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盏孤灯,一卷残书,这是汪端的晚年。陈年古朴的妆台上,静静地放着一副古老的菱花镜。镜中的朱颜已经凋谢,韶华已经逝去,就像流光留不住也挽不回。曾与她影作双成的男子,身影也消散在过去的尘埃中,无法抹去也难以拾起。王端静静地拿起梳妆镜,伸出手抚摸着上面的雕刻,仿佛透过尘埃久久的尘埃,可以看到早已逝去的过去。那一年,她才十五岁,正是及夹之年!
十几岁时,汪端才华横溢,年仅七岁时就听从父亲的命令歌唱春雪。父亲汪瑜给她取号,为“小云”。称赞她有不逊于谢道云的柳絮才华!由此可见汪端的才华。从童年到少年,汪端总是无拘无束,像枝头灿烂的杏花。没有障碍,炽烈。童年时,好儿戏,长大后非常喜欢诗书,吟诗弄笔都是她的气质。而汪瑜也爱并欣赏她的自然气质,不愿做出矫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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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的汪端就像一朵出尘脱俗的白莲,无拘无束,天真纯洁。然而,花还是羞春,更别说正当年轻的女孩了。十五岁时,王端在诗中会见了陈裴之。孟楷,陈裴之字,年少成名,才华横溢。他的诗让汪端一见钟情!她不仅提起笔,还用笔勾勒出单词和句子。一边在心里描绘年轻的容颜,想来也是清湛而有风格的,就像雪地里的梅花。不经意间,一滴清墨从笔尖流出,和满意的小女儿一起晕染在纸上。
王端赶紧擦去,却擦去了清墨,却无法刷去心中飘渺的身影。也是这一年,从苏州回来的汪瑜拿回了一张庚贴,显然帮她订婚了。王端既忧愁又害怕,不顾女孩家的矜持,急忙向父亲询问未来的丈夫,以免那个人不藏在心里。幸运的是,王瑜知道女人莫如父,早就知道女儿爱上了江南才子陈裴之。这次去苏州,既是公差,也是为了探索陈裴之的家庭背景和性格,这样才能托付爱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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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陈裴之的诗集,连汪瑜都被他的才华所倾倒。立即委托朋友代为传意,想和陈家结婚。陈家早就听说过汪端的“小云”之名,愿结缔秦晋。所以那天晚上,一盏孤灯如豆。王端对着庚贴上的陈裴之三个字,再一次缠着心底里依恋他的幻影。曾经在夜晚充满期待,说给夜晚的心事,现在都变成了指尖附近的真相。十八岁时,汪端在最美好的岁月里嫁给了陈府。
在锦红的盖头下,她一步一步地,无言中,喜悦的泪水已经充满了眼眶。新婚高烛,他牵着她的手,叫那个娘子,圆了她的心,圆了她的梦。这个女人终于让汪端含在眼里的泪水,像雨珠一样掉了下来,被陈裴之温柔地擦去了。菱花镜是陈府送给王家的聘礼之一。曾篆刻过王端暗暗期待的眼神,在新婚之夜被王端从袖间取出,由陈裴之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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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菱花镜的微光下,他看到了妻子也喜欢也笑,含怒含欢的容颜。既定的婚约,他们就是一辈子的夫妻。春寒冬寒,陈裴之始终拿着斗篷,静静地站在汪端身边。只要风起,他就会轻轻地为她穿上。夏热秋凉,陈裴之都不会忘记为她煮新茶。那一盏温暖的灯,总是停在她的书案上,所有的温暖都近在咫尺。闲暇时,抛开琐碎的家事,只诉幽情赌书泼茶。
陈裴之客在道光六年后死在异乡,随之而来的是他儿子孝顺的逝去。此后,世事留给王端的只有无尽的悲痛和哀悼。过去的温暖终究随着流光渐行渐远,变成了不会再来的昨天。晚年的汪端,只靠笔墨来缓解情伤。最后,只有铜镜陪伴她度过了残余的岁月。那把照进了年年春华,瞬间凋零,照进了朱颜渐渐凋零,也照到了这一年,终究把青丝煮成了雪!
古代汪端与陈裴之的爱情故事,晚年孤独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