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古代王朝越晚,官员们享受的假期就越少。例如,从唐朝到元朝的十天有一个假期,但到明清时期,它已经完全取消了。大约有两个原因。一是公务员处理的事务越来越烦人,繁文缛节越来越多,二是皇帝的权力高度集中,他们太忙了,他们能很容易地放弃这些官员吗?
另一个有趣的细节是,皇帝上朝的早期时间令人惊讶,通常在早上5点到6点,如果上朝的时间延长到7点或8点,就被认为是相当晚的。清朝皇帝经常在北京外的颐和园视朝,许多官员不得不在半夜起床,以便准时到达。在晚清官员云玉鼎的日记中,对上朝早期的描述更是令人难以置信。如果上朝三点钟出门,道路泥泞,到达东安门时已经黎明。光绪皇帝先去中和殿看祝福版。所谓看祝福版,就是提前看一些官员写的文件,然后召见官员。
也就是说,从家到朝鲜可能需要两个小时甚至更长时间,然后在朝鲜等待很长时间。如果冬天下雪,道路泥泞,在车里,加上缺乏加热设备,也很容易感冒。难怪云玉鼎有一次看到光绪皇帝感叹“天颜清减,深以为忧,竟没人敢以摄养之说为圣明告人”。言下之意,皇帝的脸色不好看是让上朝过早闹事的,这种叹息似乎感同身受。
如果你去颐和园,你应该早点起床。有一次,云玉鼎在慈禧生日那天1:30起床,先到东宫门外詹事府帐篷休息一会儿,然后前往颐和园。这时,颐和园灯火通明,光彩照人,这也证实了生日礼物应该在黎明前后举行。
在去朝鲜和接待客人的路上,由于时间充裕,官员可以选择在车里读一些书,有时两天就能读完一本书。可以看出,在颠簸的马车里读书的时间并不短。
[img]816390[/img]
然而,如果你想通过上述描述得出结论,清朝官员平日工作繁重,累死不偿命,那你就错了。恐怕公共劳动只是一种错觉。一个关键证明是,早朝结束后,官员可以回家,不必上班。他们睡了很长时间,直到日落才醒来。似乎他们远不如今天的打卡白领那么努力。
以云玉鼎的作息时间表为例。他的詹事府职务相当于历史官员,负责编写皇帝的日常生活笔记,即记录皇帝的日常生活。他还学习了一些官方历史书籍。他应该在皇帝附近服务是合理的。然而,除了皇帝在例行仪式上应该陪同日常注册人员外,其余的时间只是偶尔光顾历史博物馆。通常,历史博物馆会派人把手稿送回家给他审查。似乎没有严格的规定。审稿范围包括《儒林》、《文苑》等官方修史书的稿本,也包括审核和阅读一些地方志。
遇到上朝等公事,甚至可以自己协商,提前安排。比如1898年底詹事府规定有12班,云玉鼎选择4班上朝,其余班次可以免除。在这四次上朝中,还有一次因为起得太早,一点钟起床头晕呕吐,半路回去。1905年,似乎对缺席早朝的官员没有处罚规定,以至于有时候上朝陪侍的官员稀稀落落,让人觉得不成体。在此之前,如果日常生活中的注册官有错误的班级或缺席,他们必须告诉御前大臣,每次遇到不来朝鲜的人,每个人都会感到紧张。
与上朝这样的公事相比,云玉鼎花了很多时间在与科举考试或村民和朋友的团体崇拜上,写一些私人社交书法也消耗了很多精力。此外,回复信件和逛琉璃厂的旧版本也是一项重要活动。其他时间将用于悬壶行医。
从表面上看,官员参与公事的能量并没有预期的那么多,但私事应酬确实像一张大网,常常罩得人喘不过气来。从日记上看,赶到私人晚宴几乎占据了云玉鼎每天的大部分时间,几乎到了无聊的地步。有一次,云玉鼎连续接待了十几位客人,导致腿部疼痛无法移动。他忍不住骂了一顿,觉得自己“没有什么严肃的事情,没有什么关系的话,花时间和精神”,并发出了真正的抱怨。
1906年2月20日下午前,云玉鼎连续接待五批客人后呕吐。于是发出一阵感叹,说西人见面时会谈论事情,聚会后也不迎不送。宴会上谈闲事私事,公事免谈。相反,那些来访的人显然想说些什么,但他们首先做了无数浮泛的话来铺平道路,在进入主题之前浪费了很多口舌。该说什么的时候,说起来又拉里拉杂,没完没了,听起来很无聊,其实几句话就能说清楚。这样下去,主人哪里不困,哪里不怕接待客人?
我们从清朝官员日常生活的琐碎细节中发现,处理公务的部分实际上占了很小的比例,大量的时间将花在长期的私人娱乐上,只有当事人才能感知到痛苦。
清朝官员没有假期 每天午夜都要上路,早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