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给大家讲讲崔浩的故事,欢迎关注哦。
北魏第一谋士崔浩料事如神,其实没有奥秘,说穿了无非八个字:统观全局,知彼知己。
先说统观大局。
后秦主姚兴去世时,东晋太尉刘裕率领水军从淮河、泗水进入清河,准备逆流向西,开进黄河,攻打后秦。潼关天险,水军难以到达,他派使节向北魏借道,后秦国主姚宏怕刘裕强兵讨伐,也派使节向北魏求助。面对借道刘裕,北魏君臣还是决定救后秦。拓跋嗣命文武百官共商,“群臣”反对借道刘裕,认为后秦“不可救”。以“裕声言伐秦,其志难测”为由反对借道刘裕,万一让他们登陆后攻打北魏,后果不堪设想。后秦之所以“不可不救”,是因为它是“婚姻之国”。因此,他们主张“发兵断河,不让西流”。只有崔浩独树一帜,反对“群臣”的说法。提出“假水道,听裕西上,然后屯兵以塞其东”的策略。如果刘裕征服后秦,“必德我的假道”就无法征服,北魏也“不失救秦之名”。
与“大臣”不同,崔浩只依靠刘裕的“不可预测的志向”,只依靠后秦是一个“婚姻之国”来制定战略和国家政策。考虑到东晋、后秦、柔然、北魏本身等因素,他提出了这样的策略。首先,刘裕吞并后秦之心有着悠久的历史。这是他称帝的最后一个筹码。他利用姚兴去世的机会攻击后秦,决心取得成功;第二,姚兴去世,姚洪懦弱,姚氏兄弟相互竞争,国难不断,危机四伏。凭借当时刘裕军队的实力,取得成功;第三,“南北异俗”,刘裕“不能以吴越兵”与北魏“争夺河北之地”,不能成为北魏之患。若北魏发兵“断河上流,不使西”,必然会激怒刘裕,“上岸北侵”,导致北魏“代秦受敌”;第四,北魏之北“软寇边”和北魏当时“民食乏味”,不能再与刘裕竞争,使北魏第一尾无法相顾。“如果你向南发兵,北寇会越来越深,如果你救了北方,南州会恢复危险。”。崔浩特别不屑“群臣”以“婚姻之国”为由说事,质疑“丈夫为国计,只有国家才是利润,不顾一个女人!”
两晋南北朝的时局就像春秋战国时期,各国纷争,战争不断。崔浩为北魏出谋划策,总能看全局,考虑到各方面的相互联系,不会只见树木,不见森林,挂一漏万,因小失大。建议借刘裕,即使他进入海关,然后阻止他回家,只是其中之一。不幸的是,拓跋嗣没有听崔浩的建议,而是听了“大臣”的话。他的军队阻碍了晋军的西进。果然,他激怒了刘裕,遭受了“但月阵”的巨大损失,所以他“讨厌崔浩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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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知彼知己。
刘裕攻打秦姚宏后,拓跋嗣也想趁机占便宜,他问崔浩:“裕既入关,不能进退,我以精骑直捣彭城,寿春,裕将若怎么办?崔浩不赞成偷鸡摸狗,急功近利。他帮助拓跋嗣分析了北魏的周边环境,“西有(赫连)屈丐,北有柔然”,他们总是“窥伺国间隙”;还帮助拓跋嗣分析了北魏与东晋(刘裕)的“强弱利益”,北魏“虽有精兵,但未见良将。长孙嵩长于治国,短于用兵,不是刘裕敌。兴兵远攻,没见其利”,而刘裕此时风头正劲,“克秦而归,必篡其主”,但他想“以荆、扬之化施之函、秦”,却无异于“解衣包火,张罗捕虎”,即使“留兵守之”,也无奈“人情不洽,趋尚不同”,足以为“寇敌”入侵提供条件。崔浩劝拓跋嗣只要“按兵息民观其变”,刘裕攻下的信、秦之地(长安一带)最终将归北魏所有。
“知彼知己,百战不殆”,这句话来源于《孙子谋攻》。孟注:“审视自己的强弱利益,虽然百战无危险”,崔浩分析的是“自己”和“自己”的“强弱利益”。然而,这种“强弱利益”并不是一成不变的。如果你真的想了解自己,你可以转移具体的时间和地点。崔浩知道这个道理。
当刘裕克回到长安时,拓跋嗣大为恐慌,立即派使臣请和。崔浩听说刘裕去世了,就想趁机讨伐。拓跋嗣问:“刘裕乘姚兴之死而灭之,今我乘裕丧而伐之,为什么不呢?崔浩于是申报了两者的区别。“姚兴死,诸子交争,故裕利用挑衅”,而刘裕死后,刘宋“党与未离”,北魏若“兵临其境”,另一个“必相帅拒战”,不如“遣人吊祭,存其孤弱,养其凶,使义声布天下”。崔浩不仅指出了刘宋“党与未离”与后秦“诸子交争”的区别,还看到了“党与未离”的刘宋,将出现“强臣争权,变难必起”的危机
拓跋韬时代,关于是否讨伐柔然,也有过两次争论。第一次是“今天当兵,赫连,蠕虫,二国何先”的争论。长孙嵩、长孙翰、奚斤等朝廷重臣主张先攻“蠕虫”,崔浩主张先攻“赫连”(即夏国)。:“蠕鸟集兽逃,公众追不到,轻兵追不到敌人”,而“赫连氏土地只有几千英里,政治残酷,人神抛弃”,以当时北魏的实力,“宜先伐”。就在未来,夏主赫连勃勃去世的时候,崔浩支持拓跋涛抓住这个机会,一举攻下夏国首都统万城,俘获夏国新主赫连昌,使北魏声势磅礴。
几年后,只有崔浩支持拓跋韬讨伐柔然,却遭到“群臣”的反对。除了太史令张渊、徐辩提出的“天象”、“天意”外,还有一个反对的理由,那就是“南寇方伺国间隙”。所谓“南寇”就是刘宋,他们认为不能“舍之北伐”。崔浩主张先伐夏国,暂时不伐柔然,此时支持讨伐柔然,柔然与刘宋的情况发生了变化。“蠕虫依赖于它是遥远的”,认为北魏“无法控制”,已经“宽大”,现在“掩盖”攻击,它必须“尘土飞扬”,因为马驹“驾驶难以控制,不是水生植物,但几天,必须聚集和缺点”,所以你可以“杀死”。自从北魏攻克统万以来,刘宋就对北魏“内心的恐惧”。北魏攻击柔然时,不可能采取行动,不仅“我一步一步骑,我可以北来,我也可以南去;我很困,但我没有工作。”而且“南北殊俗,水陆异宜”。即使把河南的土地送给刘宋,他们也“守不住”。况且刘义隆君臣远非刘裕时代的可比性。因此,崔浩非常肯定地回答了寇谦的“蠕虫果可克乎”问题,说:“必克。但恐诸将琐事,前后顾虑,不能乘胜深入,使不全举耳。“以后虽然大败柔然,却不能大获全胜,果然失去了诸将的“前后顾虑,不能乘胜深入”。
知彼知己到了这个境界,也可谓出神入化。
揭秘:北魏第一谋士崔浩有多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