣,李鸿章经常把自己企业的股份赠送给所有的轴要人,而当代的所有大臣通常都会笑。然而,易晨坚决拒绝成为唯一一个拒绝李鸿章贿赂的大臣。
今天,位于北京市中心的雍和宫是当年奕霆的王府。据曾到王府检查工程的官员何德刚所见,当时奕霆家的“房子两廊,自晒煤丸,铺满地面,节俭无法到达”。
清朝最懦弱的[太上皇]:王奕晨,光绪生父醇厚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