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陵附近的永泰公主墓是中国著名的旅游景点。1960年发掘,出土了大量珍贵文物,如三色骑马俑、彩绘木俑、生活用具、彩色壁画和石线雕刻。随着这些文物的发掘,特别是永泰公主墓志铭的出土,在历史界引起了很大的争论。志文对公主死因的记载与历史书有很大的不同。
永泰公主李仙辉是唐高宗李志和武则天皇后的孙女,也是中宗李贤的第七个女儿。他死于公元701年,只有17岁。他第一次葬在河南洛阳。公元706年,他搬回长安陪葬乾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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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唐书》、《新唐书》、《资治通鉴》等关于公主死亡的经历都有明确的记载。当时武则天年事已高,许多政事委托张易之兄弟办理。邵王李重润和妹妹永泰郡主、郡主丈夫魏王武延基在背后偷偷谈论张易之,被张发现后,起诉武则天。武则天怒气冲冲地逼着他们三个自杀。因为三部正史把整个事情写得很清楚,@ 永泰公主死于李重润案,历史学家一直没有异议。
然而,自1960年发掘永泰公主墓并出土公主墓志铭以来,一些学者逐渐对公主的死因提出了不同的看法。他们认为史书和志文的记载有很大的不同,史书对李重润案的记载有很多违反。比如关于李重润、李仙蕙、武延基的死亡时间,新旧《唐书》和《资治通鉴》的记载各不相同,有的记年,有的记年,有的记年,有的记年,有的记年,有的记年,有的记年,有的记年,有的记年,有的记年,有的记年。因此,他们推断永泰公主不是同时被武延基杀害的。另一个例子是关于李重润一案被杀的人数,三本史书分别有三人、二人、一人三种说法。关于三人之死的方式,三本史书中有“杖杀”、“都逼自杀”、“令自杀”、“得罪吊死”、“缢杀之”、不同的记录,如“杀”。结合以上三个疑点,再加上永泰公主墓志铭上的“珠胎毁月,怨十里之无香”;琼萼凋春,愤怒的双童秘药”和“自蛟丧雄,鸾愁孤影,槐火未移,柏舟空”等字样,学者们推断,李重润案并没有影响到永泰公主。丈夫吴延基死后,她仍然孤独地生活,最终死亡的原因是难产。
学者们分析说,志文中关于永泰公主死因的隐笔是:“自蛟丧雄,鸾愁孤影;槐火未移,柏舟空泛”。这儿蛟是指蛟龙,比男人。是指利刃,古代名剑干将,莫邪有雌雄之分。是指凤鸾,是女人的隐喻。这句话说,武延基死于利刃后,永泰公主仍然独自生活。槐火之典取自庄子的外物:“木与木相摩则燃,金与火相守则流,阴阳错行,天地大不相同。因此,有雷有雷,水中有火,甚至焚烧大槐。阴阳错行的火烧大槐,也指武延基被杀。《毛诗·风》出自柏舟典、《柏舟》一章,其序称:卫太子共伯早逝,其妻共姜作《柏舟》诗,自誓不再婚。是余永泰公主守寡。总的来说,焚烧大槐树的火就是杀死武延基的事,虽然没有影响,但她很快就死了。同时说明永泰公主绝不是和武延基同时被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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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志里有句“珠胎毁月,怨十里之无香”。“珠胎”就是怀孕。汉阳雄的《校猎赋》有“方椎夜光流离,剖明月珠胎”。唐颜师古为之注解说:“如果珍珠在蛤蜊中,如果怀孕了,所谓的胎儿也是如此。“公主怀孕,自然是贵胎,珠胎。那“珠”和“月”又有什么关系呢?当代学者胡道静在《梦溪笔谈校正》中说:“月亏而蚌消,露下而蚊喙折。古人把“珠”与“月”的关系说得很清楚。这意味着永泰公主怀孕了,也就是说,“珠宝”遇到的不是“满月”或“明月”,而是“月亏”,所以“珠宝”不可能完整,这就是所谓的“毁月”。至于“十里之无香”这句话,是指中国有一个传说,中国有伟人出生时胎异香经宿不散,“无香”自然有“怨”。
墓志中有句“琼萼凋春,愤双童秘药”。琼萼是琼花,古代把琼枝玉叶比作皇帝的后代。琼花在春天凋谢,于永泰公主早逝。双童即二竖(病魔)。其典故来源于《左传》,即“成公十年,晋景公病,梦二竖为祟…”“秘药”是指一种不可告人的药物。在这里,志文作者用了更深奥、更隐晦的笔法,于“双童”把“秘药”带给了永泰公主,让她无可救药。
当然,并非所有人都同意上述观点,也有学者坚持正史,认为永泰公主确实被武则天杀害。在他们看来,新旧《唐书》和《资治通鉴》在三人死亡时间的记录上只有细微的差别,没有年、月、日的混乱和矛盾。而且,通过计算,史书记的三人死亡时间(九月仁申,即九月初三)与墓志所记永泰公主的死亡时间(九月初四)相距仅一天,不能推断公主与李重润没有同时死亡。至于死亡人数,三本史书的记载会有所不同,因为同一事件多次出现在一本书中。为了写作的需要,作者有主次和详细的安排。@ 这种情况也不能说是史书之间的矛盾。至于三个人的死亡方式,虽然有很多不同的说法,但被杀是一样的,除了“杖杀”,其他记录都是自杀的方式。他们还认为,唐朝有犯罪分子在律外先行决杖的习惯。至于死刑,唐代也有先决杖和后行刑的惯例。@ 在被武则天命令自杀之前,李重润以大逆之罪先行决杖,符合当时的国情。而且从小娇生惯养的李重润很有可能经不起拐杖打的痛苦,在拐杖打的时候就死了。因此,“令自杀”和“杖杀”并不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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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上述疑点外,下一个最大的问题是,为什么史书的记载与墓志铭的记载有所不同?学者们认为这与当时墓志铭作者的处境有关。给被杀的死者写墓志,如果直接写死因,往往会给死者及其家属、后代带来尴尬,特别是受害者和他们是同一时代的人,昂贵的公主,如果写得不好,不仅涉及整个皇室的面部问题,很可能是他们的头,作者只能避免重,巧妙地避免死亡的真正原因,或关键原因。永泰公主难产可能是真的。毕竟她当时才十七岁,身心发育可能还不完善。而且,根据出土的永泰公主的尸骨,她的身材也很娇小。但不能断定她的死与武则天无关,也许她是因为武则天或明暗手段而流产而丧生的。相反,难产只是永泰公主死亡的次要原因,其主要原因是祖母武则天的迫害。
出乎意料的是,墓志铭的出土会使原本清晰的历史变得复杂和混乱。永泰公主为什么会死?学者们可能不得不等待更有力的论证。也许有一天,乾陵发掘后,有资料可以揭开这个谜。
武则天杀孙之谜:武则天孙女永泰公主死因