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们来看看乾隆所谓的“诗”“假”“富春山居图”“子明卷”。乾隆一遍又一遍地玩这个“假”,六次带到江南。这位喜欢题跋盖印的老人,就像在邮局工作的老人。在这个“假货”上,有55处皇家题、皇家跋涉、皇家记录和皇家知识,密密麻麻地覆盖着山顶的树梢,让一幅画卷“满目疮痍,身无完肤”。后来真的没办法写了,才恋恋不舍地题上“以后玩也不复题识”。
然而,过年后,乾隆又得到了另一幅《富春山居图》。两幅《富春山居图》,一幅是真的,一幅是假的,但两幅画太相似了,即使乾隆对古画有很好的研究,也很难区分。后来,当乾隆知道哪一幅是真正的富春山居图时,他不想承认自己以前收藏的是假画。他坚定地宣布,真正的无用师卷是“假的”,并以高价购买了所谓的“假的”。原因是,这幅画虽然不是“真迹”,但画得还不错。为此,他还特意请大臣在两卷《富春山居图》中题跋留念。直到1816年,胡敬等奉嘉庆帝编纂了《石渠宝藏》三编,《富春山居图》的真迹才被正名编入。
子明卷是明末文人临摹的《富春山居图》无用师卷。后人去掉原作者题款,伪造黄公望题款,继续伪造邹之麟等人的题跋。所有这些手段都欺骗了乾隆皇帝。其实子明卷仿制的漏洞并不难发现。元代书画中的作者题款都是在画面内容之后,而子明卷则把作者题款放在画面上方的空白处,这显然不符合元代书画的特点。但乾隆书画鉴赏水平显然不足以看出这些漏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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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公望花了七年时间为弟弟创作了《富春山居图》。这幅垂直33厘米、水平636.9厘米的长卷,是他生活在富阳,并以富春江为主题推出的杰作。到目前为止,当人们从杭州逆钱塘江走进富阳,青山秀水,风景如画时,自然会想起富春山居图与两岸风光的神合,从心底赞美作者对生活的理解,把握对象的精髓,进而提炼和概括为艺术形象的巨大能力。
从《富春山居图》完成的那一刻起,精通占卜的黄公望就预言了这幅画未来的命运将“巧取豪夺”。不幸的是,这一预言成了预言。七百年来,这幅画牵动了太多人的喜怒哀乐。公元1350年,黄公望在画末签名题跋,“忙于南楼援笔……兴之所至,无用过虑,有巧取豪夺者。俾先识卷末,使者知道自己成就的困难……”签约的那一年是庚寅年。从那以后,关于这张图的故事一直在不同的庚寅年转折;而且,任何想巧取或夺取的人,就像大痴预言的那样,终究全貌了。
在明成化时期,沈周藏在这张照片中遇到了一个“巧合”的人。沈周请人在这张照片上写题字,却被这个人的儿子藏起来丢了。后来,这张照片出现在市场上高价出售。诚实的沈周很难计较,买不起,只好背着一卷安慰。之后,在樊舜、谈志伊、董其昌、吴正志手里。
清顺治时期,《富春山居图》在吴家流传至第三代,遇到了疯狂画家吴问卿。临终前遗言,画“火殉”。吴问卿生前爱这幅画,除了创作一幅“富春轩”特别供奉之外,据说睡觉时抱着它,饮食时看着它。枕头旁边的桌子上,一幅高僧本无痕、无用、无求的巨作,从此走上了爱执狂的悲剧命运。据记载,明朝灭亡时,吴问卿光着脚带着这只手卷入山中避难。就在稀世珍品即将被烧毁的关键时刻,知货侄子从火中抢救了富春长卷。当时文坛把黄公望的《富春山居图》和王羲之的《兰亭》相提并论,所谓国之二宝。历史巨作虽然没有烧成劫灰,但从此一分为二,一大一小。前段较小,称为“剩山图卷”;后期画幅较长,称为“无用师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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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代变迁,几经辗转反侧,《富春山居图》无用师卷真迹在清宫静静地放了187年。直到1933年,日军才占领了山海关。为了避免战火浩劫,故宫博物院决定转移收藏精品。从那以后的15年里,《富春山居图》和近百万件故宫文物一起,历经艰辛坎坷,行程数万公里。北京从南京运往四川和贵州,抗日战争结束后陆续运回南京。1948年底,被运往台湾省;康熙八年(1669年),重新安装的《剩山图》让王廷宾在收藏家手中辗转反侧,长期消失。到抗日战争时期,为现代画家吴湖帆所得,最终于1956年成为浙江博物馆的“镇馆之宝”。
《富春山居图》的真迹之所以能活在这个世界上,是因为乾隆看走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