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退休申请
张廷玉提出退休申请时,已年过古稀,早已达到清代允许官员退休的年龄。
但也许是因为张廷玉是三朝的老臣,乾隆收到他的退休报告后,仍然出于礼貌地说:
受两朝厚恩,奉皇考遗命,将来配享太庙,怎能从祭元臣归田终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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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小心了一辈子的张廷玉此时却犯了糊涂,他听了乾隆的旨意后竟然争辩道:
前朝也有配享大臣回家的啊,比如明太祖时期的刘基就是。此外,我年纪大了,早退休让贤,对国家和人民都有好处。
说话者无心,听者有。
乾隆不禁想起刘基的退休是国王的怀疑,立刻怀疑张廷玉拐弯骂自己,心对张廷玉的不满立刻增加了一点。
张廷玉离开后,乾隆越想越生气,于是乾隆第二天专门发了一篇长篇文章,把张廷玉的退休提高到了忠君爱国讨论的高度。
在乾隆看来,张廷玉的退休行为是对自己不够忠诚,这让乾隆非常生气,后果非常严重,严重的后果很快就出现在孝道皇后的葬礼上。
孝贤皇后去世后,悲伤的乾隆皇帝命令翰林院写皇后的祭文。负责翰林院工作的张廷玉在写完祭文后,反复与同事修改和纠正。
乾隆对这份几易其稿的祭文并不满意。乾隆抓住祭文中出现的祭文泉台这个词指责翰林院在皇后身上使用如此粗糙的词。
结果翰林院上下都受到了罚款,负责管理的张廷玉被乾隆罚款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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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张廷玉47年来的第一次处罚。阵阵凉意直接从张廷玉的心底涌起,使张廷玉更加坚定了退休回家的决心。
二、一波三折
罚款风暴过后,张廷玉再次向乾隆提出退休请求。这一次,乾隆终于动了同情心,命令张廷玉留下来。
按照规则,张廷玉应该上奏拒绝,说些不忍离开的话,然后乾隆下令张廷玉回到家乡,成就君臣故事。
但张廷玉看到乾隆终于松了一口气,甚至没有礼貌地收拾行李。幸运的是,乾隆的好人做到了最后,也没有关心张廷玉,让张廷玉为他的退休生活做准备。
本来也算是好聚好散,但张廷玉在关键时刻又犯了一个困惑,他担心自己一走,乾隆就会赖掉雍正承诺给他的配享太庙。
于是,张廷玉又豁出老脸去见乾隆,求乾隆以一言为券,保证自己配得上太庙的待遇不变。
一句话差点把乾隆气晕过去。最后,乾隆作为张廷玉三朝的老臣,不想让场面太难看,于是乾隆强忍怒气写了第一篇保证诗:
“造膝陈情乞一辞,动予矜慈悲。先皇遗诏唯钦此,去国余思考或过之。
可例青田原玉庙,满愁郑国竟破碑,我非尧舜谁皋契?汗简评论,听伊。”
张廷玉得到乾隆的保证后,非常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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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合理地说,乾隆这样给面子,张廷玉第二天应该进宫感恩,但第二天张廷玉只让儿子为自己感恩。
乾隆被迫写保证诗充满愤怒。看到进宫的人不是张廷玉本人后,他觉得张廷玉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在愤怒中,乾隆要求军用飞机起草旨意,这样张廷玉才能理解回奏。
当天,军事机械办公室的工作人员王由敦正好是张廷宇的门生。当老师遇到困难时,王由敦迅速私下提前告诉老师乾隆的意图,以便张廷宇能够提前做出安排。
张廷玉听说乾隆生气后,吓得魂不附体。第二天黎明前,她急忙去宫里请罪。然而,乾隆的旨意还没来得及发出,这无异于告诉乾隆我张廷玉在军用飞机办公室。
乾隆被张廷玉气得七窍生烟,气晕头晕的乾隆立即将王由敦革职留任,再次削去张廷玉的伯爵衔,才算出一口恶气。
第二年春天,张廷玉感觉乾隆的气消失了,再次向乾隆提起自己的退休事宜,但这次却撞上了乾隆的枪口。
原来王子永黄去世了,乾隆很难过,而张廷玉是永黄的老师,乾隆认为张廷玉也应该对永黄去世很难过。
谁曾想到永黄的葬礼刚结束,张廷玉立即向乾隆辞职,这再次惹怒了乾隆。
因此,乾隆直接取消了张廷玉最关心太庙的荣誉,张廷玉不得不以大学士身份回到桐城的家乡。
三、夜景凄凉
张廷玉冒犯乾隆的消息传遍了桐城官场。当张廷玉终于回到离家很久的家乡时,各级官员都没有人来迎接他,以避免怀疑,这让张廷玉丢了脸。
然而,张廷玉的麻烦还远未结束。不久之后,四川学政编辑朱泉犯罪。乾隆派人到张廷玉家没收三代皇帝赐予的所有宝藏,理由是朱泉是张廷玉的推荐。
受此打击,张廷玉变得越来越沉默。他经常整天呆呆地坐在家里,一句话也不说。乾隆二十年,84岁的张廷玉在家中去世。
消息传来,乾隆又做了一幅同情老臣的样子,破格恩准的张廷玉依然配得上太庙。
张廷玉终于得到了他心中的荣誉,但他再也看不到这一切了。
乾隆最讨厌的大臣成了唯一一个享受太庙的汉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