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穆公派公子到晋国代求婚五年(公元前655年)。晋献公灭虞时,俘虏了虞公及其医生井伯、百里奚。百里奚是虞国的亡国大夫,才华横溢。晋献公本想重用他,但百里奚宁死不从。这一次,一位大臣对晋献公说:“百里奚不想当官,就让他做个陪嫁奴吧。公子带着百里奚等回国时,半道上百里奚却偷偷逃走了。秦穆公和晋献公的大女儿结婚后,在嫁妆奴隶名单上发现少了百里奚,于是问公子,公子说:“一个奴隶逃走了,没什么大不了的。朝中有一位武士从晋国投奔过来,叫公孙支,介绍了百里奚,认为他是个伟大的贤才。于是秦穆公一心想找百里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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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外,百里奚慌慌张张地逃到楚国边境线上,被楚兵当作奸细逮捕。百里奚说:“我是虞国人,有钱人看牛,国家灭亡,只好出来逃跑。楚兵看到这位六七十岁的老人一副老实相,不像奸细,就把他留下来看牛。百里奚还有一套牧牛的能力,把牛养得很胖,大家都给了他一个雅号——“放牛大王”。楚国君主楚成王知道后,叫他去南海放马。后来秦穆公终于打听到百里奚的下落,准备了一份厚礼,想派人请楚成王把百里奚送到秦国。
公孙支说:“这绝对不可能,楚国让百里奚看马,是不知道他是个贤能之士。如果你用这么贵的礼物换他回来,不等于告诉楚王,你想重用百里奚吗?楚王还会让他走吗?秦穆公问:“那你说怎么让他回来?公孙支回答说:“应该按照一般奴仆的价格,花五块羊皮赎回他。于是秦穆公派了一位使者去见楚王,说:“我们有一个叫百里奚的奴隶,他犯了法,躲在贵国里,请让我们赎回他去办罪。说着献上五块黑色的上等羊皮。
楚成王想都没想,就命令把百里奚装上囚车,让秦国使者带回去。秦穆公亲自召见百里奚,一看,原来是个70岁的老人,不自觉地脱口而出道:“可惜啊,年纪太大了。“国王,如果你让我追逐天上的鸟或捕捉野兽,大臣真的太老了;但如果你和国王讨论国家事务,大臣就不老了。秦穆公赵任好一听,不禁肃然起敬地说:“我想让秦国超越其他国家,你有什么办法吗?“秦国虽然在边境地区,但地势险要,兵马强悍,进可攻,退利于守,我们要充分利用自己的有利条件,乘机而进。秦穆公听了,觉得百里奚确是个难得的人才,就把他封为上卿,治理国事。谁知百里奚连连挥手说:“大王,臣有个朋友叫简叔,他的才华远胜我,请大王封他为上卿。秦穆公听说还有比百里奚更能干的人,赶紧派使者带着大笔钱,到剑叔隐居的地方请他出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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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让好友百里奚安心留在秦国佐政,剑叔随使者来到秦国。秦穆公非常高兴,他对剑叔说:“百里奚多次告诉我你的才华,我很想听听你的意见。剑叔说:“秦国之不能立于强国之中,主要是威德不够。秦穆公赵任好说:“那怎样才能做到呢?剑叔说:“治法要严,其他国家就不敢欺负你;要宽容人民,人民就会支持你。要想国家强盛,必须教民礼仪,贵贱分明,赏罚公正,不贪心也不急躁。我看到很多强国,霸权已经衰退,秦国一步步富强起来,霸权的日子就不远了。”
秦穆公被剑叔的话说得心服口服,心花怒放,于是封百里奚为左舒长,剑叔为右舒长,称为“二相”。因为百里奚是用五张公羊皮赎回的,所以被称为“五”(gǔ)大夫”。百里奚还向秦穆公赵任好推荐了剑叔的儿子西乞术和白乙丙。不久,百里奚的儿子孟明视也来到秦国,被秦穆公赵任好拜为将军。五张羊皮换来五位贤人的事,后来成了千古的故事。
秦穆公羊皮换贤的故事是什么?秦穆公终于变成了贤才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