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朝开始在军事上使用火药武器,并在一些重大战役中发挥了显著作用。然而,这些火药武器的结构和性能在历史记录中往往模糊不清,这是非常重要的,必须努力猜测。这里所谓的“霹雳炮”就是这样,学术界有不同的观点,一些学者甚至认为它是中国最早的火箭弹,你认为有可能吗?
绍兴31年9月(1167),金主完颜亮率军南侵。由于宋军在淮河没有设防,金兵平静地渡过淮南,直奔长江。十一月,颜亮决定从采石(今安徽当涂县西北)渡江,然后取宋重镇建康(今南京)。此时,南岸的宋军不仅在数量上处于劣势,而且在不战而退的情况下被解雇。就在中书舍人参谋的军事虞允文赶到奖励军队的时候,他毅然承担起军事指挥的重任,立即组织军队沿江布防,亲自来到前线鼓舞士气。
十一月八日,完颜亮指挥十几艘战船渡江,猛烈地迎风冲向宋军阵地。宋水军采用两种战术:一种是用轻快结实的战舰海鳅船冲撞拦截敌船,另一种是密集施放火器霹雳炮,敌船要么沉没,要么中霹雳炮着火燃烧。许多金兵掉进河里,被宋水军杀死。约有数百名金兵抵达南岸,被宋军包围歼灭。战争一直持续到夕阳,金军遭受了重大损失,难以抗拒宋军的反攻阵势,不得不返回江北。第二天,敌船试图再次强行渡河,遭到宋水军舰的攻击。与此同时,在霹雳炮强大火力的攻击中,金军船只大量起火燃烧,金军崩溃,完颜亮率残部败退,很少被部属杀害,金军南入失败。
这是历史上著名的南宋采石之战。它不仅在军队数量上赢得了更少的胜利,而且在水战中使用了当时最先进的火器霹雳炮,使采石水战闻名。然而,据说世界海战史上第一次使用火药武器的战役应该是在一个月前,宋朝将军李宝率领300名水手和100多艘军舰在海州东海县(今江苏连云港南)击退金朝水军的进攻。金朝水军在数量上也有优势,但李宝指挥得很好。他没有用战舰努力工作,而是准备了大量的火器,命令火箭环射。中火器的敌舰着火了,烟连天,数百艘敌舰被摧毁。这场海战也摧毁了金军准备从海路直接到临安的战略计划。在这两次水战中,宋军的火药兵器发挥了极其重要的作用,建立了不朽的功勋。换句话说,南宋半壁江山这次能转危为安,其火药兵器的作用不容忽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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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南宋军队使用的是什么样的火药武器?或者霹雳炮是什么样的武器?南宋文人杨万里的《海鳅赋后序》描述了霹雳炮:“船上突然发出一个霹雳炮,盖上纸,实际上是石灰和硫黄色的。枪自空而下,落水时,硫黄得水而火,自水跳出,声音如雷,纸裂而石灰撒成烟雾,眯着人马的眼睛,人物不相见。吴舟驰之压贼,人马都溺,然后大败云。此后,明人方以智的《物理小识》、清人赵翼的《余丛考》、陈元龙的《格致镜原》 ,霹雳炮基本上是根据杨万里的记载来描述的。
这篇文章被翻译,引起了许多外国汉学家的兴趣。法国汉学家伯希和认为霹雳炮不一定是火炮,但无疑是爆炸物。另一方面,梅辉立认为霹雳炮是火药武器的爆炸物。汉学家富录特和中国作家冯家升合写的论文将霹雳炮理解为炸弹。而普鲁塞克从原来没有提到药物中含有硝石这一点出发,判断薛螺炮不含火药,不是火药武器。帕廷顿将霹雳炮解释为西方已经掌握的“自动火”,类似于古代的“希腊火”,并提倡它通过阿拉伯传入中国。事实上,“自动火”并非火药混合物,它应该与霹雳炮无关。
日本学者对马成甫的研究比较细致,觉得杨万里所说的“硫黄得水而火,自水跳出”这句话,让人看起来莫名其妙。它说,当石灰遇水时,它会产生一定的温度,但只有到达硫点才会生气。空气中硫的燃点为261度,石灰在水中不会产生这样的高温。与此同时,“纸裂而石灰撒成烟雾”也不能使石灰与水发生反应。虽然史料可靠,但难以理解。原因是,虽然杨万里战后亲自采访,但他也是战斗指挥官余云文的朋友,但他当然不太了解武器制造,对火药武器知识不多,所以对霹雳炮的结构和性能描述不准确,使读者不能理解或困惑,使研究人员对霹雳炮的理解产生了许多歧义。
中国学者张子高认为,霹雳炮“利用火炮的爆炸力将石灰粉喷射成烟雾,使敌人失去战斗力。但我不知道它的结构是什么。冯家升后来猜测,霹雳炮可能“上节装火药,下节装石灰”,“纸炮始于此,这是未来花炮的原始形式。事实上,相关烟火炮战应该早于这几十年,霹雳炮应该是纸制“花炮”的发展形式。值得注意的是,前苏真学者沙皮罗认为,霹雳炮和宋代烟火中的地鼠应该属于火箭装置。董师彦等中国学者也同意这一观点,问题是他们只提出结论,没有具体的论证和解释。
中国学者潘吉星指出,霹雳炮确实是火箭武器,并进行了详细的论证。据杨万里介绍,霹雳炮升空后发生爆炸,使用普通纵火剂很难产生这种效果。只有火药爆炸才有这种效果。得出结论,除硫磺和石灰外,纸筒中的药物还应含有硝酸盐和木炭,后两种成分为杨万里遗漏。在谈到火药成分时,中国古代非军事性质的一般作品往往只引用其中一两个,而略有其余,有很多相关的例子。这样,火药在纸筒中点燃后起飞,然后在空气中爆炸或从空气中下降到水面。当水面爆炸时,纸筒“自水跳出,声音如雷”,非常自然。北宋末、南宋初盛行的娱乐烟火中的“火灾”就是这样。因此,预计霹雳炮将是一场大规模的“火灾”,即将娱乐用的火灾纸筒制作得更厚,可以在里面安装更多的发射药和炸药。这是宋代将民间娱乐转化为军事武器的一个例子。也就是说,霹雳炮是一种能够散发烟雾、借用火箭原理推进的炸弹,或者是散发烟雾的原始火箭弹。
虽然这种说法有一定的道理,但令人费解的是,为什么宋代军民没有进一步发展其在军事上的应用,以增强国防军事力量?可以肯定的是,宋代的火药武器基本上只停留在用人力或机械力投掷的炸药袋和燃烧器阶段。最多有一个竹竿火药喷射器,这仍然令人怀疑。
中国最早的火箭解密是宋代发明的霹雳炮火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