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第二次冷子兴讲荣国府的时候,已经有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的说法,说贾府已经表现出了衰败之相。然而,当我们看小说中的叙述时,尤其是前80次,贾府仍然充满了气象。他不仅过着美好的生活,而且有权势,比如帮助贾玉村东山再起,让家庭奴隶赖嬷嬷的儿子赖尚荣成为官员,薛蟠杀人的诉讼,王熙凤受贿并参与诉讼的裁判,比如贾玉村贾赦喜欢古董扇子,制造冤假错案,例如,秦可卿葬礼各王公贵族竞相吊唁的盛况等,都是贾府不可一世的写照。
接下来,我们来看看贾府的现状。其中,贾珍和贾赦袭击了祖先宁荣二公的世袭爵位,这就是所谓的“虚职”。而真正在朝中担任实职的只有贾政,职位是工部外郎。按照目前的官职,相当于建设部副司长。虽然职位很胖,有油有水,但是职级不高。这样的职位,真的有点不起眼。但就是这样一个贾政,公然可以帮助贾雨村找到应天府知府的位置,也就是说,一个副厅级干部帮助别人找到了正厅级的位置,是地方官员。
这种对比迫使我们认真思考贾府如此“势大”的原因是什么?换句话说,贾家有什么靠山?
是和贾府有婚姻关系的史家和王家吗?史家只是和贾家一样的世袭头衔,权重稍微大一点的王子藤只是一个部级高级官员,不可能让亲戚这么“势不可挡”。
其实靠山要么是别人,要么是被选入宫中,深受皇帝宠爱。贾元春之前是负责皇后礼仪的“女史”,后来被授予“贤德妃”称号。正是贾元春的宠爱,使贾府在世袭公爵的称号之外,增添了一个更加辉煌耀眼的皇室亲属身份。这一身份显然比世袭规定更为突出(古代封建社会的一般规定,世袭的头衔不能超过五代,到贾珍时,贾府已经是第四代,祖先的阴禄即将吃光)。这也是贾赦、贾珍、贾琏、王熙凤甚至贾雨春、赖尚荣等人敢于培养亲信、为虎作烦、草芥人命、放高利贷的真正原因。
小说中曾写道,王熙凤和贾琏开玩笑,王熙凤称贾琏为“国叔”。小说中还写道,贾府对贾元春的任何消息都很重视。一位太监传言说,全家人都很紧张。他们不知道这是福是祸。这些都暗示,已经在大楼里摇摇欲坠的贾府抓住了“公主”的救命稻草。
因此,可以说,由于世袭的贾赦和贾珍的无能混账,以及能干的贾政的“低权微”,这三个男人很难支撑贾府这一天,贾府的兴衰几乎都在贾元春一个软弱的女孩身上,所谓的兴衰也是贾妃,失败也是贾妃。当贾妃死于暴病时,也就是贾府衰落的那一天。
贾府在《红楼梦》中真正的靠山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