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场战争中,刘邦及其谋臣武将注重政治、军事国家和经济的配合,巧妙运用积极相持、翼翼迂回、敌后骚扰等策略,动员、疲惫、削弱、战胜强敌项羽,是中国战争史上的又一成功典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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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经过
汉据成皋
汉二年五月(前205年),刘邦、韩信收拾残部,返回荥阳(今荥阳东北)。荥阳西面的成皋,古称虎牢。北临河水(黄河),南临嵩山。从嵩山到北,城东的四水流入河流,一直是洛阳(今河南洛阳东)的屏障,进而保证关中安全的军事重镇。当时,萧何调发关中老弱及未成年人参军,汉军军势复苏。韩信领兵迎接楚军追兵于京(今荥阳东南)、索(今荥阳)之间,阵脚初步稳定。刘邦以灌婴为骑兵将领,率领新成立的骑兵与楚军骑兵在荥阳东作战,遏制楚军进攻。汉军筑隧道至河水,取敖仓(今荥阳东北)积粟食用,决心守护荥阳、成皋,依托关中,与楚军长期抗衡。在此之前,英布被汉使说动,举兵反楚。项羽急送项声、龙和英布,极大地遏制了军队。6月,刘邦回到汉都橡阳(今陕西省西安市阎良区东部),采取措施稳定后方,并命令丞相萧何管理关中,负责补充兵员,提供粮食准备。
同年8月,韩信奉命开辟北方战场。九月破魏,九月破代,十月灭赵降燕。刘邦还派兵渡河,攻克河内(即怀县,今河南武指西南)、朝歌(今河南省祁县)、安阳(今河南安阳南)、邯郸(现属河北),接应韩信。此时项羽开始了解汉军的意图,多次遣骑兵渡河争夺赵地,均被韩信击退。12月,被龙击败的英布潜入荥阳,协助刘邦防御。不久,项羽全力发动攻势,多次切断走廊,使汉军厌食。听李食其的话,刘邦想遣使复立六国贵族后裔,以分散楚军的力量,被张良阻止。后纳陈平之谋,遣奸散布谣言,离间项羽上下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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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度易主
四月,汉三年(前204年),楚军围困刘邦于荥阳。关键时刻,刘邦开始缓兵计,遣使求和,愿割荥阳以东给楚;继施反间计,项羽怀疑主要谋士范增,导致范增愤怒辞职,死于疾病。五月,刘邦用将军纪信计,让周苛等坚守城市,以纪信为替身,出东门诈降,自与陈平等趁乱从西门逃离荥阳,经成皋入关。项羽烧死纪信,指挥楚军紧围荥阳,夺取成皋。刘邦在关中征得新兵,本欲东进,被反生劝阻,甚至依其言引兵经武关(今陕西商南)出宛(今河南南阳)、为了吸引楚军,减轻荥阳一线汉军的压力,叶(今河南叶县南)。项羽率领主力南下,汉军坚壁不战。当时,彭越军渡绥水,在下邳(今江苏邳州南)杀死楚将薛公。项羽留终公守成皋,自带兵东征彭越。刘邦乘机北上,击败终公,收复成皋。与此同时,刘邦派灌婴和金涉深入楚军后方,切断楚军粮道。灌婴和金涉进展迅速,率骑兵突袭荥阳、阳武到襄邑粮道。此外,他们深入鲁下,在鲁下赢得了楚军。同时,丁复也在叶击破楚军。
六月,项羽击败彭越,复以凌厉攻势拔荥阳,烹周苛,进围成皋。刘邦急忙逃离成皋北门,渡河北流。楚军想乘势西进,被汉军封锁在巩县(今河南巩义西南)。八月,刘邦率领韩信指挥的汉军临河北岸,想与项羽交锋,复纳郑忠之言,深沟高垒,坚壁不战。与此同时,命韩信在赵地组建新军击齐;派卢婉、刘贾率兵2万渡白马津(今滑县东),深入楚地,帮助彭越扰乱后方。九月,项羽闻彭越等攻下遂阳(今商丘南)、外黄(今河南兰考东南)等17个城市,大惊小怪,复领兵东归。临行时,留大司马曹指责守成皋,告其谨慎不要战斗。刘邦想放弃成皋以东地区,专力屯守巩县、洛阳。李食其强烈劝阻刘邦利用楚军没有时间西顾的机会收复荥阳,占领敖仓,攻占成皋,控制用兵要地,用相机破敌,自荐游说田光,使其附汉。刘邦从其计。十月,刘邦连续几天派兵辱骂曹怪,激战。曹咎领兵出城,渡过泗水,想与汉军交锋。刘邦趁其半渡,挥军猛攻,大破楚军,再次收复成皋。曹怪、司马欣、董亦自杀。刘邦随后率领汉军驻扎在广武(今荥阳北),取食于敖仓,并围着楚将钟离开荥阳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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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沟议和
项羽迅速攻占梁地十多个城市,得知成皋再次易手,急于向西移动主力,解决荥阳的围攻,然后屯军广武,与汉相持。11月,闻楚齐联军在潍水之战中灭亡,甚至使说客至齐,游说韩信反汉联楚,三分天下,被拒绝。
汉四年(前203年)8月,项羽得知跟随韩信在黄河以北作战的灌婴率南下,在彭城附近驰骋。考虑到已经少吃少帮,士卒又饿又累,他与汉盟约:以鸿沟为界,中分天下,东属楚,西属汉。9月,项羽将彭城战役中俘虏的刘邦的妻子和父亲送回,并带兵东归。
作为弱胜强的典范,成皋之战的具体过程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