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古代税收制度的资料数不胜数,关于明代制度的史料数不胜数,但明人王士性《广志诠》中的一段却很少见。有几百字,但不能删节,只能先照录:天下赋税,有土地饶瘠不远的人,不知当时征派有什么区别。想国初草草,未归一也。然后,随后沿袭。假如真定之辖五州二十七县,姑苏之辖一州七县,无论所辖,即其地广已成苏之五,而苏州粮二百三万八千石,而真定之止十一万七千石。犹江南江北异也。若同江北也如河间之富,二州十六县,登州之贫,一州七县,相去星渊,而河间止粮六万五千,登州是二十三万六千。犹别省直异也是。若在同省,汉中二州十四县之殷庶,比临涛二州三县之冲疲,易知也,而汉中粮止三万,临涛至四十八万。还是各道异。若同道,顺庆不大于保宁,其辖二州八县,均为,而顺庆粮72000,保宁停2000。犹两郡异也。若在共邑,则同一南充,而负郭十里,田以步计,赋以田起,二十里外,田以量,不步,五十里外,田以约计,不。官赋无定数,私价无定期,何其悬?但在太平时期,人少壮老死,祖孙易代,耳目相安,以为是固然的,虽然贫富不等,但不自觉的耳朵。
王士性(1547-1598年),浙江临海人,万历五年(1577年)进士,随后在河南、北京、四川、广西、云南、山东、南京等地工作,足迹遍布当时的两京十二省,是一位经验丰富、眼光敏锐、游踪广泛的学者官员。他录入了这些例子,自然说明了这些例子的典型意义,在明朝的税收制度中具有代表性。王士性列出了五组例子,每组两个对象,实际情况与所承担的税额差异很大,找不到具体的解释理由:
1.苏州府(今江苏)和真定府(今河北),后者辖5州27县,相当于前者的5倍左右,但苏州的税收是真定的17倍以上。如果换算成同一个辖区,高达87倍。但两者属于长江南北,无法比拟。
二、河间府(今河北)和登州府(今山东),前者辖2州16县,后者只有1州7县,略低于前者的一半。但是后者承担的税额是前者的近三倍,如果按辖区大小转换为5倍半。但是两者属于不同的省份,仍然是无与伦比的。
第三,汉中府(今陕西)和临涛府(今甘肃,当时陕西)。前者辖2州14县,后者只辖2州3县,不到前者的三分之一,但税额是前者的16倍,是辖区的51倍。虽然两个政府属于同一个省,但毕竟不一样,不够有说服力。
四、顺庆府和保宁府属于四川省川北路,辖区相邻,均为2州8县。但前者的税额是后者的3.6倍,唯一的原因可能是两者不属于同一个政府。
5、在四川省南充市一个县内,离城10英里的地方采用“步”测量单位,税收按测量结果征收。然而,离城20英里的地方是用绳子测量的。50英里外甚至不需要绳子。估计就行了。
王士性认为,按常理解释这种差异是不可能的,只能是因为明初政府草草批准,没有注意统一标准,以后无法改变。然而,由于世界的和平,人们习惯于成为自然,认为各地的税额应该有所不同,和平无事。事实上,王士性还没有把话说透,也许他不想说透。@ 虽然人们只能服从政府的征收,但他们可能不知道各地的巨大差异。是地方官员,除非是负责所有财政收支的户部官员,否则可能无法掌握这些数据。中国古代统治者知道保守国家机密的重要性,这些数据都是机密的,只能在官方修史时公布。当地只能在修志书的时候编入,一般要到60年甚至更长的时间。如果全国和地方的税额每年或定期发布,恐怕就不会那么和平了。
@ 王士没有比较各地的所有收支,比如除了正常的税额,会有什么模式;如是否按配额征收上缴,是否有豁免、折扣、补贴、返还等特殊政策;如税额相对较高,是否享受其他折扣,是否能实现收支平衡。无论地方或人民是富人还是穷人,当他们真的负担不起的时候,表面的平衡就会被打破,无论是制度改革还是政府制定和实施制度推翻。在终王士性世界里,他没有看到这样的剧变,但半个世纪后就发生了,历史上不止一次!
为什么明朝人民能忍受政府极度不公平的税收政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