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已经成立,国家之争已经结束,但事实并非如此。朱常洛的待遇在成立后没有得到改善,他的地位也没有得到改善。情况仍然很危险。万历三十一年的“妖书”就是一个很好的证明。“妖书”的大意是,神宗立朱常洛只是东宫的最后手段,将来一定会改立常迅。
早在万历二十六年,类似的“妖书”就出现了,名为《忧危红议》。这本书以朱东吉为借口,揭露了郑的夺权之念。然而,由于神宗的压制,此案并没有掀起波澜。太子登立后,“妖书”再次出现提醒廷臣,太子的位置依然不稳定。而且,“妖书”的出现并非空穴来风,它与福王朱常迅之国的问题密切相关。为什么这么说?根据明朝的定制,福王成年后应该去他的封地,这就是所谓的“国家”。然而,郑并没有完全放弃存储。他仍然把福王留在首都,不让他成为附庸。神宗也故意一次又一次地拖延,这实际上发出了一个信号,即尽管王子已经建立起来,但它可能随时被福王取代。于是廷臣争相奏请福王之国。在这方面,神宗没有成为福王大厦的借口;40年冬天,福王大厦建成,第一辅叶向高奏请福王之国。神宗传说福王将在明春之国;第二年春天,没有福王之国的迹象,所以兵部的尚书王象乾又演奏了福王之国。对此,神宗说,亲王之国的时间是春天,现在快过去了。明年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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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臣们早就洞察到了神宗的推延政策,并不断上疏力争。不久,神宗又传旨说,要想让福王之国,就必须为他准备4万顷庄田。对于这种苛刻的条件,首辅叶向高说不可能,但神宗仍然坚持四万倾,不让步,想继续拖延时间。后来,他想以太后祝寿为借口拖延国家日期,但这次讨论是叶向高封还款,他自己也以辞退为借口。后来,在李太后的帮助下,福王终于在42年3月成为藩属。到目前为止,国本之争已经持续了近30年,终于结束了。
在国争中,神宗实际上倾向于立宠妃郑氏之子为王子,这种意图更为明显。很难说朱常洛最终能否成为王子,而不是大臣们一个接一个地疏请和努力。如果说明朝的大臣只听皇权的话,为什么他们敢如此勇敢地劝诫甚至顶撞君主?如果皇权是至高无上的,为什么朱常迅没有如愿以偿地被封为王子呢?说明清朝远非人们所想的那样,皇帝的意志统治着一切,一切都是专制的。如果皇帝的行为不符合礼仪、法律和规则(例如,在国家争端中,皇帝的行为不符合中国传统社会的原则),官员们也会反对,以便在压力下放弃他们的不合理行为。
此外,中国传统政治文化中有约束皇权的力量,但这种约束不是来自制度上的强硬规定,而是来自官员对政治合法性的理性坚持,以建议、斗争甚至请辞的方式表达出来。当然,我们不应该过于重视这种约束,毕竟,这种约束并不能总是限制君主权力的越轨行为。
国争结束:朱常洛最终稳定了王子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