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后汉书》记载,早在公元一世纪,日本岛上就有许多小国与中国东汉王朝“建立了外交关系”。他们崇拜中国,痴迷于“中国文化”,但整个日本在七世纪明确提出学习“汉才”。
为什么崇拜和学习之间有这么长的间隔?除了日本逐渐形成统一国家的原因外,它还与“汉才”的成熟期及其核心魅力密切相关。
虽然汉才起源于汉,但说到“汉才的巅峰”,我觉得没有一个朝代敢说超越大唐。两汉中国打下的正统两点一线“汉才”在唐代都是“熟悉的”。成熟的中华文明达到了七世纪世界主体文明的顶峰。
中国有数百个大大小小的王朝和九个大一统王朝。为什么汉朝在唐朝成熟,中华文明在这个时候不是其他朝代?
从大历史的角度来看,我们可以用一句话来指出,这是唐代“特色”——“二元制”的结果。盛唐制度不同于中国历代“统一”王朝。它不是“一元制”,而是打破规章制度的“二元制”。用日本学者谷川道雄的话来说,这个制度是“胡汉二元制”,而中国学者陈寅恪则被称为“胡汉分治”。
“二元制”在政治上的表现,就是突破“内敛”传统,实行“开放”政治。主要表现为文官制开明成熟,君臣共治,平民子弟“仕进”之路四通八达,朝野上下开放。唐廷聘请的官员不仅不问出身,不分贵贱,而且不分华夷。许多胡人、沙陀人和羌人成为政府官员。在唐代的科举考试中,许多“外国人”也有“门票”。“开放”政治使大唐进入了“海纳百川,众望所归”的政治大国行列。
“二元制”在文化上的表现,就是促进“儒家溶解”。
盛唐被公认为中国文化的成熟和繁荣时期。但是什么带来了成熟和繁荣呢?每个人都有不同的理解。
我认为盛唐的文化繁荣仍然与中国传统文化的核心儒家文化有关,但这种关系不同于历代。它不是“独尊”,而是“你有他,他有我”的融合结构。
隋唐前的统一时代,汉才以儒家文化为核心,是对儒家的独立尊重,扼杀了其他文化的发展,也显示了“人才”的狭隘,当你的思想与所谓的儒家文化不一致时,会用叛逆的言论诽谤你,扼杀你,其他文化发展陷入停滞。只有碰撞才能产生火花,更不用说文化了?如果只有一种文化,即使这种文化最适合时代的发展,它也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落后,不再适合时代的发展。
简而言之,文化二元体制使唐朝对“独尊儒家”说“不”,“尊而不独”是盛唐对儒家的官方态度。唐朝的科举考试以儒家理论为考试内容,但不遵守儒家教条。科学考试还包括数百所学校的内容。在主流意识形态方面,甚至出现了三元化:“佛教、道教和儒家思想”,儒家思想充其量占唐朝大脑的“三分之一”。
多元化的意识形态促进了唐代思想的自由开放,思想的自由开放将使一个社会充满活力。盛唐创造了一种不同于中国朝代的“自由和轻松”世界风格。世界各地都是兄弟,有着成千上万的社会氛围。此时,中国是当之无愧的世界文化大国。
当然,光靠软实力是不够的,锋利的牙齿是世界主体文明大国不可或缺的。
军事上“二元制”的表现——兵家合并。
唐军拥有世界无与伦比的强项 ——“胡汉合流的军事力量”。
从军事人才的角度来看,唐军既有李靖、郭子仪等著名汉人将领,也有哥舒翰等胡人将领。唐才推动了一支以汉人为主力、各民族士兵为主的混合队伍,这是一支不可战胜的唐军。在外部战斗中,它几乎是不可战胜的。
“胡汉合流”将唐军打造成打破传统作战模式的“铁骑军”。前有“玄甲兵”,后有“神策军”,百战百胜,天下无敌。
可以合理地说,汉朝的汉军外战成绩也相当不错,但与唐军的战斗力相比,还是有些“不同”。
汉朝与匈奴作战,百年未告全胜。唐代突厥的力量并不弱于匈奴,而唐军则在一战中决定了世界。李靖夜袭阴山,活捉突厥可汗,建千古奇功。当时,唐军的主要对手是当时的强大民族。突厥后来横行西方,建立了土耳其帝国。阿拉伯帝国横跨欧亚大陆,与唐朝并立。根据青藏高原,吐蕃帝国虎视眈眈中原。但与唐军的对抗基本上是输多胜少。唐朝与突厥战斗了几十年,打了一系列胜仗,收复了突厥五大部落之一的突骑施,派他抵抗阿拉伯帝国。吐蕃在唐军战中占了上风,对吐蕃的胜利几乎是对其军事力量的毁灭性打击。
“自古以来,都贵中华贱夷狄,我独爱之如一,所以种落依我如父母。我成了今天的功劳。”
——这是唐太宗李世民创造“汗流浃背”全盛时期所表达的“领导语录”。这句话充满了他对“领导世界”的信心,李世民信心的源泉可以概括为“并存兼收,群花同放,胡汉合流,华夷无妨”的制度信心。在唐代“二元制”的培育下,汉代中国种下的正统“汉才”已成为世界的“封顶”人才。
“封顶”世界的中华文明不仅福阴西域,也造福东洋世界。日本的大规模改革被中华文明的核心魅力所征服。对盛唐政治、文化、军事的繁荣和力量感到惊讶,不愿落后的日本人也一步一步,开启了“画虎画骨”的体制改革运动。
海纳百川的“二元制”造就了唐朝的繁荣,也造就了独特的“准世界大帝”李世民。从贞观之治到开元盛世,从李世民到李隆基,他们领导着“四夷自服”、占据“世界主体文明”地位的超级大国已经领导了世界100多年,这是中华文明和中华民族领导人独特的辉煌。
解密盛唐:大唐为什么要[置顶]中华文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